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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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几下子就被锦被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几乎被裹成粽子的她,睁大眼睛,望着上方的陆承濂。

    此时的他神情沉沉地压下来,她有些害怕。

    陆承濂端详她半晌,终于抬起手,为她拢起散落的发。

    顾希言屏住呼吸,她一动不敢动。

    现在这个男人眼神有点疯,不像是能说理的人。

    这时,陆承濂的声音沉沉落下:“其实你说得没错,我当时骄傲自大,目无下尘,我看不上小官之女的出身,更不想自降身份和堂弟争夺什么,由此我错失了一段姻缘,如今我想明白了,属于我的,就该是我的,所有曾经陆承渊得到过的,我都要一一尝过,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我都会统统抹杀掉。”

    说着,他的指腹轻轻刮擦过她的脸颊。

    那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沁凉,顾希言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陆承濂撤回手,一字字地道:“别说陆承渊死了,就算他还活着,我想要,依然会夺。”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笑了笑:“谁也别想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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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公开

    第83章公开

    陆承濂走了, 顾希言呆呆地躺在那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略挣扎了下,想挣开锦被, 不过那被子裹得实在太严实, 她挣不脱, 最后颓然地放弃了。

    她身上受了冷, 如今这么裹着其实很暖和。

    她吸了吸鼻子, 回想着临走前的陆承濂, 他摞下狠话, 之后大踏步离开了。

    这让她心惊胆战, 总觉得一些温情脉脉的什么被打破了,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发疯。

    于是她也终于意识到, 自己以为的那些小聪明, 小手段,在男人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小打小闹是情趣,可若惹了他,他可以不讲理, 可以粗暴地一切按他说的来。

    没有商量余地,也没有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她这么想着间, 秋桑回来后, 她探头探脑地看她, 没有吭声, 关上门,沉默去收拾浴房了。

    顾希言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睡去。

    不曾想, 她这一觉却睡得昏昏沉沉,就此不醒。

    她着凉了,得了风寒,发了高热。

    之后的一大块记忆是模糊的,她只觉房中犹如走马灯一般,各色人等,老太太,嫂子,大夫,甚至三太太都曾露面。

    她被灌了很难喝的药,那棕黑色的药汁苦得她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有人在她耳边低低地劝。

    “希言,凡事想开些,你和他将来没什么好结果,如今断了也是好事,等你身子好了,过继一个在房中好好养着,把孩子熬大了,有国公府帮衬着,将来日子总归不会差。”

    顾希言听出来了,这是她嫂子孟书荟。

    她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看孟书荟,对着她扯出一个费力的笑,道:“不用担心。”

    其实她想和孟书荟说,陆承濂不是割舍了她,而是要发疯,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只是她才说出一句,便觉自己嗓子嘶哑疼痛,再说不出,只能罢了。

    其实说了又有什么用,嫂子并不能去劝服陆承濂。

    孟书荟见此越发心疼,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这几日干脆先撇下两个孩子,就在府中和诸丫鬟一起照顾着顾希言。

    顾希言熬了三四日,总算好了,只是嗓子依然疼得厉害,一说话便如同被刀片割着一般。

    孟书荟见她烧退了,到底惦记着家中孩子,便先告辞。

    临走前,老太太也来了,倒是对孟书荟颇为和善,还让人带了各样糕点膳食,并几匹缎子。

    孟书荟收了那糕点膳食,却没要几匹缎子。

    些许吃食是亲戚往来,几匹缎子有些贵重,便不要了。

    老太太见此,对孟书荟倒是越发敬重,很是夸赞了几句,又说亲戚要多来往。

    待孟书荟终于离去,众人也都散去,顾希言这小院中便归于寂静,只有每日的药吊子依然熬着。

    秋桑碰了汤药来给顾希言用,顾希言蹙眉,实在不想喝了。

    她喝腻了。

    秋桑叹了声,劝:“今日这汤药是新方子,宫里头的御医给开的,奶奶且试试?”

    顾希言犹豫了下,到底捏着鼻子喝了。

    她原本也没什么指望,谁知这碗汤药下去,到了晌午后,嗓子的疼痛竟觉缓解,她疑惑,便用手比划着,问秋桑。

    秋桑这才道:“这是六神汤,用了牛黄,麝香和冰片,还有珍珠和蟾酥,药材是好药材,方子也是好方子,可不就药到病除。”

    顾希言听此,挑眉,纳闷地看她。

    这么好的药,怎么早不见,拖沓到如今端出来了。

    秋桑便垂下头,低声道:“是阿磨勒送来的。”

    顾希言怔了下,心里有些忐忑。

    那男人放下狠话,突然不见了,自己病了这几日,昏沉沉的,可这个男人依然不见。

    她难免会想,他到底是抛了自己,还是在憋着什么坏?

    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生怕哪天平地一声爆竹响,就这么炸起来了。

    以至于如今这六神汤的好药,她用的忐忑。

    她有心端起来,有骨气一些,不过傍晚时分,当秋桑再次端上药时,她还是喝了。

    这汤药确实管用,她嗓子疼得难受,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这一碗汤药喝下后,嗓子的疼痛越发缓解,甚至能说出话来,只是声音依然嘶哑罢了。

    房中丫鬟见此自然欢天喜地的,之前真担心自家奶奶成了哑巴,如今总算能说话了。

    用过晚膳,天还没大黑,顾希言抱着铜暖手炉坐在窗前,此时天凉了,窗外花木已经凋零,她看着这情景,不知不觉间便生出几分凄凉。

    并不愿意承认,不过她确实想起陆承濂。

    最开始会忐忑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他不出现,她安稳地养病,整个国公府都是安详静谧的,她便心痒难耐了,甚至想见到他,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果然人就是犯贱啊!

    她又想起那日自己的言语,他最初的情动,却是自己漫不经心的忽略,真相如此俗气,他是不是该失望了?

    那日一时上头,扔下些霸气言语,可回头一想,还是没意思,就干脆打了退堂鼓?

    对此她愣了一会,便轻叹了一声,垂首把玩着自己裙摆上的衣带。

    在这种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倦鸟归林,她竟觉出几分隐隐的痛。

    只是她自然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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