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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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暗暗吃惊。

    陆承濂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毕竟是从小凑一起长大的,他可不是那随便让人拿捏的,结果如今可倒好,分明极不情愿,可依然压下火,听了这位六嫂的话。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他看看顾希言,再看看陆承濂,谁能想到呢,一向不近女色的三哥,竟栽在自家兄弟的未亡人手里!

    正想着,就见陆承濂凉凉地道:“眼珠子乱转什么,跟作贼一样。”

    凌恒世子一听,连忙收敛了心思,又对着顾希言温文一笑:“嫂嫂莫要见怪,小弟往日在三哥面前随意惯了,都是自家人,小弟想着不必那么见外。”

    陆承濂丝毫不留情面:“谁和你是一家人?”

    顾希言忙打圆场,笑着道:“世子殿下客气了,确实不必见外。”

    陆承濂冷眼旁观,见她对凌恒世子笑得如此温婉,自是胸中酸涩,更恨不得一脚把凌恒世子踹出去。

    凌恒世子拼命忽略了陆承濂,一心只和顾希言说话,又亲自为顾希言斟酒。

    顾希言自然过意不去,忙求助地看向陆承濂。

    陆承濂原本绷着脸的,不过被她这一看,心便松动了。

    凌恒世子对她来说相当于陌生外男,她这样的深闺妇人,哪里见过这场面,如今不知如如何应对,只能求助于他。

    因为相对于凌恒世子,自己是她熟悉的,可以依赖的。

    这么一想,心头那股无名火竟消散大半。

    他便开口道:“既是世子殿下为你斟酒,倒也不必见外,你用了这杯便是。”

    他这一说,顾希言这才抿唇笑着,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她略抿了口,这酒甘润醇美,果然是好喝的。

    喝了一口还想喝第二口。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多饮,只能浅尝辄止了。

    谁知道这时,就见陆承濂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似乎留意到了。

    顾希言有些不好意思,略低下头。

    其实她酒量不错,未嫁时,兄嫂二人加起来都不如她,但嫁人后,这些并不符合高门命妇的癖好,自然也都隐藏起来。

    这时,便见陆承濂拿了酒壶来,亲自为凌恒世子,也为她斟了。

    顾希言意外。

    陆承濂眼睛都不抬,只淡淡地道:“他敬的,你喝了,我敬的,你也用了吧。”

    顾希言知道他是体恤自己,心里泛起丝丝的甜,含笑看他一眼,软声道:“好。”

    说着,便也用了这盏。

    凌恒世子握着自己的酒盏,从旁看着,心中暗暗吃惊。

    这两个人眼神都未曾对接一个,甚至还隔着半张桌案,可不知为何,他们只那么只言片语,便凭空生出几分亲昵熟稔感,甚至又有几分旖旎气息,以至于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耳热。

    他甚至感觉,周围浮动着丝丝的甜,是男女间缠绵暧昧才特有的那种气息。

    他再次疑惑地看向陆承濂,这个他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三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声不响的,就这么成了情种?

    他这么想着,陡然间忆起一件事,心便狠狠一沉,以至于拿着酒盏的手都抖了下,菖蒲酒洒了一桌子。

    因外面仆妇已经退下,顾希言便忙拿了巾帕来。

    陆承濂见此,一把扯过来,直接扔给凌恒世子:“自己收拾,难不成还要人伺候?”

    顾希言愣了下,想想自己确实不合适做什么,便也退后。

    凌恒世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忙不迭擦拭衣襟,又对顾希言作揖,连声抱歉:“小弟粗手笨脚,倒叫嫂嫂见笑了。”

    顾希言:“世子客气了,原也没什——”

    陆承濂却直接道:“确实鲁莽,让人笑话,你还是先回吧?”

    凌恒世子被他这么一直冷嘲热讽的,也是有些没好气,不过想想往日自己那些言语,到底有些心虚,便不理会,只一心和顾希言搭话。

    陆承濂从旁,面无表情地听着。

    凌恒世子:“嫂嫂,适才提起丹青之道,小弟突然记起,往日小弟倒是见识过嫂嫂的画技。”

    顾希言疑惑:“是吗?”

    凌恒世子回想着往日情景,笑道:“我记得那一年过年时,六哥曾经拿了一幅画,听那意思,竟是嫂嫂所作——”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因为他看到陆承濂眼神凉森森的。

    他陡然意识到什么,恨不得将刚才自己的话吞下去。

    六哥,六嫂,三哥……这是多么乱的关系啊!

    可如今六嫂正和三哥在一块,自己还提起六哥……

    不行了不行了,也许他真该滚了。

    他尴尬一笑,慌忙起身:“嫂嫂,小弟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置,小弟还是先行告辞吧,嫂嫂,小弟失陪了……”

    顾希言见他突然这样,言语仓促,也是莫名,不过也不好说什么,连忙起身相送。

    陆承濂:“我去送便是了。”

    顾希言:“哦……好。”

    凌恒世子听着他们这言语,看似寻常话语,可那种默契以及亲昵感,简直仿佛寻常夫妻,他更觉不自在,赶紧告辞而去。

    待出去别苑外,他偷偷瞄向陆承濂。

    陆承濂淡漠地瞥他一眼:“我往日竟不知,你竟这么没眼力界,你跑来做什么的?”

    凌恒世子自知理亏,赔笑,连声告饶,又道:“三哥,嫂嫂回去庵子中一事,我自当尽心竭力,帮着将事情瞒下。”

    陆承濂轻哼一声:“你知道自己多讨人嫌吗?”

    凌恒世子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人家有酒有菜的,花前月下,本该缠绵悱恻,他却跑来搅乱!

    陆承濂:“……”

    他一时也是无话可说了。

    凌恒世子很是愁苦,无奈地道:“三哥,之前是我不知内情,不知道还有这个牵绊,我——”

    他也是刚才席上才突然想起,当初初见这位六嫂后,他惊为天人,竟然对着陆承濂好一番夸。

    他就说当时陆承濂的脸色不对劲,当时还纳闷,如今终于知道了。

    想起那时情景,真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来两巴掌。

    只怕当时陆承濂以为自己要挖他墙角吧!

    陆承濂连看都不想看他:“你既知道自己的愚钝,我也懒得说你什么了。”

    凌恒世子听着“愚钝”二字,也觉委屈,他辩解道:“可我哪里想到这么多,三哥你堂堂正正,剑眉朗目的,天下一等一的正人君子,结果竟然和自家守寡弟妹暗通款曲,这谁想得到?”

    他这话一出,陆承濂眼神骤然冷得可怕。

    凌恒世子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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