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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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山中风景大好,她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和他私会,她也在遐想一些风流韵事。

    而接下来的一切,顾希言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也许是半推半就,两个人已经移到了一旁林荫下,那里有茂密的林木遮挡,形成一个天然的隐秘之处。

    她是被陆承濂半揽着抱过来的,因为羞涩,她慌乱地用手扒拉住她的肩。

    男人宽厚的肩,此时充满力量,让她畏惧让她渴望。

    此时的陆承濂精铁一般的臂膀箍住她的腰肢,低头端详着她薄红细腻的面庞。

    这么看着,他突然道:“我怎么突然觉得——”

    顾希言脸红耳赤,无措,茫然地问:“什么?”

    陆承濂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端详着,过了一会,才道:“你像是被山中猛兽擒住的羔羊,半拖半拽地叼回洞里。”

    顾希言愣了下,之后突然间,她抑制不住地笑出来。

    她边笑边捶打他:“你胡说什么!”

    本来好好的,她也是春心萌动,被他这一说,只觉得好笑了。

    她确实像那个被生擒的猎物,可怜兮兮地被拖着走!

    谁知就在她这么笑着时,男人却骤然吻上了她的唇,淡淡的茶香几乎瞬间占据了她的口齿。

    唇瓣之间的触感太清晰,熟悉又陌生,如同狂潮一般将她席卷。

    顾希言顿时被亲迷糊了,只觉大脑懵懵的,又觉愉悦,她几乎是下意识攀着男人的肩。

    唇舌勾缠间,陆承濂只觉软滑芬香,实在是诱人,他裹住她的软舌,细嘬慢磨,恨不得一亲再亲,恨不得把这个娇人儿吞下去才好。

    他越发将她抱紧,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两团软嫩被压着的轮廓,他大掌用力,霸道地将她绵软无骨的身子狠狠揉进自己怀中。

    顾希言有些难耐,有些渴望,但又怕极了,种种情绪挣扎,以至于她险些要哭了。

    她哀求地攀住男人坚实的臂膀,声音啜泣:“三爷,三爷。”

    她也不知道自己求什么,心里是怕的,但又觉得有些渴望,不满足。

    陆承濂狂乱地吻着她的脸颊,哑声道:“说,你想要什么?”

    顾希言一听,又羞又恼,用力推他,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久到顾希言听到了树叶飘落的声音。

    她靠在男人遒劲有力的身体上,无声地感受着他的心跳,平息着。

    这种长久的相贴会让她有种错觉,山间不知岁月,也不必通晓人间事,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放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承濂喉咙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喟叹,他薄薄的唇轻贴在顾希言粉红的耳廓上,轻轻含住。

    在刚才那急切而激烈的饱足后,此时的相贴仿佛膳后的茶点,带着回味无穷的甜蜜。

    他哑声道:“其实可以晚一些回去,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顾希言迷惘地睁着湿润的眼睛:“什么?”

    陆承濂牵着她的手:“跟我来。”

    顾希言有些犹豫,但还是跟随着他,往林中走去。

    开始时那竹林茂密,地上都是落叶,顾希言还有些怕,不过走了约莫十几步后,前面便开朗起来,竟是难得一处空地,此时梨花落了一地,仿佛下雪一般,美极了。

    顾希言不觉赞叹:“原来这梨花落英,竟是这么美。”

    陆承濂:“看这里。”

    顾希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觉惊讶地“啊”出声。

    在那满山雪白梨花中,半掩半露,竟是一架秋千。

    秋千?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陆承濂,陆承濂颔首,肯定。

    顾希言踏着那满地梨花,快步走过去,却见这秋千讲究得很,朱漆底子上是彩绘淡金缠枝花卉,坐板四周边缘圆润,并包裹了一层绣锦软垫,一旁吊绳抓握之处都以彩色织锦细细缠绕包裹了,其精致华美,不亚于昔日国公府的彩索秋千。

    她看着这秋千,突然想起来了。

    那一日清明节,国公府姑娘奶奶的都荡秋千了,唯独她没有,她心里羡慕,可她什么都没说。

    陆承濂看到了,问她了,可她依然没说什么。

    现在,她看到秋千了,是他准备的。

    这时,耳边传来陆承濂的声音:“坐上去试试?”

    莫名的,顾希言鼻子发酸,不过她到底压抑下来,低声道:“那你帮我推。”

    陆承濂:“嗯,当然我帮你推。”

    顾希言便抿唇笑了,她轻提起裙摆,坐上那坐板,上面因包了软锦缎,自然是舒服的,比她之前闺阁中荡过的秋千都要舒服。

    陆承濂:“抓紧了,我开始推了。”

    顾希言笑道:“好。”

    这话说完,她便感觉陆承濂轻轻一推,于是她便荡起来。

    当她的裙摆飞扬起时,她闭上眼,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一只飞鸟,正轻盈地掠向天边的流云。

    **********

    顾希言回到庵中后,自是忐忑,生怕别人发现自己所作所为,不过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什么,丫鬟也没有人起了疑心,她的心才稍安。

    她胡乱抄写了些佛经敷衍过,便匆忙盥洗躺在榻上了。

    躺在那里,自然是睡不着,脑中不断地回想着今日和陆承濂的种种,也想着高高荡起秋千的欢喜。

    她知道这个男人也许是贪图自己身子,可是如果一个男人可以用这样春风化雨的手段来谋取自己的心,来抚平自己心里每一处褶皱,那凭什么自己不能给?

    况且……她也是渴望的啊。

    接下来几日,难免有些浮想联翩,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她反而自周庆家的那里得到消息,说最近西狄流寇被擒拿了,不过有两个要紧人物逃窜了,如今正捉拿着,陆承濂为了这事,如今正忙着。

    顾希言听这话,便明白,他一时半会估计不会来寻自己了。

    周庆家的小声嘀咕道:“好好的,咱们怎么赶上这一桩,若是这流寇隐到山里,咱们赶上了,岂不是就糟了。”

    顾希言听了,并不以为意:“哪那么巧,况且恩业寺也有咱们府中的人。”

    周庆家的这才不说了,这时候,恩业寺传来消息,那长生灯已经祈福好,须亲眷前去供奉,周庆家的自然赶紧安排着,又要带了顾希言所抄写经书前去。

    待到了恩业寺,经过大殿,恰又遇上那位长眉和尚,顾希言看着心里一个咯噔。

    那长眉和尚看到她,目露惊喜,却不动声色地双手合十,继续念佛。

    顾希言越发不舒服,想着幸好这是和尚,而自己住在庵子里,远着一些就是了。

    可谁知稍后,她守在长生灯前时,那和尚却又来了,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眼神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瞥。

    她不太舒服,想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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