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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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冷情冷心了?”

    不过这话说出口,她便陡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和他说这个,闲扯这个有什么用!

    要紧的是让他赶紧滚,滚得远远的,自己清清白白一寡妇,循规蹈矩的,一心上进,可不能让他带累了。

    她恨不得立即把他轰走:“你快走,你别在这里,回头让人看到了,我说不清了。”

    陆承濂看着她那躲闪的模样,越发恼恨了。

    他轻轻磨牙:“怕什么,吃了桑椹还有猫儿狗儿,逗了猫儿狗儿还有别的。”

    顾希言顿时明白了,她睁圆眼睛:“你故意的!”

    想来他对端王府熟悉得很,只怕这里人头也熟,略施小计接近自己,再容易不过。

    说不得那桑椹都是他使出的计谋,故意绊住她这几个丫鬟,倒是让自己落单!

    也是最近这几日熟悉了这边竹林,平日又没外人,以至于不提防,竟被他钻了空子!

    陆承濂微侧着脸,视线却自始至终落在她脸上:“对,我就故意的。”

    顾希言气得差点捏断了手中画笔。

    自己已经不想理会这个人,他却非要败坏自己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仇家呢!

    她恨声道:“三爷,你何苦又来招惹我?你是看我日子过得顺遂一些,心里不舒坦,非要让我难受是不是?”

    她实在是难受,以至于说这话时,声调都是颤的。

    陆承濂冷眼看着,她仿佛委屈了,眼底泛起雾气,水濛濛的一双眼睛,实在是美,美得让人心都醉了。

    可她又是怎么办事的,过河拆桥,虚情假意!

    他冷笑:“怎么,见了我就难受?那你见了别人不难受?一日日的往端王府跑,你心里畅快得很?”

    顾希言越发恼了:“你说这话,真真是好笑,慢说这原本是公主殿下和老太太的意思,便是我自己的意思,又如何,我的事,和你什么相干?”

    陆承濂:“和我无关?那你要和哪个有关?”

    顾希言:“关你——”

    突然,那边传来说笑声,原来是几个仆妇过来送物件,大家一起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她陡然停住了话语。

    如今她所在的这片因有竹林遮挡,并不至于被那些仆妇看到,可她万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她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那几个仆妇很快走过去了。

    她们言语间甚至还说起顾希言这位“国公府的奶奶”如何才貌双全,夸着道“年纪轻轻的,又是好相貌,难为她倒是能守得住”。

    顾希言听着,羞耻得脸上简直滴血一般。

    那些仆妇不知道,就在竹林后面,她们口中那位守节的寡妇,正与自己的大伯哥私下相会,孤男寡女,不清不楚!

    她埋怨地瞪他:“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吗?”

    陆承濂静默地看着她,哑声道:“跟我来。”

    顾希言:“不去!”

    陆承濂却抬起手,不容拒绝地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往竹林深处走:“过来,我们得说清楚。”

    顾希言只觉得被他触碰的肌肤滚烫,挣扎着要抽回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陆承濂:“凡事有始有终。”

    顾希言恨道:“没有始,哪来的终!”

    陆承濂倏然回首,墨色的眸子深深地锁住她。

    顾希言不由得一怔。

    那双眼睛太过漆黑,太过清冷,以至于顾希言觉得自己看到了月下的寒潭。

    之后,她听到他暗哑的声音:“这些日子,我并不好受,我想要一个结果,可以是终,也可以是始。”

    第48章 和好

    第48章和好

    顾希言觉得自己简直被人灌了迷魂药。

    这个男人几句话就把她哄住了, 她不知不觉竟然跟着他来了竹林深处,这边山石嶙峋,又有竹林掩映, 任凭是谁都看不到的。

    孤男寡女, 林子深处, 这情景太过暧昧。

    她心里发慌, 又有些恼了, 便没好气地甩掉他的手:“你放开我!”

    可她再是恼, 因不敢高声, 只能压低了声音, 便越发显得暧昧,怎么看都是男女间的打情骂俏。

    她只能用睁圆眼睛瞪他, 使劲瞪他。

    陆承濂看着她这样,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有些想笑,可却又笑不出。

    她拼命地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她想循规蹈矩地做一个寡妇。

    可他也看到,她穿上了鲜亮的衣裙, 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时候。

    当年国公府后院,她那似有若无的一笑, 他确实被迷了心志, 想着要娶她。

    误以为她是前来相看的康蕙郡主, 便禀明了, 同意这门婚事。

    皇舅舅赐婚的圣旨都要下来时,他看到了她,已经是他准弟妹的她。

    他不会忘记,那一刻他手脚冰冷的痛。

    仿佛自己被愚弄了, 被坑害了,可其实没有人坑害他,那时候回想,才发现自己忽略了的,比如裙钗打扮,比如身边跟随的仆妇丫鬟。

    可他当时就是鬼迷了心窍,下意识以为她是。

    他到底收拾起心思,木然地过去,心里未尝不是期待着,想看看她见到自己时的反应。

    结果呢,她没反应,像是看待陌生人一般,恭敬礼貌,却生分疏远。

    她似乎完全不记得曾经对自己那么一笑。

    甚至在发现自己过于冷淡时,她还求助地看向陆承渊,她的未婚夫婿。

    那一刻,孰远孰近真是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陆承濂自嘲地一笑。

    他当然更记得后来,他无意中撞到的那一幕。

    其实他可以无声地退去,可以不去看,可鬼使神差的,他心底的卑劣驱使着他,竟然停驻在那里,站在暗处,就那么看着她和陆承渊。

    皎洁的月光洒下来,她被她的丈夫放在汩汩温泉中,那里有一处石椅,她似乎是坐在那里。

    她被温泉热气熏得面上晕红,身酥骨软的模样,她似乎还羞涩地用手去遮。

    可她的丈夫却握住她的两只手,打开来,不许她遮,一寸寸地疼爱她。

    氤氲热气如同白白纱般遮住了一切,站在暗处的陆承濂脚底下像是生了根。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却怎么都挪不动。

    眼前的一幕于他来说是痛,是不喜,可他还是自罚一般地看着。

    陆承渊怜惜她,却又足够贪婪,于是她便咬着唇发出破碎的哭声。

    自陆承渊肩上,陆承濂看到她散成黑缎子的乌发,也看到她潮红的小脸。

    她仰着颈子,两眼迷离含雾,就那么压抑地哭着。

    他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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