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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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些笔墨丹青呈现,笑意越发加重了。

    可就在终于,他看到这幅画全貌时,唇边的笑便凝住了。

    这一刻,他有些恍惚,会疑心自己看错了。

    他死死盯着那幅画看了半响,将视线移到墙上的挂画上,再看看案上画,再看看挂画,如此,最后他的视线终于定在画面中间,那块嶙峋的山石上。

    其实原本觉得这块山石倒也恰到其分,很有些妙,可是此时看了另外一幅画,再看这一幅,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块石头有些突兀了。

    甚至于盯着细看,便看出其中的破绽和端倪。

    其中缘由,不难猜测。

    他嘲讽地扯唇,冷笑:“这是自己画歪了,描描补补,把这修补过的残次品搪塞我,却拿着好画去挣银子!”

    可真真是可恨至极。

    骗子,大骗子,她就没用过半分心思,只是贪图自己给的那点好处罢了!

    他恨不得冲过去,戳穿她,质问她,问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竟如此敷衍搪塞自己!

    不过最后,他到底咬牙忍下。

    他是陆承濂,他没那么不值钱。

    他咬着牙根,一字字地道:“顾希言,以后,你别求到我头上。”

    他但凡多看她一眼,都是犯贱。

    **********

    如今春暖花开,正逢朝廷大比之年,国公府远支近族中也有子弟应试科考,府中少不得设宴相待,又为他们配齐了各样所需,除了笔墨纸砚,还有蜡烛、卷袋、干粮和鸡鸣炉等,全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只盼着他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五少奶奶的娘家兄弟,以及四少奶奶的外甥都要参加科考,这两位也忙得脚不沾地,寒窗苦读十几年二十年的,如今到了关键时候,但凡沾边的亲戚都在帮衬着,希望能使一把劲。

    顾希言看着这热闹,便想起叶尔巽来,他显然也要参加这科考的,只可惜如今要避嫌,也不好多问什么,最近自己嫂嫂忙着,更不曾传递个消息。

    因这番忙碌,老太太便吩咐下来,暂时免了早晚请安,只晨间过去问个礼便是。

    顾希言却仍按旧例行事,身为寡妇,又是一个心里已经荡漾的寡妇,她越发要将这规矩礼数做得周全,在大礼上,可不敢让人挑出什么毛病来。

    那日走过寿安堂前廊时,因贪看院里池水中的鱼儿,竟比往日晚了些许,待要离开时,一抬眼,倒是见到陆承濂。

    自从那日雅间中两个人别过,已经数日不曾见过了。

    如今乍见,心里隐隐期盼。

    一个眼神,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这都足以让她满足。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陆承濂竟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她一般,径自往前走,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她顿时愣在那里。

    待到陆承濂走过去了,顾希言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对自己如此疏淡?

    一时胡思乱想的,想着他只怕是故作姿态,生怕别人看到误会了,便特意对自己冷淡。

    可……这会儿四周围也没什么人吧?

    往日没见过这样,怎么突然便生分了。

    况且,便是要装个样子,好歹也稍微颔首,算是不走心地应付下,何至于如此?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不甘心抱着这疑虑离开,一咬牙,干脆去而复返,重新回去寿安堂,她去的时候,陆承濂正在老太太跟前说话,说起今年科考一事,因之前疑心科考舞弊,今年稽查格外森严,连京师巡防兵马都已调动起来。

    老太太叹道:“咱家族中那些子弟,只盼他们争气博得个功名,也不枉费这一番苦心了。”

    说话间,顾希言挑帘子进来了,老太太自然疑惑,一旁丫鬟也都看过来。

    顾希言便觉脸上热辣辣的,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人一旦做了心虚事,便觉得全天下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她到底让自己稳住心神,温顺一笑,道:“老太太,孙媳方才走得急,竟忘了一桩要紧事要回禀老太太,自清明后,孙媳潜心研读经卷,偶有所感,想着也要为老太太抄一部《金刚经》祈福,只盼着老太太别嫌弃孙媳笔拙,说到底总是孙媳的一片孝心。”

    老太太自是没想到这个,当下欢喜得很,一叠声夸她懂事知礼,顾希言又陪着说了会子话,方才告退出去。

    走出去时,她便恰经过陆承濂面前。

    此时的陆承濂端坐在厅中檀木椅上,面容清冷,目视前方,眼神都不曾给她一个。

    顾希言自然将他的淡漠尽收眼中。

    再次走出寿安堂,顾希言的心都凉了。

    她为什么回来,因为想再看他一眼,想试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举动已经过于出格,甚至会让人生了疑心,可她就是要告诉他,你不要这样若即若离,我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了,便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却依然对自己这般!

    这一次她看得分明,不是欲擒故纵,不是避人耳目,他是真真切切,连一眼都不愿看她了。

    她茫然地望着前方朱红栏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分明那日雅间中两个人私会,好生亲密,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渴望,他字字句句皆是怜爱,乃至后来的雨前茶,他更是为自己出头,庇护着自己。

    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翻来覆去地思量这几日的种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倒是让他这样对自己,可怎么都想不通。

    她不死心,便要秋桑去唤那阿磨勒来,试探试探口风。

    可阿磨勒却是一问三不知,再问,她只懵懵地地摇头。

    顾希言见此情景,只好罢了,让阿磨勒离去。

    她咬牙,心想,这阿磨勒看着傻,其实是个再精明不过的,她说什么,办什么,都是那陆承濂授意的。

    装傻罢了!

    这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仆都没一个好东西。

    她冷笑,想着极好,那就谁也不要搭理谁了!

    第38章 吵起来

    第38章吵起来

    科考过后, 阖府上下自然都觉松快,又正值春光烂漫时节,依着京师风俗, 自然要设斗花会, 开赏芳筵。恰逢宫中赐名花奇卉, 瑞庆公主便命将各色鲜花分送各房太太奶奶, 教她们簪戴新鲜, 共沐天恩。

    国公府后园悉心栽育的各样花草, 此时也陆续开了, 于是白日间走出, 便见曲径通幽处,牡丹叠锦, 芍药堆云, 一路行去,自是看得挪不开眼。

    就在这花团锦簇中,顾希言慢慢地恢复过来了。

    因为陆承濂的冷淡,她自是心痛,不过狠狠痛了几日, 她便觉,这样也好。

    她不该觊觎自己的大伯子, 不该轻易被撩拨。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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