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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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轻轻“嗯”了下。

    接下来,两个人都不言语了,只安静地站着,因为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这让顾希言越发想入非非,她竟然想起自己和陆承渊的洞房夜,在帷幔严密遮挡的床帐内,一切朦胧隐约,她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要裸裎相对,要进行夫妻之间羞耻到让人颤抖的事。

    顾希言紧紧攥着拳,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喘来,也不让自己有什么异样。

    她觉得自己太过随意了,她真的不能这样。

    可就在这时,突然间,有什么落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有力的。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

    好在男人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轻拍了下她的肩,有些安抚的意味。

    顾希言心里怕极了,又觉煎熬得厉害,偏生这时,那两个小丫鬟走到这边,却停住了脚步,嘀嘀咕咕地说话。

    顾希言几乎崩溃到想哭,她如今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生怕惹出动静引了外面注意,又怕被身后男人察觉到自己烈火焚身一般的异样。

    她羞耻难耐,又忐忑不安,简直是犹如身处十八层地狱!

    她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琉璃窗,僵硬地听着她们那些细碎的言语,什么罗姑娘的戏,什么贵人捧场,什么早晚飞入高门,怎么也能挣一个妾的份位。

    她在这种极度的忍耐和煎熬中,甚至生出错觉,那两个嘀嘀咕咕的丫鬟,也许会突然发疯一般推开门,冲进来,然后大喊大叫,于是他们便知道,这雅间中有一位人人称颂的节妇,正在和她的大伯子私会!

    如果那样,自己——

    就在这时,她被人搂住了。

    被搂住了。

    那是一双足够强健有力的臂膀,不容置疑地将自己搂住。

    被搂住的那一刻,她才察觉,原来自己的身子紧绷到极致,以至于不受控制地在哆嗦。

    她茫然地望着前方,颤抖着唇,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又完全做不到。

    她也不敢发出声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残存的直觉尖锐地在响,她知道自己应该推拒,应该逃避,她不能这么毫无征兆地沦陷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可她完全无力反抗,她的四肢百骸已经不听自己使唤。

    男人有力的臂膀无声地环过她身侧,温热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顺势把她往后揽。

    于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贴上男人的锦袍,那布料先是松软地相触,随即被紧紧压实在一处,于是她的背脊隔着两个人的衣料,完全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而就在这切切实实的相贴中,她清楚地感觉到了。

    顾希言一惊,低低的呜咽声几乎脱口而出。

    她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她手指哆嗦得厉害,身子也是酥软无力的。

    好在这时候,终于,两个小丫鬟猛地想起还有什么事,火急火燎地走了。

    终于走了。

    顾希言紧绷的身子骤然松懈,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身后男人有力的臂膀环住她下坠的身子,将她牢牢接住。

    顾希言哆嗦着唇,喃喃地道:“别……”

    可这声音一出口,自己先惊住了,软媚到仿佛能拧出水来,简直就是欲迎还拒!

    她羞愤地咬住下唇,自己怎么成了这样呢?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她怎么就迈不过这道坎!

    身后的臂膀却将她更深地拢入怀中,滚烫的气息再次贴近她的耳廓。

    她睁着泪眼,怔怔地望着窗槅子上的纹路,那是莲花梅纹,缠缠绕绕的,像是一座走不出的迷宫。

    她知道自己没救了。

    正恍惚间,突然,耳垂忽然被什么轻轻含住。

    烫,轻。

    她一个激灵,绷直。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而克制的声音:“别怕。”

    说着,他试探着,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逗弄着那耳垂。

    顾希言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略显生涩,可即使这样,她依然被惹起来了。

    她毕竟是经了风月的妇人,是曾经得过这些欢愉的,如今旷了两年,哪里经得起别人这样撩拨。

    她无助地仰起颈子,半阖着眸子,带着些许哭腔哀求道:“求求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身后男人的动作似乎顿了下。

    他低哑地道:“你不喜欢这样?”

    顾希言慌忙摇头,泪水像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滚。

    她喜欢,可正因为喜欢,她更不敢。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回话,房中安静下来,只有顾希言偶尔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很小很小。

    过了好一会,男人两只手自她腋下抱住她,把她转过身。

    顾希言身子绵软无力,犹如一团烂泥,听之任之。

    陆承濂两只大掌捧起她的脸,垂眸仔细端详。

    她清澈的眼底漾满泪光,薄软的嘴唇哆嗦着,茫然无措地望着自己,可怜得要命。

    深闺中的妇人,她循规蹈矩,什么都不敢,最开始求人时,都不敢抬起眼看人,没说话时脸便先红了。

    可如今,和男人私会,搂抱,耳厮鬓磨,她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冲击。

    他喟叹一声,试探着吻她沾了泪光的眼皮,又吻她挺翘的鼻子。

    这些事于他来说,并不擅长,他没这样哄过哪个女子,便是对自己母亲,也总是有些些许的较劲。可如今看她这样哭,他才知,原来他见不得女子这样哭泣,或者说见不得她这样哭泣。

    顾希言当然感觉到了,他在安抚自己,很温存地吻着,又试探着拍拍自己的后背。

    这让她心中酸楚,又品到些许甜蜜。

    她觉得自己是一片被风吹雨打的叶子,湿漉漉的,也皱巴了,可这个人笨拙地试图展平,试图擦去潮湿。

    细密的吻不断落下,他像是尝到了甜头,又仿佛上了瘾,他轻吻她的眼睑,温柔地吮去她颊边的泪珠。

    窗外遥遥传来一声长调,嗓音婉转,妩媚动人。

    房内却格外安静,只有两个人缠绕的呼吸声,以及唇齿间暧昧的声响。

    气息越发黏稠甜蜜起来,温度变得烫人,顾希言沉溺其中,几乎难以自拔。

    可残存的一些理智到底让她伸出手,她抵住他的胸膛:“不要了……”

    陆承濂听着这话,垂眸认真地凝视着她:“真不要了?”

    她的声音娇媚婉转,带着钩子,听得人骨缝里都泛起痒。

    可她却说不要,陆承濂不认同。

    顾希言听这话,想哭,她太不争气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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