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择要摸的恶人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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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数尽。

    投下的稀碎光影刚才还能看到,可等季李抬眸的那一刻,就只剩一汪潋滟的池水。

    赵永敬心底熊熊燃烧的火焰骤然熄灭,砸下来的雨滴,吃起来是咸的,他渴求的仰起头,去吻不断颤栗的甜软的唇肉。

    很满意的跨坐在少年腹腰上,伸出手,又犹豫起来,赵永敬直直的看着,美味的猎物,连淌下的泪珠都甜起来了。

    刺痛感从嘴角漫开,季李几乎是反射性的要将身体藏到男人怀抱里,张开嘴,熟练的咬下去,手指揪紧了华贵的锦袍,吐息急促的,下意识去寻那条冷硬的链条,可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烫灼。

    赵永敬早就料到这番情态,尾指勾着腿根上攀爬的鸽血红链,无比自然的交到少年手中,还不往轻轻拍抚掌心下抖动的身体,弯了弯嘴角,语气轻松,“老师,朕有一事相求。”

    季李只能攥紧手心里断裂开的珠石链,无措的站在空荡荡的养心殿正中央,低头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血红宝石,眼前浮现出那双帝王幽沉的眉。

    季李不知道怎么回应,从后颈抚弄到胸前的手,燎起一条条绯红色的印痕,男人咬下的牙齿还在泛痛,他眨了眨眼睛,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送给摄政王?”季李舔了舔唇,将不能理解的字词脱口而出,话音刚落,缠绕在脖颈上的手突然施力,压迫着他整个人往后仰去,如同溺水者,攥紧了手中的链条扯弄。

    ‘叮铃铃’殿门口的那串垂下来的珠石帘被撞得,发出清脆的响动。

    季李寻着声音望去,眼睛只掠到一双带着笑意的丹凤眼,亮盈盈的,清淡的橘子皮香气更先袭来,冰凉的汁液溅到鼻尖,他听到耳旁鼓动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撞击着,被困住的兽要逃出幽暗的囚牢。

    肩膀被大力揽过,季李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接受了袭击者,他脸埋在柔软的胸脯上,不知道脸更热还是赵永敬的皮肉更热。

    季李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双臂环紧男人的腰,声音低低的,像是撒娇般闷闷的,“不要离开。”

    “不要丢下我。”季李眼睛酸涩的厉害,他声线抖得厉害,磕磕绊绊的补充道:“臣、臣,愿意的。”

    季李抬手随意摸了把脸,等烫灼的泪珠滚落到衣袍深处后,他总算清醒过来,颤抖着手艰难从男人衣角上撕开,他往后退一步,仰起头却不实在没有勇气与人对视,咬了咬发麻的唇扬声道:“臣愿……”

    “皇兄,您叫我来。”身后传来的话音打断了他的辩白,来人大步流星走近,停在不远处,朝面色冷硬的帝王拱了拱手,目光落到微微弓着身的纤细背影上,白亮的指节里衔着条突兀的金灿灿链条。

    光裸着踩到地毯上的脚后跟泛着病态的红晕,柔顺的衣袍像被沁湿了,沾黏在腿肉上。裤角无意中往里卷起,袒露出一块嵌着鲜亮牙印的,丑陋印记。

    封怀礼暗自将手攥成拳,面上浑然不觉,冷淡收回视线,轻笑道:“是有何事?难不成,有人惹恼了您。”

    摄政王咬字清楚极了,谈到‘有人’这词后,更是加重了声音,季李心慌慌的,抬起头求助似的瞥了眼喜怒无常的帝王,他吸了吸鼻子,眼泪又冒了出来。

    他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是因为想要逃跑吗?可是,已经被抓回来了呀。就算不服气,又有什么用呢?

    会给更多的人带来麻烦的,为什么要冥顽不灵……

    季李揪着衣角,恨不得缩到地里去。他垂着头,僵硬的转过身,正要把惹恼帝王的罪名揽下来,突然从头顶投下一道黑影。

    肩头一沉,浓烈香气已经绕在他身侧,甜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季李忍不住抬头,幸好伸出的手只触到封怀礼的衣角。

    身后攀爬的视线再次落到他颈上,灼烧的烫意让他瞬间清醒,耳旁的话音轻飘飘的,好似羽毛在心尖扫弄,探到衣领下的手指分明在用力,又要留下个显眼的印章。

    他听到赵永敬好心的提醒,“老师,您该休息了。”

    季李第一反应是,总算解脱了。

    他转身欲走,搭在肩头的手指不轻不重的轻点,抖落的香气随着温凉的指腹抚到皮肉上,季李在此刻好像被切割成了两半。

    封怀礼笑着往前迈了一步,神情自若的拉起了季李的手,他抬眸看向面露诧异的帝王,出声应和道:“自然是要让太傅好好休息的。”说着,拉长了声调,偏了偏头,目光透出一种亲昵来,指尖悄然蹭弄在少年僵直了一动也不敢动的手心里。

    话里意有所指,“不过,总要讨到一点甜头。”

    赵永敬沉下脸,眸里蓄起一团浓烈的火焰,就在封怀礼以为他终于绷不住,要撕破脸时,赵永敬突然咧开嘴角,淡然的松开了紧紧握在少年肩头的手,垂下眸毫不留恋的转过身,语气平静,“当然。”

    “朕说过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

    季李猜想过,他再次见到封怀礼的情景。谋划逃离的计划是有对方的助力的。

    他们相约在都城里最热闹的酒楼见,本来季李不打算来的,但支开赵永敬的人选中,封怀礼是最合适的,即便被发现,也能顺利脱身。

    “……你为什么要帮我?”季李心绪不宁,紧握在手里的瓷杯呈满了褐红的茶水,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些,那水迹冲撞出来,洒在他衣袍上,雪白绣面上刻出几片稠秾的花来。

    处在暗处的男人见状轻笑了一声,骨感修长的指尖落到平滑桌台上,漫不经心敲打着,他往前倾身,冷冽的丹凤眼显到光亮里,微微垂下不知道在看哪里,语气里含着一贯的嘲意,“怎么可能帮你,不过是,趋利避害罢了。”

    他笑得更开怀了,说到后面直接站了起来,双手撑到桌沿,浓烈的橘皮香顺势涌上来。“本王也想知道,要是你跑了,那皇兄是不是真就疯了?”

    季李微仰起头直直迎上他戏谑的打量,目光却不自觉落到窗外那棵被风吹舞的杏树上,风卷起的纯白花瓣起舞般,飘飘扬扬撒到波光粼粼的湖面。

    格外醒目的一片花叶,竟寻错了方向,晃晃悠悠的栽到了封怀礼头顶,翠幽幽的绿意镶在顺亮的发丝间。

    封怀礼看不懂季李的神情,或者本来是想探究什么的,但望着望着,情不自禁数起了根根分明的细密眼睫,缠绵的撕扯开,又想尝清楚湿艳唇肉中的小巧黑痣。

    怎么长得呢?

    竟然正正好长到下唇正中间,他琢磨着,一时入了神,将身子伏得更近。

    叶端翘起悬挂着,要落不落的。

    封怀礼逼得太近,膝盖都抵到木桌沿还不觉。只等瓷杯顺着斜面往下滑,迅速砸到季李脚边,‘嘭’的一声,将两人唤醒。

    水渍溅得很高,破碎的瓷片四散奔逃,那片迷失杏叶掉到水滩里,也算个好的归宿。

    那他呢?筹谋计划的逃跑明明白白的摊开了,在人眼皮底下,可笑的折腾着,不光把旁人牵连了,还要心甘情愿的臣服?

    可笑,季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咬着牙,不死心的望着封怀礼,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得厉害,“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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