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择要摸的恶人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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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直了唇,另一只手扶到肚子上,沉默下来。

    “王爷,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季李往前迈了一步,轻声道。

    封怀礼赶忙抬手,喊:“你过来。”

    季李疑惑的望去,目光落到人扶腰的动作上,反应过来,大步走上前,小声道:“王爷,您还是再看看太医吧,女子才能……”

    “闭嘴!”封怀礼红着脸,眼眸湿亮亮的瞪了他一眼,威慑力是一点没有的,倒是极具柔情的羞恼,他伸出手慌忙捂住季李的嘴巴,眨了眨眼睁凑近反驳:“你是想让全朝廷上下都知道此事吗?”

    “还是,你不想负责。”说到这里,他眯了眯眼睛,近乎咬牙切齿道。

    “呜呜。”季李摇了摇头,总算从封怀礼手上解脱出来,舔了舔唇怜惜的看着入戏太神的封怀礼,心想,肯定是被阿狸的稚气传染了,到今日都还以为自己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但现在多说无益,季李决定先顺着他的话头,转念一想,追问道:“王爷,您有孕之事,还有谁知道?”

    封怀礼哼了一声,看他的眼睛就如同在看一个薄情寡义不想负责的情郎,压低声音气愤道:“冯裕之、时山满定然是不知道的。”他话音一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但本王可不保证皇兄是否知晓了。”

    昏君?季李一听,瞪圆了眼睛,瞬间把今日不授课一事联系起来了,他磕磕巴巴道:“所、所以,臣今日休假了?”

    “是有如何。”封怀礼满不在乎的抬手,轻轻抚到季李眼角,语气淡淡:“本王还养不起你吗?”

    “不是。”季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神情冷下来的男人,放柔语气安抚:“王爷,生气伤身。”

    “再说了。您不也说,臣三心二意……”

    封怀礼上前一步,强硬的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经道:“本王不允许你自贬。”

    季李有些意外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想了想,试探性的摸了摸他肚子,一如既往的平坦,松了一口气回应:“嗯嗯,王爷,您可要好好休养。尽量少舞刀弄剑的了。”

    他话音一落,抬眸正好对上封怀礼灼灼的目光,意外没等到回应,季李心惴惴的,心想,难不成,是他太多话了,怎么就开始说教上了。

    一顿自省后,季李抿了抿唇,有些羞愧的移开目光。

    耳边响起封怀礼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

    季李诧异的转身,看向神情温柔,眼眸带笑的封怀礼。

    他愣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后面又说了什么,只觉得落在唇上的温热,轻柔抚摸着脸颊的指腹带上一阵细密的痒意。

    “你回去吧。晚上再见。”封怀礼凑到耳旁,吐息间唇肉若有若无的擦弄过红热的耳肉,朱砂般的小痣镶嵌在耳廓,他怜惜的轻轻碰了碰。

    季李点头,眨了眨眼睛,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眼巴巴看着男人笑着回到府邸里。

    他刚才,好像被封怀礼亲了吗?季李回府一路,后知后觉回忆起来。

    季李吞了吞唾沫,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挺直了上身大步往相府走,那知周遭有意无意的视线落到他脸上,季李颇为拘谨的摸了下后颈,格外惊人的热度传上来。

    季李心咯噔一下,赶忙低下头,从袖袍里掏出信封,他真的不敢想,现在他的脸是该有多红,怎么引人注目吗!

    好在,他一取出信封,小心细致的撕开封口。涌上心头的情绪很快消停下来,他屏住呼吸,拉出信封。

    整整写了三张信纸。

    第一张,他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几乎都要认定,这第一张信纸就是时山满从他第一次寄出的‘骚扰信’里面截取的内容了。

    怎么写得怎么肉麻呢?

    满篇的‘吾爱’、‘梅花开了’、‘想’……来来回回,全是说每一天时山满都看着山坡上的腊梅树,夜里浓烈的花香袭人,缠绕在营帐里。

    他仰着头,看着盈盈的星宿,那一刻他就不是孤身一人。

    季李勉强稳住心神,翻到第一张,终于这一页写得东西就正经很多了。

    时山满说,在看到误发来的书信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一封信不是给他的。但他很高兴,几乎克制不住,想即刻返程。

    ‘不过,唯恐将你吓住,只好收敛心神。提笔前,有太多话想说,提笔后,却不知所言……

    可能,发来的信,也是我想说的话。因此完好如初寄回。’

    什么!季李吓得念出声,“寄回!”

    “不是吧,完蛋。”季李心凉了半截,他现在也是明白了封怀礼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了……

    季李垂下手,几乎不想去看第三张纸写得什么了,沉默着往前走。

    「滴——触发隐藏剧情线。」

    冷冰冰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季李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声音不像系统‘小云’的语音包,但莫名觉得很熟悉。

    ‘小云,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隐藏剧情?’

    那道声音没有停留,继续播报着,「场景搭建中开启倒计时。」

    季李只觉得身体一轻,眼前昏暗一片,整个人被什么挤压着,紧紧缩成一团。

    脑袋里空荡荡的,再一睁开眼睛,双手黑漆漆的,衣衫更是单薄,看着像是什么麻袋。

    黑糊糊的一张脸,只剩明亮的大眼睛,他只知道自己叫季李,昏昏沉沉抬起头往上望去。

    入目的是,挺直的双腿,来人穿着坚固的盔甲,昏黄的烛火下金光闪闪的,季李心生怯意猛然收回视线,紧闭上双眼,重新装睡。

    以求蒙混过关。

    “时将军,您怎么来这儿了。这些奴隶们个个面黄肌瘦的,那儿能入您眼。”一道声音响起,像是在劝刚才见到的男人。

    竟然是将军吗?季李脸上突然痒的厉害,但又不敢去弄,只好胡乱想着。又悲伤得厉害,他可太倒霉了,怎么是个奴隶呢?

    为什么抽卡抽到奴隶了!

    季李猛地一惊,被这个莫名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是抽卡?

    “他。”沉闷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如同雷鸣般在耳旁炸开。

    只有一个字。季李却下意识认为,这个寡言少语的将军就是指的他。

    季李听到激烈鼓动的心跳声,脸颊绯红,幸好黑糊糊的,看不出来。

    季李故作镇定的,往后躲了躲,突然眼前一暗。

    第53章 囚情记1

    “小孩。”一张大手伸到眼前, 季李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耸了耸肩往后躲闪着,指腹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茧子, 划过脸侧时如同冒着火星的炭火。

    时山满目光深沉, 紧紧盯着受惊的小羊羔, 声音有意放柔了一些, “叫什么名字?”

    季李吞了吞唾沫,从这名突然到来的时将军举动里, 他没感受到什么恶意, 倒是有更加莫名其妙的怜惜。

    季李小心翼翼仰起头, 脏兮兮混着黝黑碎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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