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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请选择要摸的恶人卡》 50-60(第14/17页)
想将他了解。季李越发感觉事态严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心虚。
为什么时山满非要找到他呀?季李叹了一口气,悄然将手抽了回来,双臂环在胸前警惕的盯着对方。
“你想不想离开?”季李耗不下去了,既然现在系统也下线了,他也不想把时山满给折腾死,最重要的是,他要与人两清,这般想着,下意识挺直了身子,压低声音道:“我知道有条小道,能平安离开。”
时山满没有丝毫迟疑,开口:“好。”
季李闻言一愣,都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他现在说什么时山满都会答应,咬着唇目光落到手边的匕首上,立刻握在手中。
时山满已经静静蹲在地上,仰着头望着他,还有意露出挂着羽毛的脖颈,一抹血红从胸脯沿出,季李瞥了一眼,顺手将匕首扔到窗外,克制的收回视线。
他才懒得多管闲事,疼难道不知道说吗?有伤难道不知道自己处理吗?
季李停住了脚步,冷着脸转身盯着一脸茫然,跟着他身后的时山满。
“怎么了?”时山满从袖袍里取出一颗糖,但见到糖纸上还染着暗沉的血迹,不由得收拢了指节,耐心的等着人开口,一面用拆开糖纸,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奶糖,雪白的、干干净净。
他试探性的摊开手,递近了一些,小声道:“是干净的。”
意料中冷淡的推搡或皱着眉头,一把抓过糖果的画面并没有发生,那知明亮的桃花眸里竟沁出细密的雾汽。
晶莹的泪珠淌下来,季李抿直了唇,吸了吸鼻子,尴尬的用手背抹掉水迹,瓮声瓮气开口:“先包扎!”
时山满已经愣住了,他张着嘴,摊开的掌心里落下柔软微凉的触感,一瞬即过。
季李太生气了,恨恨的咬着嘴里的糖果,就好像时山满就是这颗糖,被咬得扁扁的、不成样子,再吞进肚子里。
本来季李都打算不要再捉弄对方,但是,时山满也太明目张胆,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好好平躺着就算了,还要扭着头往后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脸上有花吗?”季李忍不辽了,扯了一把包扎的白布,听到时山满哑着声音回应:“没有。”
季李气冲冲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夜幕降临,只有几颗闪烁的星星。
可能是因为能转化为鸟形,季李在黑夜里也看得清晰,但时山满不行,为了安全,他牵着对方的手走在前面。
“前面有个槛,小心点。”季李转头提醒道,突然手腕一沉,时山满整个人直接靠在了他身上,浑身烫得吓人,他连忙抱住对方。
另一只手往人身上探,额头不烫,反倒是胸口。季李皱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时山满快要贴到他脸上来,湿热的气息洒在他脸颊上,宽大的手指紧紧在腰间,不老实的往里探,脖颈上挂着的红线压在下巴上,刺挠得很。
时山满弯了弯眸,脸上湿漉漉一片,嘴唇太过于艳丽了,一张一合着,声音暗哑极了,“情、潮。”
季李不能理解,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移开目光,男人亲昵的往他身上贴。
夜静极了,呼气声在耳边燥响,胸腔里跳动的心跳也应和着。
他摸到了起伏的胸膛,指头勾上了粗糙的红线头,柔软的羽毛也一同压在手心。
“哥,这就是交/配吗?”突然在夜幕里炸开的声音,语调里满是惊奇。
季李差点就想把时山满推开了,反应过来后将人搂得更紧,把人潮红的脸压在胸口,指头轻轻抚在后颈上,扬声喊:“大哥、二哥,你们也在赏月呢。”
黑耳捂着脑袋从一处假山后走了出来,嘴上嘟囔着,“哥,娘说过不能打头,会变笨。”
“闭嘴。”白茫冷硬回了一声,转过身朝季李他们走来,笑眯眯道:“怎么晚了,快回寝宫吧。”
季李面上冷静点头,怀里的人一点都不消停,手指四处探着,张嘴就开咬,又咬又吮的,只能说幸好没把他脸弄上口水。
“我们先回去。”季李小声哄着,连拽带扶的往回走,完全是原路返回了,幸好没走多远。
身后黑耳挺直了腰身大喊道:“你们快点弄出小崽来,一个月都没成功的话,我把你们都吃了!”
白茫教训:“文明点。”
黑耳怒气冲冲喊:“你们快交//配,不成功便成仁!”
季李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被人拉了一把,他眨了眨眼睛,看向神情冷静的时山满,惊异道:“你是清醒的?”
“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
第59章 囚情记/oe
时山满没应声, 滚烫的大手紧紧攥着季李的手腕,抿直了唇眼眸里蓄起滚滚的风浪来,好似下一刻就要将人生吞下咽。
季李只瞥了一眼, 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瞪大了眼睛慌忙望向他, 手臂往外挣着。
身后是白茫、黑耳俩兄弟,求助什么的都是万万不可的,他们才是真会吃人的。
跌跌撞撞回寝宫这一路, 季李努力找着话题, 时不时说几句, 但时山满只是点了点头,一个字都没回应。
殿内黑幽幽的,没放侍从进来自然没人掌灯,时山满步伐太快了, 季李虽然能看清周遭的景象但匆忙间差点又跌了个踉跄。
探出手不知道摸到了那个地方,烫软一片,他侧过身想去看, 耳边响起清晰的心跳声,嘭嘭嘭的, 他听着都莫名害怕, 跳得也太快了吧。
突然迎面扑来一阵湿热的风,季李眨了眨眼睛触不及防被压倒在地, 想象中头砸地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柔软宽大的手掌严严实实将其护住,颤到腰间的指节一声一声的敲击着,陷在温暖的腹肉上。
“你、你干什么?”季李反应过来后,抬起膝盖想将人顶开, 但时山满就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言不发的寻到了领口的系绳上,温凉的风趁机钻进来,季李弓着身子艰难躲避。
他一咬牙,索性不挣了,松开手平躺在地面上,静静的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淡淡道:“行,你继续。”
话音刚落,时山满愣了一下,止了动作,小心翼翼伏下身子,将脸凑到他手心,还缠缠绵绵的将手指一根一根与他相握,拉扯到红得烫手的脸颊,指尖戳到干燥裂口的唇肉上。
“不来了?”季李哼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挣开他的手,冷声道。
时山满瞬间闭上了眼睛,有些躲闪的将脸埋进掌心,季李越想越气。
湿漉漉的水迹渗到手心,一滴一滴像是场绵长的雨。
季李脸上端着的冷笑僵住了,下意识就想支起身子去看时山满的脸,他舔了下唇,还是坐了起来。
什么呀,他都没哭呢,这倒好干坏事的人先哭上了。
“不是说了继续吗?”季李轻叹了一口气,有些生疏的吻了下男人满是细汗的额头,发丝缠绕在脸旁,他尝试着抽出手,手指间全是湿黏黏的汗迹,放轻了动作想抚上男人的脸,凑近仔细看看。
那知时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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