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择要摸的恶人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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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有。是这样的,季大人说要让小人提醒您用膳,还问了您喜欢的菜式。”

    封怀礼美滋滋的背着手,大步流星走到大厅。

    娃娃脸见人总算消停下来,一面在心里对人美心善的季大人道谢,一面又愧疚起来,季大人对上了我家大人,肯定是要吃亏的呀!

    哎,但恐怕只有季大人才有这般神通了。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小石头,你在想什么呢!”封怀礼放下筷子,不满的盯着他。

    娃娃脸吓了一跳,赶忙跪拜应声。

    “别跪了。”封怀礼不在看他,语气柔和下来:“去书房拿笔墨,本王把口味都写下来,你下次直接拿给他。”

    “还不动?”没等到回答,男人又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些羞恼:“傻愣愣站着看什么呢?快去拿!”

    ……

    季李从王府急急忙忙跑出来,如同清晨赶着授课般一路不停奔回相府。

    他一踏进门,王七就蹿出来了笑眯眯的盯着他看,围在身边嘘寒问暖的一通说。

    季李当然知道,无缘无故献殷勤定然是有事相求,但王七这般模样他之前确实是没见过,再加上前几次,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效忠尽职结果一转身就巴结到冯裕之那头去了。

    新仇旧恨一结,季李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应着王七的话点头,插话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我要同老师去用膳了。”

    “是是是。”王七一脸期待的等着下话,捏着头眼巴巴的望。

    季李一摆手,语气淡淡道:“不用担心,我吃完饭知道自己打水洗漱的。”

    王七:谁担心这个了!

    他面上笑着,连连应:“是。小人明白。”

    “那你快退下吧。”季李憋着笑,装作无事的转身要往饭厅走。

    季李走了几步,心里从一数到了五,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大人,小人实在是放心不下。”王七一脸关切,可谓是忠心耿耿,“休假的事就还是算了吧。”

    “……别呀。”季李没想到王七是这个打算,竟然说不休假了,他赶忙走近着急道:“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之前不也是这样。”

    “那,小人休假之事?”王七心知装对了,没忍住开口。

    “好呀,你个王七。”季李一看就知道自己又被王七的可怜样骗了一道,面上气恼起来,心下却感叹,以后还是要好好和人交流,休假这事可重要了。

    要是真把王七的假期弄没了,他都怕,一抹黑直接被暗杀。

    “行了。我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就和老师说。”季李挥手让人快走,无奈道:“你以后可不能再‘反叛’了。”

    王七:大人,小人只能是尽力而为。

    季李把人打发走了,几步走到门前,还未推开门就能感受到屋内的暖意。

    亮橙色的光团透在窗户纸上,像是要烫出一个火星的燃孔。

    季李敲了敲门,轻声喊:“老师。”

    “进来吧。”屋内低哑的声线应着。

    季李推开门,看到冯裕之竟然已经在给他布菜了。

    勺了一碗鱼肉汤、堆成小山堆的菜碟,满当当的饭碗,一角的果盘。

    “老师,您是用完餐了吗?”季李看到冯裕之的位置上没有碗筷,生出困惑来吞了吞唾沫问。

    冯裕之朝他笑了一下,伸手抚了抚领口的雪白毛皮,探出的指节枯白瘦削晃过的手腕出有几道极细的血痕。

    季李前几次就注意到了,但根本没看清,所以这次因着好奇心他一直盯着那处。

    像是几条被划开的伤口,用细线生生勒开的,一道一道,不让它愈合,总是沿着那痕迹再去破开。

    “您那里……”季李情不自禁问出了声,冯裕之早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故意将手腕翻转着敞露出来,但狐狸毛被厚瞬间掩在雪白毛绒之下。

    “我已经用过膳了。”冯裕之打断了他的话,回答着他的问题。

    季李赶忙扯开视线,装作没看见般坐到位置上,埋头吃着。

    后面的时间里,季李没有再去问他什么问题,只能定着人直勾勾的视线大口吃饭。

    季李垂着眼眸喝着炖成鱼糜的汤,一勺一勺舀着,突然感觉自己就像短视频里面的吃播。

    冯裕之坐在板凳上,一脸惬意的看着他,时不时被勾起了兴致端着药饮慢慢品着,缠绵的盯着有意躲闪的目光,一张一合的唇和上下滑动着小巧的喉结,寻着暖烘烘的光亮往下。

    层层衣料严严实实的遮掩着的皮肉,被分隔开的充满生机、流淌着灼热血液和似流水潺潺跳动的心脏。

    只不过,那结实的小腹现在软成一团,冯裕之一时想得久了,手指卷曲着时不时磨蹭着皮毛,就好像已经落在了少年鲜活的身体上,柔软烫灼的腹肉。

    能够融化他皮肉的热意,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只有舌根上那团烧灼着提醒着他的烙印,和陪伴他十余年满身的血痕。

    多美妙呀。

    冯裕之突然很渴,吞了一大口苦得要命的药,皱着眉头艰难移开视线,落到屋外蒙蒙的雾气里。

    “午时的时候,文意寄了封信来。”冯裕之垂着眉,对着冒热烟的瓷杯轻轻吹了口气。

    季李闻言放下碗,偏过身竖起耳朵听着。

    “他把东西都还了回来。”冯裕之松开抚着碗的手,指尖轻轻叩着木桌面,目光落到屋外。

    季李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王七低着头双手端着个木盒子走近。

    盒子里装着他前几日让季小五他们转交给宗文意的银钱,季李皱着眉不解道:“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文意怎么可能缺钱,这些东西你合该自己收好。”冯裕之似乎嫌冷了,将双手藏进厚实的袖袍里,歪了歪头理说当然回,颈侧的银丝盈着暖光簇拥着推挤到围着的雪白皮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尾竟然染上暗红的血色。

    季李下意识盯着看,总感觉,冯裕之手腕上勒出的血痕就是银白的发丝所致。

    不然,为什么这红看起来像血一样?

    季李凑近了些,伸出手指遥遥点着格外显眼的一抹红,声音很轻:“老师,您的头发?”

    像是怕惊扰了,伏在雪地里濒死的白狐,受了重伤,颈侧霍开道口子潺潺的血液一点一点往外冒。

    陡然间,闭着眼气息孱弱的狐睁开了眸,浅棕色的兽瞳竖成条尖缝,鼓动的黯黑不断冲撞着广漠的苍白雪原。

    “我、我……学生失礼了。”季李猛然惊醒,这才发现探出的手指差点触到冯裕之的发尾上了,针尖似的冷意已然挨上了指尖,他飞快收回手,偷摸去看,圆滑饱满的腹肉上留着个极小的白点。

    再一细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唯有残留的冷麻感提醒他,不要莽撞,季李将手指攥拢低声道:“还请老师责罚。”

    冯裕之没有说话,长久的沉默如同屋内沉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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