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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90-100(第16/17页)
点凹陷的痕迹和残留的体温, 显示着昨夜有人曾紧密相拥。
看来萧彻已经起床去上早朝了。
林砚试着想坐起来,腰部一阵酸胀感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又重重地跌回柔软的锦被里。
算了,毁灭吧。
林砚生无可恋地瘫着,望着帐顶发呆。
子时都过了还没能睡觉, 快被萧彻给累死了。
这还只是……还没上本垒呢,萧彻就已经这么会玩了,等真到了洞房花烛夜那还得了?
林砚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番惨烈的景象,萧彻该不会把他给*死吧?
正当他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一些限制级未来展望时,殿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然后是阿蛮标志性的“喵呜”声。
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微微掀开的门帘缝隙里探了进来,是阿蛮。
自从林砚不怎么回清漪阁常住后,阿蛮也就跟着搬来了紫极殿。
只是平日里,林砚不在时,阿蛮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跳上这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榻的,宫人们看见了会将阿蛮抱走。
而林砚在时,又总是跟萧彻亲密,不方便让小猫咪旁观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所以阿蛮能像现在这样,趁萧彻不在,溜进来找林砚玩的机会并不多。
看到林砚醒着,阿蛮立刻“咪呜”一声,轻盈地跳上了龙榻,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林砚枕边,用带着倒刺的小舌头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脸颊。
林砚被舔得痒痒的,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阿蛮光滑温暖的背毛。
阿蛮舒服地在他手边趴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尾巴尖儿愉快地轻轻摆动。
一人一猫就在这偌大的龙榻上,享受着静谧而温馨的时光。
林砚懒懒地趴着,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看着阿蛮在自己手边打滚,露出柔软的肚皮,只觉得岁月静好,如果能忽略身体上的不适就更好了。
萧彻下朝回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他心爱的青年穿着柔软的寝衣,慵懒地趴在龙榻上,墨发披散,衬得脖颈和一小截锁骨的肌肤愈发白皙,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昨夜他情动时留下的暧昧痕迹。
而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咪,正毫无防备地躺在青年手边,享受着轻柔的抚摸。
看到这一幕的萧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开心。
青年是他的,猫……勉强也算是他的。
四舍五入,他这也是享受到齐人之福了。
听到脚步声,林砚懒洋洋地抬眼瞥了他一下,没什么力气地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继续低头逗弄阿蛮,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这位造成自己卧床的罪魁祸首的“不满”。
阿蛮倒是机灵,看到萧彻进来,立刻翻身坐起,歪着头“喵”了一声,像是在问安,很是清楚谁才是它的衣食父母。
萧彻唇角微扬,走到榻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揉一揉林砚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林砚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脑袋往旁边一偏,躲开了萧彻的手,嘴里嘟囔:“起开,烦着呢。”
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倦意和一点点撒娇般的抱怨。
萧彻的手顿在半空,也不恼,反而低笑出声,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目光落在林砚惫懒的侧脸上:“还累?”
林砚送给他一个白眼:“你说呢?”
萧彻眼底笑意更深,带着点餍足后的愉悦,他看向一旁歪着脑袋的阿蛮,仿佛在寻求认同:“阿蛮,你说他是不是自作自受?”
阿蛮:“喵?”
林砚震惊,林砚无语,这人怎么好意思跟小猫咪说那种事情?
抓起手边的一个软枕就朝萧彻砸过去:“你还有脸说!”
萧彻轻松接住软枕,放在一边,俯身靠近林砚,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温热:“含章昨日教导有方,朕受益匪浅,自然要……勤加练习。”
林砚耳根瞬间红透,恨不得再给他一枕头。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练习个鬼!”林砚把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控诉,“你再这么练习下去,我迟早要英年早逝。”
萧彻看着他这副鸵鸟模样,心情大好,连带着因为早朝时处置那些不省心的宗室而带来的一丝烦躁也烟消云散。
他想起今早的事,语气寻常地对林砚说:“今日早朝,朕下旨处置了一批宗室。”
林砚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哦?哪几家倒霉……不是,哪几家被陛下明察秋毫了?”
萧彻报了几个名字,都是之前清查账目时问题颇大,且冥顽不灵还试图串联抵抗的。
林砚听完,点了点头,并不意外。
这些人,证据确凿,萧彻动手是迟早的事。
不过……
“我前日才刚把最后一部分核对完的卷宗交给你,你今天就下旨了?”林砚算了算时间,“效率这么高?大家肯定以为是我昨夜连夜办公,帮你把这些都整理妥当了。”
毕竟他现在是户部侍郎,主管财政审计,又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在外人看来,皇帝雷厉风行处置宗室,自然是他这个得力干将提供了精准的靶子。
萧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默认了这个说法。
他确实有意无意地让朝臣们这么以为。
这既能彰显林砚的能干和圣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林砚,让那些对清查宗室不满的人,将更多的怨气集中在他这个皇帝身上。
然而,林砚脑子转得快,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萧彻:“不对啊,你今天处置的这几家,虽然卷宗我前天才交齐,但核心证据和结论,好几天前不就审定好了吗?你干嘛吊着他们,放到今天才下旨?”
萧彻拿起小几上的一块精致点心,递到林砚嘴边,看着他下意识地张嘴咬住,才慢悠悠地说:“吊着玩玩,让他们多提心吊胆几日,不好吗?”
林砚嚼着点心,含糊地评价:“恶趣味。”
他算是看出来了,萧彻有时候是真的很享受这种“钓鱼执法”的过程,看着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惶惶不可终日,也是一种乐趣。
不过,林砚能想到这一层,同样负责部分查账工作,对进度了如指掌的褚晔,自然也能想到。
早朝时,听到萧彻下旨处置那几家宗室,褚晔站在百官队列中,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那些宗室的罪证,好几天前就已经审查清楚,完全可以处置了,陛下却偏偏拖到今天。
结合今天早上林砚罕见地没能来上早朝……褚晔了然。
哪里是什么连夜办公,分明是起不来床。
那为什么起不来床呢?
当然只有跟林砚同床共枕的皇帝陛下本人知晓其中细节了。
褚晔甚至能想象出林砚此刻在紫极殿龙榻上瘫软无力的模样,以及陛下下朝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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