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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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感觉身体被掏空,父子二人又马不停蹄去六部公廨。

    林砚一头扎进户部那堆积如山的文书里,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 试图用工作驱散睡魔。

    等到日上三竿时,林家才迎来了带着圣旨的李德福。

    几匹骏马护着一辆颇为气派的马车停在了林府门前,引得过路行人纷纷侧目。

    门房老张头一看这架势,再看来人那身内官服饰和派头,腿肚子有点转筋,忙不迭地迎上去:“这位公公,请问……”

    李德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显得过分亲热,又不会让人觉得疏离:“咱家李德福,奉陛下之命,前来宣旨,还请通报文夫人。”

    陛下降旨?老张头连忙让人进去通传,自己则将李德福一行人恭敬地请进前厅等候。

    文韫正在屋里看账本,听闻陛下派人来宣旨,也没觉得有什么,陛下隔三差五就给林砚送赏赐,他们家接旨也是常有的事情。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饰,带着一脸懵的林墨和闻讯从书房出来的文恪,匆匆赶到前厅。

    只是到了前厅,文韫见宣旨的排场和往日大有不同,李德福手持明黄卷轴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

    文韫拿不准了。

    领着两个孩子跪下,文韫心里有点七上八下。

    李德福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起来。

    圣旨文绉绉的,但核心意思很明确,一个字,夸。

    先夸林承稷,说他是国之栋梁,兢兢业业,又夸林砚年轻有为,为帝分忧。

    最后夸文韫自己,什么“秉性柔嘉,持躬淑慎”,什么“教子有方,温良贤淑”,总之所有形容优秀女性的好词儿几乎堆了个遍。

    最后总结陈词:鉴于林承稷和林砚贡献突出,且文韫本人品德高尚,特册封文韫为“仁寿郡君”,以示恩典。

    文韫跪在那里,听着那一长串的赞美词和最后的册封,整个人都懵了,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

    郡君?

    她?

    林墨眨巴着大眼睛,她娘亲封了郡君?

    文韫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旁边的文恪,脸上露出了震惊又替姑母高兴的神色。

    李德福念完圣旨,笑眯眯地看着还跪着的文韫:“仁寿郡君,快领旨谢恩吧。”

    文韫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带着孩子们叩头:“臣妇谢陛下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接过那卷沉甸甸的圣旨,感觉手里像捧着个金疙瘩。

    起身后,文韫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惊疑与茫然,小心翼翼地询问李德福:“李公公,陛下怎么会突然封我为郡君?”

    李德福笑容不变,语气温和却滴水不漏:“郡君不必多虑,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陛下念林大人和林老大人劳苦功高,又感念您持家有方,特降恩典,您啊,安心受着便是天大的福气了。”

    他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陛下金口玉言,赏罚分明,自然是郡君您值得,才会有此殊荣。”

    文韫也不是傻子,听话听音,立刻明白这事不宜深究。

    她赶紧让丫鬟取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精致荷包,里面装满了银瓜子,塞到李德福手里:“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一点心意,请公公和各位喝杯茶。”

    李德福倒是没推辞,很是自然地收下了:“那咱家就谢郡君赏了,恭喜郡君,贺喜郡君,咱家还要回宫向陛下复命,就不多叨扰了。”

    送走了李德福一行,文韫拿着那卷圣旨,站在厅堂里,依旧觉得很不真实。

    这就成郡君了?仁寿郡君?

    她低头看看圣旨,又抬头看看同样茫然的女儿和侄子。

    “娘,郡君算官吗?”林墨好奇地摸着圣旨光滑的缎面。

    文韫被她逗笑了,点点她的额头:“傻孩子,娘这不是官,是诰命,是陛下赏的体面。”

    话虽如此,她心里那点不踏实感却久久挥之不去。

    这恩典来得太突然。

    李德福这边出了林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翻身上马,吩咐下一个目的地。

    马车到了另一处宅邸。

    这宅子门楼可比林家要气派得多。

    李德福让人去叫门,通报的态度可比在林家时平淡了许多。

    等了好一会儿,荣阳郡君才慢腾腾地出来接旨。

    她脸上还带着些不情愿,显然还没从昨日的冲突和后续的惊恐中完全回过味来。

    李德福展开另一道圣旨,声音平板无波,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冷硬,宣读了她被废黜郡君封号的旨意。

    荣阳郡君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尖叫起来:“不可能!陛下怎能……我要见陛下!定是那林砚小儿进了谗言!”

    李德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郡君,哦不,您现在已无封号,咱家该称您一声老夫人?陛下旨意已下,金口玉言,岂容置疑?见陛下?您如今已无随时请见入宫的资格了。”

    “至于林侍郎。”李德福嗤笑一声,“陛下圣心独断,岂是臣子能轻易左右的?您还是想想自己往日言行吧。”

    这话可谓扎心至极。

    荣阳郡君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李德福“你”了半天,最终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什么体面尊荣都顾不上了。

    她的宗室身份和脸面,就被萧彻一道圣旨给拿走了。

    要她说先皇就不该让萧彻登基,明明萧彻跟先皇各种对着干,先皇为什么还是要让这个儿子当皇帝?先皇多的是儿子,为什么不选择其他人?

    李德福冷眼看着她这番作态,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懒得再多言,完成差事便带人转身离去,留下身后一片哭天抢地的混乱。

    傍晚时分,林砚和林承稷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

    刚进大门,林墨就像只欢快的小麻雀一样扑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就把白天李德福来宣旨,自家娘亲被封为仁寿郡君的事情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遍。

    林承稷听得一愣,愕然地看向林砚,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林砚心里门儿清,这是萧彻给自家娘亲找场子兼讨好丈母娘的组合拳。

    但他能这么说吗?

    那不能。

    林砚面不改色,语气轻松地对父亲说:“爹,这是陛下恩典,咱们安心接着就是。”

    他甚至还画了个饼:“说不定等我以后官再做大点,还能给娘请封个郡夫人呢。”

    林承稷看看儿子,又想想妻子这些年的不易,再琢磨一下皇帝近来对林家的超规格“偏爱”,虽然觉得这恩典来得有点猛,但终究是好事,便也点了点头,对文韫温声道:“既然是陛下恩赏,你便安心受着,这是你的体面,也是咱们家的荣耀。”

    文韫见丈夫和儿子都这么说,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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