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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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还被陛下那样抱着醒来!

    虽然具体过程一片空白,但那个姿势,那个怀抱的温度,那萦绕不散的沉水香……

    林砚把发烫的脸埋进膝盖里,发出无声的哀嚎。

    他以后还怎么直视陛下?怎么在御前当差?

    一想到可能要面对萧彻,就尴尬得想给萧彻抠出来一座太仪殿。

    而且,为什么他心里除了尴尬,还有点莫名的失落,他甚至不想脱离那个怀抱。

    打住!

    林砚你快醒醒!

    那是皇帝!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九族还要不要了?

    就在他抱着脑袋进行激烈的内心斗争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砚儿?你在里面吗?今日不是要上朝吗?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门外传来母亲文韫关切的声音。

    林砚一个激灵,他不能去上朝,绝对不能,他哪有脸去见萧彻?

    光是想象一下和萧彻四目相对的场面,林砚恨不得用脑袋把太仪殿的地板钻出一个洞,好自己躲进去。

    林砚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然后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文韫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疑惑和担忧:“娘听下人说你一早匆匆回来就把自己关屋里,可是身子不适?还是翰林院里出了什么事?”

    林砚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张了张嘴,那句“我把皇帝睡了”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这太惊世骇俗了,他怕直接把母亲吓晕过去。

    林砚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娘,没、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在宫里,不小心,冒犯了陛下……”

    他越说声音越小,头垂得越低。

    文韫一听“冒犯陛下”,心立刻提了起来:“冒犯?怎么冒犯了?严重吗?陛下动怒了吗?”

    “陛下……”林砚起床跑路时萧彻还没有醒,他也不知道萧彻会不会动怒,“但那种冒犯,很严重……”

    林砚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得文韫心急如焚。

    “砚儿,到底是怎么冒犯陛下了?你说出来,娘帮着你一起想想办法。”文韫拉着林砚进屋,关上门,压低声音追问。

    林砚憋得满脸通红,最终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用极其微弱、含混不清的声音快速说道:“我昨天喝多了,不小心在陛下怀里,睡、睡着了。”

    说完,林砚立刻死死闭上眼睛,不敢看母亲的脸色。

    文韫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在陛下怀里睡着了?”

    这……这虽然也是御前失仪,但听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罪无可赦?毕竟陛下要是真的问罪,只怕自己儿子也走不出皇宫的大门。

    文韫刚想松一口气,却见儿子一副“我死定了”的绝望表情,顿时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只是睡着了?没做别的?”

    林砚猛地睁开眼睛,脸涨得通红,急赤白脸地摆手:“没有!绝对没有!娘您想哪儿去了!就是、就是睡相不好,可能、可能扒拉着陛下不放……”

    他虽然省略了“同床共枕”这个关键细节,但“扒拉着陛下不放”这几个字,已经足够有冲击力了。

    文韫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儿子可真是有出息。

    在皇帝怀里睡着了,还扒拉着不放?

    这跟老虎嘴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虽然知道儿子深得圣心,但伴君如伴虎,这种程度的“冒犯”,已经超出了文韫能想象的范畴。

    “你先在家里歇着,要是陛下真的追究你,你也跑不掉。”文韫揉了揉林砚的脑袋,“娘吩咐人盯着点儿,看会不会有宫里的人来。”

    林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他娘的。

    他现在连去上班的勇气都没有了,直接对外称病告假,不管后面如何发落,现在的他只想当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能躲一时是一时。

    文韫忧心忡忡,一整天都坐立难安,时不时派人去门口打探消息,看看有没有宫里的人带着圣旨过来。

    直到傍晚,林承稷回到家。

    一进门,就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

    妻子文韫愁容满面,连连唉声叹气。

    “夫人,这是怎么了?”林承稷疑惑地问道。

    文韫见到丈夫,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将他拉进内室,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将白天儿子说的那番“惊世骇俗”之言,断断续续、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林承稷听完,饶是他在工部见多了风浪,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官帽差点掉在地上。

    “什、什么?!在陛下怀里睡着了?还扒拉着不放!”林承稷的声音都变了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混账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林承稷第一反应也是完了,林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但他毕竟为官多年,比文韫更沉得住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骇,仔细思索起来。

    “你先别慌。”林承稷扶着妻子坐下,自己却忍不住在屋里踱起步子。

    “陛下今日在朝会上,倒不见异样,也没有提及砚儿,心情似乎还算平和,并未有任何要发作的迹象。”林承稷越想越觉得奇怪,“若陛下真因此事震怒,绝不会是这般反应,依陛下的性子,若是真觉得被冒犯,当时恐怕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萧彻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皇帝。

    文韫听了丈夫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但依旧担心:“可砚儿他确实冒犯了天威。”

    “唉!”林承稷重重叹了口气,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这混账东西!真是会惹祸!”

    他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

    林承稷来到林砚的院子,推开房门,只见儿子正蔫头耷脑地瘫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到父亲进来,林砚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跳起来,脸上写满了心虚:“爹。”

    林承稷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是来气又是心疼,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为一声长叹。

    “你说你,喝点酒怎么就……”林承稷指了指他,最终还是没舍得骂重话,“罢了,事已至此,惊慌也无用。”

    他走到林砚面前,神色凝重地问道:“你老实告诉为父,昨日除了睡着了,可还做了其他更……出格的事情?”

    林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真的没有!”

    他的屁股好好的,腿也不痛!

    林承稷仔细观察着儿子的表情,见他不似作伪,心下稍安。

    “为父今日观陛下神色,并无不悦,想来陛下或许并未真的动怒。”林承稷沉吟道,“陛下对你,终究是不同的,或许陛下宽宏大量,不与你这醉鬼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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