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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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彻率先向殿外走去,李德福连忙跟上。

    林砚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看着萧彻挺拔的背影,以及那明黄常服映衬下,萧彻戴着他亲手雕的玉佩,林砚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玉佩……好像跟陛下这身衣服还挺配?】

    走在前面的萧彻,脚步似乎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只是唇角那抹笑意,愈发深了。

    一场宫宴尚未开始,紫极殿内,已生出别样的“风景”——

    作者有话说:李德福:为我发声,为我发声啊!

    第46章 第 46 章 莫非林砚好的竟是这一口……

    重华殿内已是人声鼎沸。

    鎏金蟠龙烛台上手臂粗的蜡烛燃得正旺, 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暖融融的地龙驱散了冬夜的寒意,空气里弥漫着酒暖甜的气息。

    官员们按品级散坐各处,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说笑, 命妇女眷们则另聚一区,衣香鬓影, 环佩叮咚。

    林砚跟着萧彻进了殿,目光一扫, 便瞧见了不少熟面孔,也多了许多生面孔。

    果然,皇帝过生日,排场就是不一样。

    林承稷很快找到了工部的同僚圈,互相拱手致意, 文韫也领着林墨,娴熟地融入了夫人小姐们的谈话圈子里。

    林砚则一眼就看见了独自坐在稍偏一隅,正百无聊赖戳着一块糕点的秦王萧钰。

    小王爷今日打扮得格外隆重,一身亲王规制的礼服,金冠玉带,衬得那张尚带稚气的脸都严肃了几分, 只是那眉眼间耷拉着的无聊和郁闷, 几乎要凝成实质。

    看来《谏太宗十思疏》背得不太顺利。

    林砚忍着笑,挪开视线。

    除了萧钰, 他还看到了好几位面生的宗室成员。

    有年纪瞧着比萧彻更大一些,气度沉凝的王爷,想必是萧彻那些早已就藩的兄长们,携着家眷,一个个看似谈笑风生, 眼神里却或多或少带着些审慎与打量。

    也许同为先皇的皇子,这些人里面有不少都惦记过如今属于萧彻的那把龙椅。

    还有一些年纪更轻些的,穿着郡王甚至更低等爵位服色的宗室子弟,三五成群,凑在一堆,言谈间透着一股远离权力中心的松弛感,或者说,边缘感。

    真是人间百态,尽在此殿。

    林砚正暗自观察,忽见萧彻起身,朝着女眷区域那边走去。

    萧彻步伐沉稳,面容带笑,可身为皇帝的威仪不减,所到之处,人群自然分开,纷纷躬身行礼。

    林砚的目光随着萧彻,径直走到一位穿着绛紫色宫装,气质温婉沉静的中年妇人面前,极为恭敬地拱手行礼,语气温和:“宁母妃近日身子可好?在京中住得可还习惯?若有任何短缺或不惯,定要告知朕。”

    哦,原来是□□的母妃,宁太妃。

    宁太妃连忙起身还礼,笑容得体又带着几分旁人没有的亲和:“劳陛下挂心,一切都好,陛下安排的住处极为周到,我并无不适。”

    萧彻又温言问了几句饮食起居,宁太妃一一答了,引得一旁的其他太妃神色各异。

    都是先皇的妃子,也都是有子嗣的太妃,却只有宁太妃一人得当今圣上嘘寒问暖。

    林砚在一旁看得分明。

    是因为萧钰吗?

    想到萧彻那“传位于弟”的惊天计划,林砚再看这对“母子”互动,感觉顿时复杂了起来。

    宁太妃知晓她那被萧彻拎着耳朵教育的儿子,是大渝将来的皇帝吗?

    寒暄得差不多了,宫宴便正式开场。

    教坊司的乐工们奏起雅乐,身着彩衣的宫人们捧着食盘,如流水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席间,将一道道制作精良的御膳珍馐呈上各桌。

    林砚看着自己面前案几上迅速摆满的菜肴,心里再次感叹皇帝的豪横。

    哪怕萧彻已经在礼部制定的标准上删减许多,还是难掩奢侈。

    不过比起以往参加过的宫宴,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菜肴依旧精美,但少了些华而不实的炫技菜,多了些实在的硬菜,酒水也备得充足,且并未强制要求众人必须正襟危坐、拘泥于刻板的礼仪。

    萧彻甚至发了话:“今日朕之生辰,与众卿同乐,不必过于拘礼,尽兴便可。”

    于是,殿内的气氛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不少。

    官员们开始真正地享受美食,低声谈笑,关系亲近的甚至互相敬起酒来。

    林砚乐得自在,埋头苦干,专心品尝御膳房的手艺。

    嗯,这鹅掌炖得酥烂入味。

    这猪蹄烧得软糯弹牙。

    鱼脍片得薄如蝉翼,鲜美无比。

    即便是已经吃过许多次御膳,林砚还是会被御厨们的手艺折服。

    林砚吃得正欢,殿中央的表演也开始了。

    教坊司的歌舞并非先皇在世时那种场面宏大、人数众多、恨不得把“我很贵”写在脸上的类型。

    反而更偏向雅致精巧。

    一队身姿婀娜的舞姬身着水绿色长裙,随着清越的琴箫之声翩然起舞,长袖翻飞,如杨柳拂水,轻盈灵动。

    还有杂技百戏,吐火吞刀之类的危险项目一概没有,倒是有些巧妙的幻术和柔术表演,引得席间不时发出低低的惊叹和轻笑。

    林砚看得津津有味。

    在现代时林砚几乎不看春晚,到了古代没得看,倒是想念,这会看着萧彻生辰宴上教坊司的表演,假装自己是在春晚现场。

    他一边啃着鸡翅,一边欣赏着美人歌舞,觉得这班加得……呃,不对,这福利享受得相当值。

    然而,龙椅之上的萧彻,目光几次掠过下方,却渐渐蹙起了眉。

    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林砚那边。

    只见林砚一边吃得腮帮子微鼓,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殿中那些翩跹起舞的教坊舞姬,眼神亮晶晶的,嘴角还噙着一点满足的笑意,看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兴致勃勃。

    萧彻捏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收紧。

    教坊司的舞姬,确实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姿容出众,舞艺超群。

    所以……林砚这是在看人?看那些年轻漂亮的舞姬?

    这个念头一起,萧彻就觉得胸口那股熟悉的滞闷感又隐隐冒头。

    他想起那份密报里,林砚抱怨被各家夫人围着说亲的苦恼。

    当时只觉得烦躁,此刻却品出了一丝别的意味。

    林砚是不想成亲,还是不喜欢那些高门贵女,反而更青睐这些颜色好、身段软的舞姬?

    莫非林砚好的竟是这一口?

    萧彻的目光再次扫向台下。

    林砚正好看到精彩处,无声地拍了下巴掌,脸上笑容更盛了些。

    落在萧彻眼里,这简直就是“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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