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她拒不和离: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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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已经得了血莲,按理说不必费这么大的周章,冒着暴露的风险再追盛紫荆的。

    坏了,估计虞芝芝现在并不是想杀什么都不知情的盛紫荆,而是想把卧底进别院的她给找出来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林唯脚步一顿,这下可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对方来了,怕就没想着让盛紫荆和她一起活下去。

    盛紫荆指着远处火光,喜道:“你看,那边是什么?会不会我母亲派人来救我了?”

    林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下一凛。冷冷道:“不是,是又增派人手来追杀你了。那方向分明是那别院的来的人。”

    听闻此话盛紫荆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明明已经得了血莲,为何一定要杀我不可?”

    林唯暗中在脑海中急切地询问道:“系统,立刻给我规划出一条逃出去的最佳路线!”

    林唯不想成念真再对虞芝芝愧疚道歉,语气平静地打圆场:“好了,这事就翻篇吧。说说那封信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我的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都快饿扁了。”

    饭菜很快上桌,虞芝芝亲手端起碗,一勺一勺细心喂给林唯。怕她烫着,还特意吹凉再递到她唇边。一口骨头汤泡饭,再配一口浓郁扣肉,鲜香的滋味在口中漾开,两天未进食的林唯几乎感动落泪。

    虞芝芝看她吃得满足,嘴角不自觉扬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初时,林唯很不自然。但多吃了几口之后也就习惯。管她谁喂呢,先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吃饭的同时,成念真将那陌生人来信的内容一一说给林唯和虞芝芝听,说到最后,声音愈发低涩。她还将那封信取出,递到两人面前,希望她们能辨认字迹。可对方显然有意隐瞒笔迹,纸上字迹平淡无奇,看不出任何端倪。

    莫不是沈然音?想让我早点死了好娶虞芝芝?歹毒!

    她狠狠咬下一块肉吃下,嚼得腮帮子鼓起。

    “怎么了?你猜到是谁了?”虞芝芝低声问她。

    林唯摇摇头。沈然音与虞芝芝的关系比自己还要好,光看除夕夜出去跟人家过节,还帮人家杀人就知道了。她就算说出来虞芝芝也未必会信,再说也没有证据,

    林唯愣住,她倒是确实不介意,又不是让她吃虞芝芝的剩饭。但……有点太过奇怪了吧,一点也不像虞芝芝。

    林唯总是见不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一直很洁癖的吗?你用我用过,不会觉得很恶心很难受吗?”

    虞芝芝耳垂微红:“不会恶心,也没有难受。洁癖又是什么?”

    “就是很爱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林唯解释道。

    “你总是不时冒出来一些我听不懂的词,不过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是洁癖。”这些天她害怕林唯出事,也能做到两天不曾洗脸沐浴换衣服,应该算不得洁癖。

    林唯心下一惊,怕自己说错话露馅,赶忙问道:“什么听不懂的词?”

    虞芝芝说着话,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林唯眉眼间,察觉林唯跟她闲聊时,眉头没有皱的那么紧了,想到昨日奇怪的梦,跟她继续说下去:“就是狂犬疫苗什么的,还有一些别的,但我都记不清了。”

    林唯微微一怔:“我何时同你说过这些?”

    虞芝芝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手背:“在梦里。你怪我没去蓬莱阁接你,害得你掉落悬崖,被猎狗咬伤,说给我听的。”她取过针包,声音愈发轻柔:“都是我不好,我一边为你针灸,一边说给你听可好?”

    “随你吧。”林唯压下心头的悸动,原来是梦啊,不过虞芝芝并未接触过狂犬疫苗,却能梦到这个词,这也太奇怪了。

    她躺在床上,任由虞芝芝解开她的衣带。这么多次针灸下来,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接触,甚至不再下意识地掩面躲避。但今日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衣衫尽褪时,虞芝芝的耳尖竟染上嫣红,原来虞芝芝也会害羞啊。

    躺了两日,身上有些难受,针灸之前,虞芝芝取过锦帕,红着脸将她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她。

    针灸时,身上的疼痛就好像一瞬间消失了一样,林唯闭上眼睛,听着虞芝芝给她讲梦里的事,也觉得十分奇怪,梦里的林唯和会说话的三花猫,简直太像她和系统了,但这些事虞芝芝根本就不知道,她又怎么会梦到的?

    她想不明白。

    虞芝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化作一缕轻柔的哼唱,贴近林唯的耳畔。

    那旋律模糊又温暖,像是一首哄孩童入睡的童谣,林唯听不真切歌词,却觉得每一个音都落进心里,漾起倦意,扫去她身上的疼痛。林唯不再挣扎着去分辨,任由困意漫上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林唯却舍不得阖眼,她借着这朦胧的清辉,目光缱绻地描摹着怀中人的轮廓。从轻颤的睫羽到微启的唇瓣,每一寸肌肤的温热都真实得让她心颤。

    多少个地牢里的日夜,她就是靠着这份念想才撑过漫漫长夜。蚀骨的孤寂中,她反复咀嚼着关于这个人的点滴记忆,可到了最后,连那张最珍视的容颜都在黑暗中渐渐模糊、褪色……

    而今,失而复得的珍宝正安稳地睡在她的臂弯里。她轻轻收拢手臂,将呼吸放得更轻,生怕惊扰了虞芝芝休息……

    第 92 章   第 92 章

    窗帘的缝隙间透出一缕微光,落在浅绿色的被子上,被子微微鼓起又落下。

    林唯睁开双眼,看着屋顶熟悉的吊灯,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又很快消散。

    感受到胳膊上的重量,她侧过身,虞芝芝在她怀里蹭了蹭,收起放在她腰间的胳膊,揉了揉眼睛:

    “什么时辰了?”

    林唯下意识去看阳光,转头时视线扫过床头上的电子钟表。

    青鸾城外十里处,一片区域被辟为疫区,四周以带刺的木栅严密围住。角落里支着数口大锅,锅中沸水翻腾,热气蒸腾。每口锅旁皆立一人,手持长棍,从滚水中挑起煮过的白布,随后将其晾挂于一旁空地的绳索之上。

    虞芝芝她面沉似水地从晾晒的白布中间穿过,走进一间帐篷中,沈然音板着脸紧随在她后面。

    “刷”地一声,帐篷的帘帐被沈然音用力甩下。她强压怒气沉声道:“事到如今,你若是能治好她,咱们便能在此时逆风翻盘,少走不少弯路,你为何不愿?”

    虞芝芝猛地转身厉声道:“我为何不愿?我妻主的命不是命,只有圣上的命才是命了吗?”

    沈然音一怔,袖中的手无声攥紧:“你竟是……对她动了真心?”见虞芝芝蹙眉不语,她走至一旁坐下,声气稍缓:“我原先并不知那血莲是盛泽兰欲献予母亲的。若此时我们能献上此物,母亲定会对我另眼相看,你我亦不必困在这瘟疫横生之地、行此险棋。”

    “她早年那般待你,你竟还奢望从她身上得到母爱?”虞芝芝语带讥诮,“更何况血莲仅此一株。你在此刻献上,岂非明告她与盛泽兰劫走盛紫荆、强夺血莲又撕票的人就是你?”

    沈然音不在意道:“难道这天下就只能有一株血莲出自她盛泽兰之手?只要我能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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