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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警犬也能破案立功吗?》 45-50(第5/14页)
不要去医院看病?”
“阿然,你说我们要不要改签?你弟弟这样,我真是担心。他这两个月都吃不好睡不好,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了?”
容清然握着母亲的手,安抚道:“我已经让工作人员拿钥匙来开门了。”他也担心弟弟是不是晕倒了。
“不要改签。”门忽然开了,容恒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我没有不舒服,不要改签。”
他马上就能去国外了,只要去到国外,国内的事就与他无关,他不能留下来,不能留下来。只要能去到国外,凭着他这些年攒下来的钱,他可以在国外继续过好日子。
正想着,贵宾厅的门被推开,几个警察脚步匆匆走进来,机场的工作人员指着容恒,“他就是。”
“容恒是吧?跟我们回公安局。”
脑子里仿佛有无数的烟花在炸开,容恒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没想到警察来得这么快,明明再有半个小时他就要登机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弟弟?”容清然挡在容恒与妈妈面前,“我弟弟犯什么罪了?”
“这是逮捕令,天阳市那边查到了你弟弟给一个叫陈常平的男子转账,涉嫌违法交易,而刚刚天阳那边打电话过来,根据陈常平交代,你弟弟涉嫌买凶杀人,我们必须把他逮捕。”刑警们不跟他们多废话,立马就上前拷起容恒。
违法交易,买凶杀人!不论是哪一个,都足够让容清然以及安淑丽震惊,尤其是安淑丽,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不可能,恒恒很乖的,怎么会违法,还杀人,不会的,不会的。”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牙牙学语到现在朝气蓬勃,怎么就长歪了呢?
“妈!”安淑丽摇摇欲坠,容清然一把扶住她,“妈你别激动,缓气,深呼吸。”
走到贵宾厅门口的容恒被众多人看着,他忽然清醒过来,扭头朝后面喊道:“妈,哥哥,请最好的律师给我打官司,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老实点。”
天阳市局,边钟博急匆匆往外走,打巧遇上韩栋业,他们一个是一组组长,一个是二组组长,关系自然不错。
两人寒暄了两句,韩栋业说道:“查到死者是谁了?真不容易。”他知道边钟博负责的案子是个无脸皮男尸案,光是调查这是谁就花了很长时间。
“可不是,他爸说他回了乡下老家,因为这个,我们一开始没把调查重心放在他身上。”提起死者苏传宗,边钟博觉得可惜,那么努力上进的一个孩子,本来是清北的苗子,结果死于非命。
“组长,韩组长。”一个女警拿着报告过来,“有对比结果了,死者指甲里的皮屑与谢梓康的DNA信息对上了,他是犯罪嫌疑人。”
“谢梓康?”韩栋业突然开口,“我现在查的案子跟谢梓康有关系,谢梓康有可能是收钱杀人,你手里的死者——”
两人对视一眼,皆意识到不简单。
峰回路转,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韩栋业出发与南兴的警察交接容恒,而边钟博则是调查谢梓康三人,预报提审他们。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
*
韩栋业还在去南兴的路上,这边,边钟博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随后提审谢梓康等人。
“谢梓康,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吗?”边钟博问道,“看你好像很不服气,说说看,不怕判刑?”
“警察叔叔你别吓唬我,我只不过是抢劫,意外导致那个老头死了,判给几年就出来了。”谢梓康靠在椅背上,一头红毛亮眼得很,他很瘦,麻杆似的,但神情却是十分嚣张,“至于你说的坐在这里,我哪里知道,也许是你们闲得慌,这个公安局审完那个公安局继续审,闲扯淡呗。”
边钟博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才刚满十八岁,不学无术无所事事,哪怕杀人了,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十月一号,我们在太平路附近的下水道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叫苏传宗,被人用西瓜刀捅死,一共三刀,面皮还被割下来,不知所踪,而他指甲缝里有他人的皮屑,初步判断是跟凶手斗争时从凶手身上刮下来的,我们提取了你的DNA信息,一对比,你觉得结果是什么?”边钟博拿着一份报告,他没有把报告给谢梓康看的打算。
他还不配。
谢梓康额头瞬间冒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子,他以为是抢劫案,没想到是这件杀人案。其实杀了苏传宗之后,他一直都在做噩梦,梦见那一晚在挣扎的苏传宗。他以为像杀鸡那么简单,可当苏传宗反抗时,他才惊觉那是一个人,可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想起什么了吗?”边钟博淡定地说,“为什么要杀苏传宗?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三个跟苏传宗没有任何交集,他一般住宿,周六日也不回家,你们则是常年混迹于酒吧、网吧,按理说,你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
“除非,杀人不是你们的本意,获取杀人之后某人给予的金钱才是,我说得对不对?你们杀害苏传宗,本质上是一场交易。”边钟博食指轻轻按着那份鉴定报告,“说吧,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梓康说完就紧紧抿着嘴,他没有料到警察居然把那个案子猜得七七八八。现在只能打死不认,不然……
“你不说,能保证你的两个好兄弟也不说吗?杀人案有主犯和从犯之分,你说,如果这个案件没有买凶者,你们三个就是主犯与从犯,他们要是认罪,一致认同你是主犯,你会判多久呢?啊,不对,你杀了黄卫国,又与人交易企图杀害陈常平,两罪并罚,判给死刑都绰绰有余了,苏传宗这个案子你认不认都不影响判刑。”边钟博站起身,“行了,我去看看你兄弟们都审讯结果。”
谢梓康没什么文化,哪里知道他的罪会被判多久?见面前的警察说得那般肯定,又准备出去,他方寸大乱,急急忙忙开口,“等等,等等,我,我知道,要杀苏传宗的不是我们,不对,动手的是我们,但是我们也是收了钱才办事的,真正要苏传宗死的不是我们。”
边钟博还站在门口,转身,“哦?那是谁,说来听听。”
“我,有一天我们开鬼火出去炸街,遇见了一个男的,身上穿着大牌,他买了好多东西,但是吃不完,就让我们进去一起吃,后来,他就说,看我们几个可怜,跟我们做一笔交易,事成之后给我们三十万,一个人分十万。”谢梓康边回忆边眼红,他嫉妒这个男的,他们年龄相近,可他从小到大过得苦巴巴,而那个男生却过得潇洒,两千多的饭菜也舍得随便送人吃。
“他叫什么,你们怎么联系的?”
“vx,钱是他划到我们的一个银行卡上。至于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从来不跟我们多说。”谢梓康摇摇头,“人家看不上我们,虽然说笑着跟我们说话,不过眼里都是打量和不屑。”
“他的vx号是多少?”
谢梓康说了一串数字,“他很谨慎,每一次聊完天都让我们删除记录,我现在才知道这样做挺对的,如果我不主动说,你们警察就不会留意那个号。”
“你确定不知道他的名字?”边钟博问。
“我,我,我想起来了,那天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叫他‘容先生’,他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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