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归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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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内,与裴家那幼女讨论的结果?”

    问这话时,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寸表情。

    这一次,沈安宁则缓缓摇了摇头,道:“非也,这是妾今日回府后冥思苦想的想了一夜的结果。”

    说着,仿佛略有些不大自在道:“在世子面前班门弄斧了,世子莫要笑话,妾也只是想要快快寻到凶手,好让那姑娘早些安息。”

    陆绥安死死盯着她,似在辨别她话中的真假,许久许久,这才缓缓开口道:“今日那名受害者已确认了身份,就住在小琼山脚下的

    竹溪村,而竹溪村里正的老父亲昨夜七十大寿,恰好请了个戏班子来村子里唱戏庆贺,戏班子刚好于今日上午收工离去——”

    确认好死者身份后,陆绥安便将此案与城东分尸案并列调查,第一步正是按照沈氏方才所说的那般,先将村子里那些在城内置业,与城内有亲友往来,以及最近五日入过城的所有人名单全部一一调查出来,再逐一排查筛选。

    第二步,则是排查小琼山附近所有陌生人出没的线索。

    步骤和思路与沈氏方才之言几乎不谋而合,不错分毫。

    直到查到这个戏班子的线索。

    而这是他断案多年的经验结果。

    可沈氏,一个深居内宅的妇道人家,竟与他的思路和推断不错分毫。

    而关键在,她甚至远在内宅中,对案子的一切细则一无所知,仅仅凭借一个城门处落下的旧玩偶,就已猜中的戏班子这条线索。

    如何不叫他另眼相看?

    亦如何不叫他疑云丛生?

    是凑巧?

    还是——

    陆绥安锋利的目光几乎钉在了沈安宁的脸上。

    他的眼神看得沈安宁毛骨悚然,她没想到陆绥安竟早已经查到了戏班子的线索了,那他方才怎么不说,害她白冒险一番。

    不过纵使心头一跳,面上却未曾显露分毫,不多时,只装作懵地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道:“莫非……当真是戏班子里的人?当真叫妾给蒙着了?世子不曾诓人?”

    说着,仿佛一有些难以置信,半晌,又有些不可思议,难得几种情绪轮番上演,最终只欣慰又苦笑道:“如此,也不枉今夜翻看这么多本话本子了。”

    说话间,沈安宁略一侧身,适时露出身后软榻上七八本七零八落的话本子。

    仿佛在说,都是它们的功劳。

    说完,忙又追问道:“那世子今晚回城是要去抓捕那凶手么?”

    又隐隐有些担心道:“那凶手瞧着像是个杀红眼的样子,若久抓不到,不知还会不会继续害人?”

    她喃喃说着,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话里有话。

    陆绥安却只顾眯眼看她,没有回答她的话,不多时,视线从她惊喜欣慰的面容上缓缓落到了那些话本子上,都是些关于神佛鬼怪,或是些神神叨叨,疑窦丛生的断案话本子。

    妻子在看些破案的话本子,这一点陆绥安知道。

    若眼下这些话不是沈氏凑巧蒙中,亦不是旁人指点点拨而来的话。

    那么他的妻子沈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要聪慧过人。

    陆绥安只觉得对妻子沈氏,总有些观之不透。

    他无声端详着沈安宁,许久许久这才收回目光。

    这确实是他今晚连夜回城的原因,诚如沈氏所言,那嫌犯分明杀红了眼,已到了激情犯案的范畴,若再不将人抓获,定会再生事端。

    然而,这些戏班子不是什么大班子,他们居无定所,往往走走停停,接一场戏换一个地,唱完又去往下一个地,往往踪迹难寻。

    而上京城内,这样的鱼龙混杂的人和地很多,排查起来琐碎又艰难,十分耗时耗人消力。

    想到这里,陆绥安没有再继续回答沈安宁的问题,亦没有再耽搁下去的心思了。

    他视线一抬,看向窗外,时辰已不早了,他得回衙门派人连夜搜查缉拿嫌犯。

    又见这小楼内单薄阴寒,临水湿气更重,这时,收回目光时只忽而将视线落在了软榻上一抹软烟罗上。

    软烟罗薄薄一层,像云似雾,烟雾飘渺。

    而烟雾之下,一抹玉白分外惹眼。

    那是妻子沈氏的玉足。

    原来,这天气闷热,沈安宁沐浴后未着鞋袜,此番与陆绥安说话间过于凝神,未曾注意,足不经意从裙摆下露出。

    足是女子最隐秘的禁忌。

    沈安宁原本还在等着陆绥安的回答,好让她彻底安下心来,然而此刻见他不言不语,不由顺着陆绥安的视线看去,下一刻,沈安宁一愣,立马要将玉足从裸露之处收回。

    却未料,晚了,已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阻碍着。

    等到沈安宁反应过来时,玉足已落入了他人之手。

    陆绥安轻握着妻子的脚丫子,在掌心。

    小小一只,不过巴掌大小,那么白,白到有些晃眼,那么细腻,宛若世间最好的羊脂玉般,好似随时随地要在他的掌心化开似的。

    陆绥安神色有片刻恍惚,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粗粝的指腹已轻轻揉,捏了起来。

    沈安宁脸骤然一胀。

    “登徒子。”

    她在心中骂道,却不料,羞愤过头,竟不小心骂出了声来。

    羞愤娇软的声音,在晕黄的夜里,没有任何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的魔力,仿佛在一下磨着,刮着他的耳膜。

    陆绥安微微呼出一口气。

    可惜,今夜还有公务。

    可惜之余,握着那抹柔软重重一捏,下一刻,陆绥安忽然朝着沈安宁欺身而来。

    沈安宁吓了一跳,双手立马撑在他的胸膛,阻挡他下一步动作。

    却不想少顷,陆绥安只微微勾唇,看着身下之人,道:“夫人今夜便是想要,也没有。”

    说话间,他长臂一伸,没入她的腰间,还没待沈安宁缓过神来时,只忽而一个大力间,只将她从软榻上整个打横抱了起来,而后边抱着边往外走,道:“此地湿气过重,入秋后不宜久住,夫人若喜欢,来年入夏时为夫可以陪夫人过来小住一阵,今夜还是回正房住罢。”

    说着,只亲自抱着她,又将她一步一步送回了正房。

    第57章

    “对了, 那庄夫子旁人引荐得,为夫亦能引荐,夫人日后还是莫要舍近求远, 待忙完这个案子, 为夫领你上山求学便是!”

    话说,当晚将沈安宁放到床榻上后, 陆绥安忽然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并意味深长的冲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话里话外, 仿佛暗含着一丝警告。

    原来,他早已经猜测到了她这日跟裴聿今一道上山的“勾当”。

    沈安宁一愣,这才知, 原来这晚这位特意赶来湖畔小楼,原是打算来说此事的。

    沈安宁一时默默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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