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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把恐怖漫画苏了一遍[西幻]》 190-200(第5/15页)
就回!”
森林里春光灿烂,绿意一片,不时传来鸟叫,我不禁看入了迷。我很少到森林、河流这样的地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宫里或城内。即便是在北境、西境和南境,也很少到大自然t中去,见到这样的美景,自是着了迷。
河水的潺潺声隐约传来,我策马而去,几个侍卫紧跟着我。
清澈的水流在阳光下发亮,我跳下马,刚捧起一簇水,想要洗下脸,嗖地一声响,从河对岸传来,一只矫健的棕褐色、长满缠枝鹿角的鹿,撒开四腿,飞快地想要避开从后袭击来的两只金箭,可其中一支还是不偏不倚正中它的后颈,它瞬间倒地,还抽动了几下。
我看呆了,这一幕堪称惊心动魄。
一匹白色骏马极快奔来,另一匹黑色骏马却更快,马背上的两个骑装男子,都伸手快速地抢夺射杀在地的鹿。
黑马主人抢赢了,夺在手上得意地看向白马主人,“老规矩,谁先抢到就谁得。”
白马主人耸了耸肩,“您想要就拿去吧。”
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让黑马主人略为不爽,可还是忍住了,大笑道:“你下次动作快点吧,小弟弟。”
此刻我已看清黑马主人是艾凡赫王太子,桀骜不驯的表情,嚣张跋扈的态度,白马主人则是银色短发德森,最小的弟弟,一脸笑容,看不出情绪。
我和几个侍卫已避在了丛林深处,加上隔着一条河,他们看不到我们。
白马主人德森并未被艾凡赫惹怒,反而笑着说:“好,下次一定快!”
当晚,狩猎庆功宴上,一只油亮鲜香的烤鹿被呈到了内蕾王后面前。内蕾王后叉起一片薄薄烤鹿片,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忽然吐出,取过手帕掩着嘴,“哎,我这还是吃不惯鹿肉,这腥膻味太重了。”
可谁都知道这放在王后面前的烤鹿肉哪会有腥膻味呢?早被有经验的厨师处理过百八十回了。
艾凡赫王太子脸上肌肉抽动了两下,德森王子立刻让人把鹿肉撤了下去。
内蕾王后一边喝着水一边道:“这肉还是好肉,重新烤一下端上来吧。”
但实际上整个晚上我没再见过鹿肉。
柏诺特的一直是副淡漠表情,阿穆尔王则一直和美女调笑,似是压根没注意到此事。
“王后有些偏袒你弟弟对吗?”宴会结束后,我问柏诺特。
“所有母亲都喜欢最小的那个。”柏诺特暧昧不明地笑着,“包括你。你一定也会喜欢你最小的那个,那是我们的孩子。” ——
作者有话说:感谢支持~~
第194章
“你扯远了, 孩子还离我们远得很。”
一直以来我都在喝避子药,不想再轻易就与男人有孩子。我负不起责。养孩子的责任重大。
“你没有像精灵王那样换了我的避子药吧?”我问。
柏诺特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卑鄙。”
隔天晚上,我正在哄亚丝明睡觉,给她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可亚丝明硬是不肯睡,睁大着眼睛,玩着手指。
正当我皱着眉头给她讲第五个故事时,海洛悄无无息地进来,低声说道:“出大事了,内蕾王后的寝宫闹得不可开交。”
“发生什么事了?”
亚丝明睁着好奇眼睛看着我们,我将一只布娃娃放进她手中。
“王后的贴身侍女在后花园埋一只盒子,被君王的侍卫发现。”
“盒子?什么意思?”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盒子里装的——是一个死婴!赶到内蕾王后寝宫时,我赫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盒子,一个面色青白的死婴,动也不动地躺在里面。看大小,最多出生才几天。
我冲过去,本还想给婴儿做人工呼吸,却被海洛及其他侍女立刻拦住。 “夫人, 他已经死去多时了。”海洛说道。
寝宫已乱作一团,内蕾王后正在哭闹,“说了不是我的,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
阿穆尔王一脸冷笑, 歪坐在靠背椅上, 弹了弹雪茄烟灰。
一个侍女跪在地上,也哭得脂粉都化了,“是我的是我的,陛下,这是我和情人的孩子,我只是很害怕……”应是王后的贴身侍女,可没人理她,她一个人跪着,哭得不成样子。
柏诺特和几个面生的王子站在边上,冷漠不语。几个王公大臣则站在阿穆尔王身后,偶尔私语。
内蕾王后身后站着几名贵妇,不时劝慰着王后。
德森王子匆匆赶到,冲跪到阿穆尔王面前,“父王,这一定是场误会,母后决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阿穆尔王冷笑更厉害,德森王子一巴掌扇到跪地侍女脸上,“贱人,是哪个指使你陷害王后的?”
侍女哭倒在地上,哪里说得出话来?
海洛在我耳边低语,我已明白事情来去脉。侍女在后花园埋这只装有死婴的盒子,被阿穆尔王的侍卫抓个正着。死婴与王后长相有几分相似,加上刚长出的头发是银色的,阿穆尔王便断定这个死婴是王后的。
侍女已哭晕过去,王后仍大哭着说有人陷害她。
这种王室丑闻,不管是真是假,其实很容易压下去的。但偏偏阿穆尔王的侍卫发现的时候,几位王公大臣正好路过,还是颇有份量的几位大臣,阿穆尔王不得不“半公开”审理。
几位王公大臣开始出面,平和地问了王后几个问题,比如侍女与她平时关系如何,这个侍女是否贪财等。
阿穆尔王朝我和几个贵妇望了一眼,侍女主管便把我们恭恭敬敬地请出去了。此时已涉及到王后隐私,我们再不方便留到这儿。
天快亮时,柏诺特回到我的寝间,我正在睡觉。他爬上了我的床,搂住了我,均匀的鼻息扑到我脸上。我不一会儿便醒了。
“王后怎么样了?”我低问。
“她?还能怎么样?君王认定她有罪,她便是有罪。”
“她真有罪吗?”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她一直以来都是有罪的。”
我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我以为这事会压下来,就像没写进历史书的诸多丑闻一样,被有权有势的人压得无影无踪,谁料却愈演愈烈。
王后的情夫暴露出来,坐实了死婴之事。王后和情夫秘密约会,约在宫外。阿穆尔王收到秘密线报,赶到现场,把他们抓了个正着。其实他们也没有做什么事,只是秘密交换最近发生之事,并聊该如何应对,阿穆尔王便出现了。他极其震惊外加非常生气,因为情夫居然是约德家族已经失势的、阿卜杜的义子约利。
约利被打入地牢,王后被软禁。杜兰家族的人出现,开始与阿穆尔王谈判。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大里说,王后不守妇道,生下私生子,还弄死了他,埋下死婴,还有违天伦与道德,实在不够格做一国之后。往小里说,哪个贵族不风流,哪国王后没有情夫,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被发觉。现在既然被发觉了,只能尽量往下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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