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女B,但万人迷: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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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地停留,钉在原地,小声议论。

    “那是肖承吗?是不是来找虞荞的?这刚好是机甲设计的教室诶。”

    “不是吧姐们儿,还没分呐?我还以为虞荞已经和他断了呢,不然怎么会和卓允在一块儿。”

    “哎呀,没断也行啦。其实虞荞脚踏多条船蛮正常的,但踏了肖男神我是真没想到理由……”

    “别提肖男神了,看看这是谁?虞荞没来,你偶像来了。”

    “我有预感,这也是一条船!”

    “唉,虞荞真是好福气呀,这可是两大男神……哎,话说你们觉得谁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能别天天聊黄吗?我服了都。肖承吧,年纪大,会疼人。”

    群众交谈间,孟雪鹤从教室里出来,单手插兜,目视前方,下巴稍抬,依旧高岭之花。

    看到肖承,他停住脚步,漫不经心:“肖参议,您有事么?”

    肖承扯扯嘴角,直入正题:“虞荞在哪儿?”

    孟雪鹤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么?”

    “需要我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

    肖承上前一步,两个等高的男人视线相撞,眉眼更为锋利的那个一字一顿:“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孟雪鹤不畏不惧,从容不迫:“藏?没有这个爱好。肖参议,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您应该知道这种常识吧。”

    他没作过多停留,继续抬步,不忘抛迷惑性信息:“比起调查我,还是从虞荞本身的社交网入手更好。我还有事,告辞。”

    现在的虞荞可没有行动能力,离不开人呢。

    ……

    啪的一声脆响,不留余力的巴掌落在青年精致侧脸。

    被打的那个毫不在意,把打人的那个从床上抱进轮椅:“火气这么大?”

    “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时至今日,虞荞才懂得了何为精神折磨。前两天里,人身自由被掌控,生育恐惧时刻紧跟,而到现在,她的大腿以下都无法自控,下一步会是什么?

    虞荞不敢想。

    孟雪鹤推她去餐厅:“只是暂时不让你走路而已,怕什么。”

    “……孟雪鹤,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喜欢就好。”

    “可我一点都不喜欢。”

    “未来会喜欢的,别急。”

    “……”

    虞荞只觉得自己即将发疯,无穷无尽的烦躁争先恐后地扑过来,让她心神难安。

    看她没心情吃饭,孟雪鹤也不多说什么,只专心吃自己的那份,不急不缓。

    补充体力还是很重要的。

    放了几袋营养液在床头,孟雪鹤推虞荞去卫生间,温柔宣布:“先洗澡吧。”

    虞荞瞬间精神紧绷,声音变得锐利:“我不洗!”

    孟雪鹤整理她的碎发:“也好,那就只有我洗。你想看吗?”

    然而,不等虞荞说话,他蓦然一笑,自问自答:“逗你的,不想看也得看。”

    虞荞咬牙切齿:“变态。”

    而他绅士风度:“谬赞。”

    孟雪鹤果然不知羞耻,当着虞荞的面,他镇定自若解衬衫,从容不迫脱衣服,没有一点点被凝视的不自在,只有对该情形的满意自得。

    室内热气蒸腾,人也云蒸霞蔚,虞荞哪里敢多看孟雪鹤一眼,她嘴唇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几乎能听到指甲的摩擦声,牙酸,心热。

    淋漓水声渐强渐弱,滴滴答答,浇湿了四肢,浸透了皮肤肌理。

    雾气过浓,若即若离,虞荞的心脏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她喉头不停地滚,指尖颤抖着摸上扶手按键。

    她必须得走。

    太热了。

    轮椅缓缓转过头,又缓缓向出口移动,就在虞荞即将握住浴室把手时,靠背被人按住。

    脊背紧绷,潮湿水汽自后打上侧颈,缠上耳垂,“你想去哪儿?”

    “……我要出去。”

    孟雪鹤忽略答案,按自己的计划故作苦恼:“可是,真的不要洗澡吗?”

    虞荞咬舌尖,自虐似的:“不洗。”

    身后人喃喃:“好吧。”

    下一秒,眼前出现一只犹带水滴的手臂,肌肉线条优雅精致,皮肤白到刺眼,萦绕着难言的香气。

    呼吸一滞,浴室门被打开。

    “你可以出去了。”

    虞荞如获新生,马上按下前进键,可孟雪鹤再次提起了她的心。

    “五分钟后我会出来。虞荞,你也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我想,你会喜欢那枚戒指的。”

    ……

    第二天醒来后,虞荞就找不到自己的作战服了,只能选择穿孟雪鹤准备的长款睡裙,至多搭配披肩,挡住吊带之外的皮肤。

    纯色羊毛披肩经受反复揉捏,显出几分可怜巴巴,但虞荞满脑子都是孟雪鹤的威胁恐吓,其他任何信息都进不了大脑。

    她并不恐惧婚姻,和良人的婚姻无疑是幸福美满的,双亲就是最佳示范。可对象换成孟雪鹤,虞荞只能感受到煎熬。

    孟雪鹤总是阴气森森,像是暗夜中蛰伏的毒蛇,幽幽盘在隐没于背景色的树干上,不知何时,他就会猛地出现咬住脖颈,一击致命。

    虞荞不得不承认,在没有足够大的权利之前,她异常害怕这种人。

    孟雪鹤是真有让她生不如死的能力。

    任何人做事都要考虑后果,可孟雪鹤不需要,总归孟家能瞒住公众所有事,作为唯一继承人,这疯子几乎能够随心所欲地发疯。

    十几年的伪装太好,谁也不会觉得绅士温和、优雅克制的孟家继承人会是恶人。

    彻头彻尾的恶人。

    “想好了吗?”

    心跳轰鸣中,毒蛇出洞。

    眼前的钻石过分闪耀,令人头晕目眩,虞荞没有说话,慢慢伸出右手。

    “…十年之内,不要孩子。”

    十年以后,她一定弄死他们。

    孟雪鹤弯唇笑了,他单膝跪地,温柔给她带上钻戒。

    那是仿蝶恋花的款式,只是蝴蝶换成了双翅紧紧缠绕花枝的鸟,栩栩如生,严丝合缝。

    他说:“都听你的。”

    十克拉的戒指太重,压得虞荞喘不过气,她觉得可笑,声音很轻的重复一遍:“都听我的?”

    被绑架,被限制自由,这叫都听她的?

    孟雪鹤握着那双温凉的手,凤眸抬起:“是。虞荞,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让你得偿所愿。”

    虞荞挣扎了下,没能挣脱,气急之下,她不禁冷笑,口不择言:“好,那你跪下,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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