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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夜莺与神明[破鏡重圓]》 90-100(第8/17页)
气未散的眸光带着挑衅,却又脆弱得像下一秒会碎。
“听说很多男人很在意这些吗?”
程明笃没有立刻回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引得她轻轻颤抖。
他一字一顿,低沉得几乎带着颤音,“无论如何,你重新回来就好。”
“如果一个人恶人能伪善地骗我一辈子,那我愿意相信她就是好人。”
“况且……我早就猜测过,黎颂只是你的挡箭牌。”
她补充道:“增加了些背德的元素。”
他说:“你想扮演什么角色我都会陪你演下去……”
他的手下动作未停,叶语莺双目一滞,整个人上半身顶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又来了一次。
每次都不知道身体的极限在哪里,窗外下起了雨,空气变得温热又潮湿。
待外界的声音如洪水般掩盖住她的声音时,她终于才敢更大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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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叶不是芭蕾天才,她母亲才是天才,只不过多年前一场车祸夺去母亲双腿。
从此乔叶要用一生帮母亲完成芭蕾梦想。
乔叶十四岁那年初舞台亮相,便技惊四座,曾被媒体认为是芭蕾舞界难得一见的天才。
然而十八岁那年却在领奖台上被镁光灯砸中,浑身多处烧伤,就此与国际舞台无缘。
多年后,毁容后的乔叶凭借努力在圣彼得堡夺得世界大奖,她迫不及待去精神病院探望母亲。
+精神病院走廊尽头,是一个被上锁的铁门,里面关着一个瘦削的男人,蓬头垢面下只能看到一双锐利的眼。
听人说,这里面关的是陆家长子陆显臣,多年前刚回国就因为父亲自杀而一夜疯癫。
大家都说陆显臣是疯子,但是乔叶却从他口型中读出他在求救。
乔叶冒着生命危险给他送出了消息。
一个黑色长夜,乔叶目睹陆显臣被人从顶楼推下,她连忙呼救,却被人用棍棒敲中,一命呜呼。
*
醒来时,乔叶回到了十八岁那年,毁容之前。
恰逢这年,陆家长子陆显臣从瑞士学成归来,准备接管陆家产业。
乔叶来到陆显臣面前:“陆先生,请时刻提防你的身边人,别再让自己陷入危险。”
椅子上的男人光风霁月,严肃内敛,与精神病院里的判若两人。
后来原本屡遭排挤的乔叶居然发现舞团内的人对她毕恭毕敬,连最好的角色也直接给她。
原来,大家都以为她身后有大佬支持,那个人就是重生后的陆显臣。
“乔叶,不如这一次换我来给你撑腰如何?”
*
HE,SC,1v1,相互救赎。
男女主双重生,他们上一世的死有阴谋。
主打一个甜而不腻,欢迎收藏。
第96章
夜雨落得更急,打在玻璃幕墙上,像无数双冷漠的手指敲击着节奏。办公室里却依旧闷热,呼吸交错,雨声成了唯一的掩护。
直到窗外第一道闪电劈下,霎时照亮了两人叠合的身影,叶语莺才缓缓睁开眼。
她侧过脸,望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眼底有一瞬间的恍惚——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眉眼含笑,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却也像是随时会放手。
她手臂还环着程明笃的颈项,指尖微微发抖,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荒凉。
“程明笃……”她轻声唤。
他埋首在她肩颈,呼吸炽热,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雨声里,她眼底的湿意渐深,唇角却弯起,几近残忍的温柔。
*
周末是程明笃的休息日,不是叶语莺的休息日。
午后的光线逐渐被阴云压暗,办公室里的空气显得安静而稠密。
叶语莺没有急着靠近屏幕,只是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叶语莺唇角淡淡一弯,既像认可,又像早有预料。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把另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
“还有这些,慢慢看吧。”
厚厚一叠文件,是神经接口在康复人群应用上的测试数据。上面标注的通道反馈、肌电曲线、误差比率,全都是未经清洗的原始结果。
她毫不掩饰地把最核心的实验数据放在他眼前。
程明笃静默片刻,自觉地提醒道:“这些应该只给核心研发看。”
“是啊。”叶语莺轻声应着,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可你说不定能比他们更快看出漏洞。”
她说得太笃定了,像是早就设定好他的角色
,像是驱使他,又像是寻求他的帮助。
程明笃心口一紧,抬眼与她对视:“你在做什么?”
她愣了一瞬,旋即笑了笑,“我只是,需要你的帮助了。”
“你很擅长这些东西,不是吗……”她声音很轻,无奈又沉静,自我剖析道,“我从回国到现在一直在连轴转,想尝试下放一些权力,但是除了你,我谁都不够信任。”
话音落下,她的眸光恰好对上了程明笃的双眼。
叶语莺这双眸子,八年后更具迷惑性,他发现自己看不透她的方面已经越来越多了。
他启唇,却在看到她眼底那抹极深的倦意时,话语卡在喉间。
她似乎真的很累。
叶语莺转身靠在落地窗前,背影在发烫的阳光下却显得纤细孤绝,已经给了个能让人信服的答案,把一部分权柄交了出去。
文件堆在程明笃面前,代码仍在闪烁。
时间,正一天天加速推移。
程明笃翻到下一页,眉心一凛。
纸页上是一组肌电信号的采集数据,密密麻麻的波形图像,如荷塘底下高低不一荷叶杆。
“这是股四头肌的原始信号?”他问。
叶语莺嗯了一声,“我们用的是表面肌电采集,频率做得足够高,可一旦进入滤波,延迟就叠上来了。”
她陈述着事实,但目光却不经意地关注他神情的变化,这些日子她总是很喜欢看他,不愿意放弃任何细节和角度。
说不定,这些都是未来她躺在病床上时唯一的慰藉。
程明笃垂眸,指尖缓缓拂过那行公式:“你们的噪声阈值设得太高……导致有效信号也被滤掉了。”
“所以你觉得该调低?”叶语莺轻声追问。
“至少要给系统留更多容错。”
*
两天后。
实验室灯火通明,团队成员大多已散去,只剩叶语莺和程明笃。
她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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