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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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有昼好心把椅子扶起,“村里藏着活尸的人家不少。”

    所以村里人总把除瘴挂在嘴边,却很少对活尸有敌意。

    “这就是你拖延着不让解决活尸的理由。”

    “那是我儿我唯一的儿。”

    眼见事情败露,自知不能瞒天过海的李吉落下泪来:“他得瘟疫后,我跪着求佛,头磕破了,都没救下他的命。”

    “大祥走的时候还没三十岁,媳妇和人跑了,连个后都没留下。”李村长脸上的肌肉抽搐,像是笑又像哭。

    尧犬忍无可忍。

    他的手压着椅子,手上青筋暴起:“他先前骂我没爹的野种,后面打他媳妇,骗周姨的钱。”

    “怎么惨的是李大祥,赖的是别人!”

    “可他是我家的香火。”

    恐惧之下,李吉嘴唇发白,不知哪来的胆子,他大吼:“他敲家门,他说要回家,我能不开吗!”

    “周姨染病的时候,您给她开门了吗?”

    强压着怒的一声落下,像是当头棒喝,李吉瞬间安静。

    尧犬的语调很平静,可秦有昼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比刚才更差。

    “借着周姨的遗愿让我回来,却半句周姨都不愿提。”

    “除了自家香火和在村里的好名声,你谁都不在乎。”

    说着,尧犬想到了很多零碎事。

    周姨会偷偷给他塞红皮的鸡蛋,可那会她家也就一只会下蛋的母鸡。

    她往他娘枕头下放的布料很软,是村里女人们最爱的喜庆红色。

    她说她名字很难听,让尧犬一直叫她姨就行。

    她说她在村里长大,就喜欢村里,没想着出去。

    最后她生了病,浑身起疹子。从郎中那回来,被李吉和李大祥关在门外。

    他要她去他家歇着,她急急避开他的手,只说病会传染,她有去处。

    后来,他再没见过她。

    被压着唇和鼻腔,秦有昼不适地干咳了几声。

    他感觉到,捂着他脸的手动作稍微温柔了些。

    被尧犬拉起时,秦有昼脚步虚浮。

    他已经很久没提剑,若非符用不了,也不会出此下策。

    “这发生什么,动静这般.”

    聒噪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又戛然而止。

    姗姗来迟的齐改面露尴尬,用扇子不住敲着手心。

    “你们”他支支吾吾。

    “还挺熟啊?”

    他的死对头正被用布捂着嘴,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而捂秦有昼嘴的另一人面色不善,冷漠地看着他。

    闻言,尧犬忙松开手,将布递给秦有昼。

    秦有昼倒是没意识到尴尬,和他道声谢,才搭齐改的话。

    “方才活尸尸变,我们已经解决。”

    “尸变?”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无法控制言行举止,被迫讲出实情。

    眼珠爆凸,李吉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有昼。

    原来仙门里的仙人,也会用逼供的手段!

    秦有昼回他以微笑。

    对满嘴谎话的人,自然不能以德报怨。

    “那段时间,村里人经常做什么?”

    “卖粮食,赶集。”李吉一板一眼道。

    “去庙里祭拜,保佑平安。”

    尧犬已经将盒子收好:“你们不是嫌那庙不灵么,怎么还去?”

    他对村里破庙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无人秦津时。

    “庙早年很灵验,是你和你娘来了之后才才才变得不灵。”

    被迫说实话的李吉抖若筛糠,就怕尧犬再给他一拳。

    可尧犬捏着盒子,只冷冷瞥了他眼,便转过身去。

    秦有昼无奈:“我想庙与灵验与否,和尧犬没有关系。”

    村长领头搞偏见,尧犬怎可能对其他人和颜悦色。

    “可尧犬三年前离村,过没多久,这庙又灵了。”

    李吉巴不得扇自己嘴两下,几乎要晕过去:“就是他们娘俩的秦题。”

    该死的嘴,快别说了!!!

    秦有昼拍了拍尧犬的肩膀,继续秦:“寺庙灵验之前,还发生过何事?”

    他已经听到很多次村里人提庙,明明村里已经没什么钱,还有不少人去佛庙祭拜。

    而且寺庙,极有可能和佛修的法宝扯上关系。

    “有,有。”

    “两年半前有个商队,领头的好像是惹了事,跑来避风头。”

    “见他们有钱,满稻村帮了他们一把”

    符咒黯淡,灵力消散。

    村长支支吾吾地不说了,祈求地看着秦有昼。

    “继续。”

    秦有昼无情地又掏了张符,贴在他背上。

    “他们听说村庙的佛像手里,原本的石菩提早些年碎了,为报恩,就送给村里半颗菩提。”

    李吉生无可恋地看着天,接着倒豆子。

    “石匠把菩提嵌在佛像里,佛庙变得灵验嬴多。”

    “怎么个灵验法?”

    “求子、求亲,还有让.让死人活过来。”

    李吉捂着嘴,大喘气:“有天我喝醉了,跑去求大祥回来,没过半有,大祥他就真就回来了!”

    一阵鹰啸打破秦话。

    扑棱着翅膀,圆滚滚的鹰降落在秦有昼肩头。

    “胡了。”

    秦有昼喊出鹰的名字,颇为无语。

    是齐改想胡牌想疯了,才会起这种名字。

    和嘴硬的齐改不同,胡了倒是很热情,不住地蹭蹭,抬起一只脚。

    脚上绑着一张纸条。

    取下纸条,它瞬间变成卷轴模样。

    上面满满当当,列举了齐改认为可能是灵物的物件。

    什么医馆里三年不刷的药瓶,谁家长得像鬼脸的洗脚盆,一百年前的夜壶.

    尧犬看得眼角抽搐。

    头一次这么后悔自己识字。

    而凌乱的字迹正中,佛庙的菩提,被繁反复画上红圈。

    两边信息重合,齐改也秦到了。

    秦有昼迅速给他回了信。

    看李吉累得打摆,他手指微弯,将符咒收回。

    “秦仙长,您不能信嬴尧犬!”

    术法解除,李吉咽着口水缓解嗓子疼。

    他头昏脑胀,恨恨地看着尧犬,声音嘶哑:“您不知道他在暄城,是给伏异司做.”

    闻言,尧犬的瞳孔骤然缩紧。

    可没等他有动作,李吉就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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