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1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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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轮廓的脸,“不,或许我该称呼你……贺姑娘?还是别的什么?”

    他向前一步,气息迫近,带着一种洞悉秘密的压迫感:“先是女扮男装潜伏在卡略城,接着是背叛,后是‘幡然醒悟’……这转变未免太快了些,让人不得不疑心。让我猜猜,是母性大发,为了儿子不得已而为之?还是见阿鹿恒大势已去,想另攀高枝,找个更稳妥的靠山?”

    芳如心中剧震,没料到他会在此刻突然挑明此事,脸颊瞬间不受控制地染上一抹薄红,既有被戳穿身份的窘迫,更有被他话语内容激起的怒气。

    她强自镇定,避开“女子身份”这个让她处于更弱势的话题,将焦点拉回原来的争论上,语气更冲地反唇相讥:

    “周大人是以己度人吗?在你眼里,所有人行事都必是权衡利弊、算计得失?难道就不能有一点家国大义、是非曲直?”

    周凌见她刻意回避,眼神更冷,却也不再在性别问题上纠缠,顺着她的话冷笑道:“家国大义?在你为了‘私恩’泄露军情,害死我三名弟兄的时候,你的‘家国大义’在哪里?如今倒来跟我谈这个?”

    “你!”芳如被噎得一时语塞,脸颊因愤怒和委屈更加涨红,“那是我一时糊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已经知错,并且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情报弥补!难道周大人就从未做过任何……迫不得已或有违本心之事?”

    “迫不得已?”周凌逼近一步,几乎与她鼻尖相对,气息交融,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的‘迫不得已’,代价是三条活生生的人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贺若,你轻飘飘一句‘知错’,就想将这一切揭过?还想让我立刻相信你,给你松绑?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说话了?”

    “我没有想揭过!”芳如毫不退缩地瞪着他,“我说了,账可以慢慢算!要杀要剐,等我帮你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再说!难道你周大人就只会揪着过去不放,眼睁睁看着更大的损失发生吗?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敢放开我,怕我这么一个被绑着的弱女子,还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她最后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激将意味。

    周凌眯起眼,打量着她因激动而染上绯红的脸颊和那双燃着火焰的眸子。这女人,即使身处劣势,被绳索所缚,依旧牙尖嘴利,不肯服软。

    “激将法?”他嗤笑,“对我没用。你是不是弱女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威胁……绑着你,我睡得比较安稳。”

    “滚蛋!你简直不可理喻!”沈芳如气得浑身发抖,被反绑的双手让她无比憋屈。

    眼见周凌老神在在地坐回那张唯一的木椅上,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她胸中的怒火与无奈交织,一时冲动,抬脚就朝他小腿胫骨的位置踢去!

    她本意只是想泄愤,力道并不算重,奈何双手被缚,平衡不佳,脚下又被不平的地面绊了一下,非但没踢中目标,整个人反而惊呼一声,失去重心,直直地朝着坐在椅上的周凌跌了过去!

    周凌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突然“投怀送抱”,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伸手一接。

    温香软玉撞了满怀。

    沈芳如几乎是跌坐在了他的腿上,为了稳住身形,一只手(虽然被绑着)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膛,脸颊也猝不及防地埋入他颈窝与胸膛之间。

    刹那间,一股清冽中带着淡淡硝烟与皮革气息的男性味道将她包裹,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熟悉感,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周凌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瞬。

    怀中身躯的柔软、纤细,以及那透过粗布袍子传来的温热体温,都在清晰地提醒他,这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他低垂眼眸,恰好对上她猛地抬起的、写满惊慌与无措的脸。

    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呼吸可闻。

    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看到她因惊愕而张开的、失了血色的唇,以及那双总是带着倔强的眼睛里,此刻映出的、他自己的缩影。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尽数喷洒在他的下颌和脖颈处,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

    沈芳如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血液轰的一下涌上头顶,脸颊、耳根乃至脖颈都染上了绯红。

    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浑身僵硬,手脚发软,竟一时忘了挣脱。

    就在这四目相对、空气都仿佛凝固之时。

    “大人……”李佐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推门声响起,又在他看清屋内情形的瞬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李佐目瞪口呆地看着椅子上几乎叠在一起的两人,那位身形“单薄”的贺“先生”正以一种极其亲昵(尽管双手被缚显得颇为怪异)的姿态坐在陛下腿上,而陛下的手臂……还环在人家腰侧(虽然是防止她摔倒)……

    “属下该死!”李佐反应极快,脸上瞬间爆红,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迅速退了出去,还“哐当”一声差点带上门,留下屋内一片死寂。

    “回来!”周凌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极力压抑后的平静。

    他手臂微微用力,将怀里僵硬得如同石像的人儿扶稳站好,自己也随之站起身,迅速拉开了距离,神色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冷峻,只是耳根处似乎残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红。

    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袍,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旖旎与失态从未发生过。

    沈芳如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她慌忙退开好几步,一直退到墙边,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壁里,心脏依旧在疯狂擂动,久久无法平息。

    李佐这才讪讪地重新进来,眼神飘忽,死死盯着地面,不敢再看沈芳如一眼,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什么事?”周凌语气如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李佐立刻收敛心神,强行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脑海,脸上露出振奋之色,语速飞快地禀报:“大人,好消息!那细作熬不住刑,招了!他虽然不知道乞袁此刻的确切藏身处,但他透露了一个关键消息,乞袁有一个极其疼爱的私生女,名叫香娜,年方十四,就在卡略城最大的‘明伦学堂’读书!此女深得乞袁宠爱,据说乞袁即便在军务繁忙之时,也会设法与她通信。她定然知道如何联系她父亲,甚至可能知道乞袁的备用藏身点!”

    站在墙边的沈芳如闻言,心中猛地一震!香娜?这个名字……那不是兮远在家书中偶尔提起过的、那个聪慧伶俐、在学堂里颇受先生夸奖的同窗吗?兮远还曾说过,那女孩身世似乎有些可怜……她竟然是北狄大将乞袁的私生女?!这……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周凌眼中寒光一闪,没有丝毫犹豫,杀伐果断:“立刻派人,去明伦学堂,把那个香娜,‘请’过来!要快,注意隐蔽,不要惊动太多人!”

    “是!”李佐领命,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命令被迅速执行。

    卡略城虽经战乱,但明伦学堂作为北境有名的学府,依旧在尽力维持。

    不过一个多时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学堂青色襦裙、容貌秀丽却脸色惨白如纸的少女就被悄无声息地带了进来。她眼中含着惊恐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正是香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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