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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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话立刻得到众人附和。

    毕竟在所有人认知里,周凌此刻应该躺在龙榻上命悬一线,绝无可能临幸任何人。

    不过陛下重伤未愈,却将她安置在漪兰殿,如今又特许其父探望……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透着非同寻常的气息。

    那个沈芳如,绝不能留!

    “去,”皇后冷冷吩咐身边的心腹宫女,“给漪兰殿准备的‘份例’,再‘精心’些。另外,传话给各宫,就说沈姑娘初入宫闱,难免寂寞,姐妹们该多去‘走动走动’,‘关照’一下才是。”

    这“精心”的份例,很快便显出了效果。

    翌日清晨,芳如起身梳洗,却发现送来的热水只堪堪温乎,连茶叶都是陈年的碎末。

    午膳时分,送来的菜肴不是过咸就是寡淡,甚至有一道汤品带着隐约的馊味。

    “姑娘恕罪,”负责传膳的小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说,“近日御膳房忙着为陛下和各宫主子准备药膳和滋补汤品,人手实在紧张,难免有疏漏,还请姑娘多担待。”

    芳如看着那不堪入口的饭菜,心知这是皇后和众妃的刁难开始了。

    她默默放下筷子,胃里空空,心里也空空。

    更让她难堪的是,午后,贤妃、德妃便带着几位低位嫔妃,浩浩荡荡地“路过”漪兰殿,美其名曰“探望”。

    “沈姑娘瞧着脸色不大好啊,”贤妃用帕子掩着口鼻,仿佛漪兰殿有什么不洁之物,“也是,这漪兰殿久未住人,难免阴冷潮湿,比不得我们姐妹住的宫室清爽。姑娘若缺什么,尽管开口,虽说……呵呵,陛下如今龙体欠安,顾不上这些琐事,但我们姐妹总不能看着你受苦。”

    德妃也慢悠悠地接口,目光在芳如略显单薄的衣衫上扫过:“是啊,听说昨日沈大人来看过姑娘了?唉,做父母的总是操心。想必沈大人见姑娘在此‘静养’,也能安心了。毕竟,陛下仁厚,即便姑娘身负嫌疑,也给了这般容身之处,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带着刺,暗示她身份尴尬,不受重视,陛下病重无暇他顾,她只能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

    芳如垂眸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们不知道,她们口中那个“龙体欠安”、“无暇他顾”的皇帝,昨夜是如何不知餍足地纠缠她到大半夜,那强势的拥抱和灼热的体温,几乎让她产生他伤势已无大碍的错觉。

    可偏偏,在白日里,在所有外人眼中,他依旧是那个重伤垂危、需要静养的帝王,而她,则是那个被遗忘、被孤立、可以随意欺凌的“罪妇”。

    这种极致的割裂感让她胸口发闷,委屈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他既然夜里能来,为何白日里不能给她一丝半点的维护?

    哪怕只是一句口谕,一个眼神,也能让她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好过一些。

    可他偏不,他任由她在白日里承受所有的冷眼和刁难,仿佛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属于他,是他见不得光的秘密,或是他精心饲养的、需要磨掉所有爪牙的宠物。

    是夜,周凌带着一身浓重药味闯入寝殿,动作比昨日更加急躁。

    他扯开衣带便要将芳如揽入怀中,却意外遭到严厉的抗拒。

    “不要!”芳如猛地推开他凑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凌动作一顿,黑暗中眸光骤冷。

    他想起暗卫禀报今日沈文正入宫时父女二人神色有异,又听闻她曾打听顾舟行刑之事,心头火起,只当她还在为那个逆贼伤怀。

    “怎么?”他声音阴沉,“还在想你那未婚夫?”

    这话像把钝刀扎进心口,芳如的泪水顿时涌得更凶。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心底却翻涌着说不出口的委屈。难道要她亲口说,我被欺负了,因为你白日里的不作为?期盼他的慰藉,这让她觉得羞耻。

    烛火摇曳中,她泛红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瓣,落在周凌眼里全成了被说中心事的倔强。

    怒意混着莫名的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再不多言,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按在枕边,此刻,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占有。

    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粗暴地扯开系带。

    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芳如惊惶地扭动身体,手肘抵住他坚实的胸膛,双腿用力踢蹬:“放开……你放开我!”

    周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而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在朕面前,你几时有过说不的权利?”

    “你……你怎能如此!”

    她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呼吸,声音里带着屈辱的哽咽,“白日里不闻不问,夜里便这般……这般折辱于我……”

    “折辱?”周凌低笑一声,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朕若真要折辱你,大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召你侍寝。”他的指尖划过她轻颤的唇瓣,“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承欢,那才叫折辱。”

    “你……无耻!”芳如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往他胸口捶去。

    这一下正好打在伤口上,周凌闷哼一声,眼底瞬间翻涌起暴戾的暗色。

    “很好。”他一把擒住她再次挥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既然你这么有精神……”

    衣衫被粗暴地扯落,他滚烫的身躯重重压了下来。

    芳如的挣扎尽数被禁锢在方寸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放开……混蛋……”她徒劳地踢打着,眼泪洇湿了枕畔。

    周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承受这个带着血腥气的吻。“记住……”他在她唇间低语,“朕给你的,从来都不是折辱。”

    而是比折辱更可怕的,刻骨铭心的占有。

    当一切归于平静,芳如蜷在床角,将脸埋进锦被,无声地流泪。

    周凌披衣起身,临行前驻足床畔,指尖抬起她的下颌,望入她通红的眼眶:

    “记住你的身份。既然留在朕身边,就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第50章 躲他 回漪兰殿……求你了……

    月余, 金銮殿上,久未临朝的周凌端坐龙椅,虽面色仍带着伤后的苍白, 但眉宇间的威仪不减分毫。

    待议完严惩白阳会逆党、肃清余孽等要务后, 殿中气氛微妙的转变。

    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交换了眼色, 最终由开国元勋、礼部尚书张阁老率先出列, 手持玉笏,深深一揖:

    “陛下, ”他声音洪亮, 带着老臣特有的恳切,“经此大险, 老臣等夜不能寐,深以为虑。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久无储君。陛下春秋正盛, 然天威难测, 为固国本, 安天下之心,皇嗣之事实乃当前第一要务啊!”

    他话音刚落,另一位勋贵武臣也跨步出列,声如洪钟:“陛下!张阁老所言极是!东夷附属国为贺陛下龙体康复,特上表恳请献宗室贵女十人入宫, 以充掖庭。此女皆经严格甄选,知书达理, 更兼异域风姿,或可为陛下开枝散叶,亦显我天朝怀柔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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