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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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上前,不容分说地将芳如带离了御花园。

    贤妃看着芳如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回到冰冷的漪兰殿,芳如看着案上摆放的《女诫》,心头涌起一阵无力感。

    这一世的开局,竟比以往任何一世都要艰难。

    月光如水,静静洒在漪兰殿的窗棂上。

    芳如独坐窗前,白日里贤妃的刁难、皇后的责罚,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着她的心。

    在这无处诉说的委屈中,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若是周凌知道……

    她猛地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耻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怎么会想到向那个暴君寻求慰藉?

    那个亲手将她囚禁在这金丝笼中的男人,那个心思难测、差点让她家破人亡的帝王?

    可偏偏,在这深宫之中,他又是唯一一个曾对她展露过不同寻常态度的人,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有,在此刻竟成了她潜意识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这种矛盾的心理撕扯着她,让她坐立难安。

    “来人。”她终是忍不住,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一名小太监应声而入,垂首恭立。

    “陛下……今日龙体可好些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

    “回姑娘的话,陛下仍在静养,奴才等不敢探听。”

    仍在静养……芳如的心沉了沉,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她入住这漪兰殿已有数日,他既然能强留下她,为何对她不闻不问?

    既不曾召见,也不让她前去侍疾,仿佛将她遗忘在这角落。

    难道他当日的强势,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的戏弄?

    “那……陛下这几日,可曾见过什么人?”她忍不住追问,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听起来像是在打探帝踪。

    太监头垂得更低,语气愈发谨慎:“奴才不知。陛下身边的事,皆由贴身近侍打理,外殿之人无从知晓。”

    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芳如暗自揣测,他见的,想必还是李阁老、刑部尚书那些肱骨之臣吧。

    国家大事,自然比她这个“罪女”重要得多。

    他宁愿与那些老臣商议朝政,也不愿分神过问一下他这个亲自下令囚于宫中的人。

    一股说不清是失落还是自嘲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她一方面因他的忽视而感到一丝轻松,至少暂时不必面对他那慑人的目光和难以捉摸的心思;另一方面,那股被刻意忽略的、微妙的失落感,却又像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竟会因那个男人的态度而心绪不宁。

    夜深人静,漪兰殿内只余更漏声声。

    芳如辗转反侧,日间的屈辱与对前途的茫然交织,直至后半夜才勉强入睡。

    睡意朦胧间,她忽感身上一沉,一个带着凉意与浓郁药气的沉重身躯压了下来!

    芳如骤然惊醒,黑暗中,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张口欲呼,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嘴!

    “唔!”

    她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身上的重量。

    “别动……”

    一个低沉沙哑、却熟悉到令她心悸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重伤未愈的虚弱气音,却依旧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是朕。”

    周凌?!

    他竟然拖着这样的身子,深夜潜入她的寝殿?!

    捂着她嘴的手稍稍松了些许,芳如得以喘息,惊怒交加地低斥:“你怎么来了?!你的伤……”

    借着透过纱帐的微弱月光,她依稀能看到他苍白如纸的脸色,甚至能闻到那浓郁药味下隐隐透出的血腥气。

    他胸口处,白色布带的轮廓在寝衣下清晰可见。

    “朕想你了。”

    他答得理所当然,滚烫的唇已不由分说地碾压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几乎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那浓烈的药味与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混合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牢牢笼罩。

    “不……放开!”

    芳如又惊又怒,双手用力抵住他缠着绷带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指尖触及那厚厚的纱布,她能感觉到其下不甚平稳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这让她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疑,她怕碰到他的伤口。

    然而正是这瞬间的迟疑,给了周凌可乘之机。

    “周凌!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伤还没好!而且……而且我不愿意!”

    “由不得你。”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带着重伤之下的疲惫,却更有一种偏执的疯狂。

    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的热气喷薄在彼此的唇边。

    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样,下一秒,亲吻如同压在山顶上的雨,肆意的倾斜而下。

    他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用近乎粗暴的力道禁锢住她,灼热的吻再次落下,带着惩罚般的意味,吞噬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与呜咽。

    痛楚像潮水漫过身体。

    她在眩晕中听见衣料撕裂的细响,像春冰乍破。

    黑暗中被放大的感官捕捉到龙涎香里混杂的血腥气,那是他伤口渗出的味道。

    “疼……”

    这个字刚出口就被吻碎。他的唇带着药味的苦涩,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忍着。”

    指尖陷入绷带下的肌肉,触到湿热的脉搏。

    一下,两下,敲打着她的掌心。

    “别……嗯……”

    破碎的音节从齿缝漏出。

    指尖陷入绷带下的肌理,触到湿热的脉搏。

    脉搏跳动又急又重,敲打着她的掌心,仿佛要震碎腕骨。

    原本推拒的力道渐渐涣散,变成无意识的抓握。

    她感觉自己像被微风调戏的蒲公英,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直到微风骤变,大风卷做漩涡裹挟她。

    双手找不到可以借力的东西,摸索着收回来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肩胛,葱指几乎要抠进他的肉里,周凌微微松开她的唇,又用那双火热的眼睛望着她,他的目光仿佛也有了形状,可以入侵到她眼睛里的形状。

    芳如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快冲出来了,透过他的肩膀,她看到了窗户外的月亮,白云还有金碧辉煌的屋顶。

    她在摇晃,晃的她眼晕,接着她仿佛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黑白的雪花,意识脱离了大脑。

    山一样的重物压倒过来,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还有周凌忽远忽近模糊不清的声音。

    “芳如……看着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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