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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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脏手马上就要触到她的衣襟,芳如慌乱中挥起手中的枯柴,狠狠抽在对方粗壮的手臂上。

    “啪”的一声,枯柴应声而断,只在对方粗皮厚肉上留下一道浅痕。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喽啰吃痛,勃然大怒,揉着手臂朝门口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按住这泼妇!”

    堵在门口的另外几个帮众闻言,立刻狞笑着围拢过来,狭小的柴房瞬间被阴影填满,彻底堵死了她所有退路。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芳如的心脏。

    就在她闭眼几乎要放弃挣扎的刹那,一个冰冷而平静的声音响起,奇异地压过了混乱:

    “劝你们别碰她。”

    众人动作一滞,循声望去。

    只见周凌不知何时已站起身,依旧倚着墙,神情淡漠,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喽啰啐了一口:“呸!你还当自己是皇帝啊,自身难保,还想学人英雄救美?”

    周凌眼皮都未抬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她身有恶疾,碰了她,烂根蚀骨,无药可医。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何至今不碰她?”

    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惋惜,“惜命。”

    那伸向芳如的脏手猛地顿在半空。

    喽啰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但很快被更强的欲望和恼怒覆盖:“放你娘的狗屁!想唬老子?老子今天还就非要……”

    芳如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那个挺身而出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希望,他怎么又突然开口了!

    可这希望转瞬便被更大的恐惧吞噬,他一个被囚之人,手无寸铁,如何敌得过这几个粗野的壮汉?

    他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最终的结果,恐怕只是激怒这些人,让她遭受更残忍的对待……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制住,而他被狠狠殴打在地的无力画面。

    就在这绝望的拉扯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瞬间。

    “非要寻死,我也不拦着。”周凌打断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或者,换个更有趣的游戏?”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却没有看那些喽啰,而是越过了他们,精准地捕捉到了芳如惊恐失措的视线。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暗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别怕,或者,另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可能。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像冰冷的指尖拂过,激起她肌肤一阵战栗。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某种隐藏极深的掌控欲,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被这混乱场面所勾起的奇异兴味。

    芳如呼吸一窒,被他这大胆而直接的对视钉在原地,忘了恐惧,只剩心悸。

    随即,周凌移开目光,扫向那几个喽啰,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具蛊惑力的弧度:“打人,会吗?打我。我绝不反抗。想想看,‘皇帝’沦为你们的沙袋,任你们拳打脚踢,这种凌驾于九五之尊之上的快感……岂是睡一个女人能比的?”

    这话像带着魔力,瞬间击中了那几个喽啰内心最阴暗的虚荣和暴虐。

    然而,殴打一个皇帝?

    即便是落难的皇帝,这念头也太过骇人,让他们本能地生出一丝迟疑和畏惧。

    领头的喽啰脸上的兴奋凝滞了一瞬,转而露出怀疑和警惕:“……你小子耍什么花招?真当老子不敢?”

    周凌闻言,非但不惧,反而极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人心的嘲弄和不容置疑的坦然。“机会只有一次,”他淡淡道,甚至微笑着主动朝门口的方向迈了半步,“走吧。”

    他那过于平静甚至堪称配合的态度,反而让喽啰们最后那点疑虑消散了。

    或许,这落难皇帝只是彻底认清了现实,想用这种屈辱的方式自保,或者单纯厌世求打?这种扭曲的念头,在他们看来,反而合理了。

    “妈的……算你识相!”大汉啐了一口,终于下定决心,脸上重新聚起残忍的兴奋,“哥几个,还等什么?请咱们的‘陛下’去院子里松松筋骨!”

    几个喽啰立刻一拥而上,粗鲁地推搡着周凌向外走去。

    周凌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顺从得令人心惊。

    芳如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凌被那几个喽啰推搡着离去的身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暴徒?

    他可是周凌!

    是那个连衣角都不容旁人沾染、一个眼神就能让朝堂噤若寒蝉的帝王!

    他骨子里的高傲和掌控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怎么可能为了她,一个刚才还羞辱过他的女人,而甘愿低下那从不折屈的头颅,主动将自己献祭给暴行,沦为供人取乐的沙袋?

    这太荒谬了!

    这比他的冷漠更让她感到恐慌和不解。

    他绝不是会舍身救美的人,这背后一定有着更冰冷、更算计的目的。

    或许,这只是他另一场更残酷游戏的开端?

    她被独自留在死寂的柴房内,巨大的不安攫住了她。

    她猛地扑到狭窄的门缝边,向外窥视。

    院中,周凌被那几人围在中间。

    拳脚如同密集的雨点,狠狠砸在他的腹部、背上,一声声闷响令人齿冷。

    有人一拳挥在他的下颌,他猛地偏过头,一缕刺目的鲜血瞬间从他唇角溢出,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开惊心的红。

    可他始终没有反抗。

    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吃痛或求饶的闷哼。

    他只是在那暴风骤雨的间隙,偶尔抬起眼。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冰冷、清醒,甚至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审视,淡淡扫过施暴者因兴奋而扭曲的脸。

    那眼神太过骇人,不像一个正在承受殴打的囚徒,反倒像一个默记着每一条罪状的判官。

    偶尔对上这目光的喽啰,竟会莫名地心生寒意,动作下意识地微微一滞。

    不知过了多久,暴行终于停止。

    喽啰们心满意足、骂骂咧咧地散去,仿佛完成了一件值得夸耀的壮举。

    周凌被像破布一样,随意地扔回柴房门口的地上。

    他蜷缩着,衣衫凌乱,染着尘土与血迹,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起伏。

    芳如的心猛地一揪,喉咙发紧。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想跪倒在他身边,用手指拭去那些血迹。

    可她的脚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凌缓缓抬起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里面没有痛苦,没有祈求,只有一片沉静如水的幽暗,仿佛刚刚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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