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金鱼: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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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帮她拨正衬衫的领子。

    “他是不是讨厌我?”

    葛思宁真服了他了,“不知道。但你在乎这个干嘛?”

    “我没在乎。”他否认,“只是觉得他怎么这么小气,请客不请家属。”

    “……”

    江译白说:“下次让我来请客,不是京华的也可以报名。”

    葛思宁啧了一声,“他们又不认识你。”

    “这有什么关系。”

    葛思宁想到葛天舒:“你怎么跟我妈一样……”

    “怎样?”江译白凑近她,“像妈妈一样体贴吗。”

    “……”

    葛思宁捂住他的脸,推远,拒绝这个美色诱惑。

    她问江译白待会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吃饭。

    他没立刻回答葛思宁的问题,而是问:“你的辩友们是不是都默认你和许巍是一对?”

    他又在玩她的扣子,手闲不住似的,指甲蹭过硬质材料,发出很轻的摩擦声。葛思宁感觉心被划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嗯?”

    “没有。”她哪里敢说真话——不止一个学姐私底下问过她和许巍什么情况,但葛思宁都坚决否认了。

    江译白的余光划过被人簇拥着的许巍。

    后者被抓包后并不心虚,反而朝他礼貌微笑,江译白回以同样客气的表情。

    看回葛思宁,忐忑成什么样了。

    一点不经逗。

    江译白收回手:“真的?”

    “……真的。”

    “你想我去吗?”他抚平葛思宁肩膀上的褶皱。

    “你去不去都可以。”葛思宁回避了这个问题。

    江译白知道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公开的准备。

    倒不是在意许巍和别人的看法,而是在葛思宁心里,要向别人介绍他是她男朋友这件事情,还需要时间准备。

    她看似勇敢的背后藏着很多胆怯。

    江译白知道,且一直知道。

    所以之前他企图给葛思宁更多的时间。

    但感情从来不是按部就班的事情,他们都急不可耐,于是匆匆做了决定。可爱情需要的就是冲动。而他擅长善后。

    所以江译白说:“那我不去了。”

    见葛思宁脸上闪过庆幸和失落,深知她矛盾的心理,江译白随口找了个理由:“本来就是翘班过来的,下午还要赶回去。刚才还一直在想要怎么跟你说……思宁,会不会觉得我很狡猾?”

    “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葛思宁摇头。

    “嗯。”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周末我再过来。”

    “好。”

    江译白想了想,问她:“能不能再亲一下?”

    “嗯?”葛思宁虽然疑惑他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但是出于愧疚,问完她就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唇印。

    满意地看了几秒,笑嘻嘻地帮他擦掉。

    江译白抓住她的手,余光淡淡地望向不远处。

    许巍再次收回视线。

    送他到停车场,两个人的手还没放开。

    她忐忑地问:“你晚上要加班吗?”

    “怎么了?”

    “我想和你打电话。”

    江译白捏了捏她的手心,“想打就打,我有空就会接,没接就是没空。等闲下来了会马上回给你。”

    葛思宁听完,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江译白问她:“听懂了吗?”

    “什么?”

    “意思是不用请示。”他说,“这是女朋友的权力。”

    葛思宁听到“女朋友”这两个字,脸不受控地发热。

    她有点不习惯。但是,是开心的。

    “好吧。”她抬抬下巴,“那你就做好被我轰炸的准备吧。”

    江译白笑笑:“求之不得。”-

    晚上九点,葛思宁裹上外套走出了宿舍。

    小南问要给她留门吗,葛思宁说自己只是出去打个电话,很快回来。

    她漫步在操场成双成对的情侣里,脸贴着冰冷的屏幕,给江译白拨去电话。

    接通第一句,她说的就是:“好想你。你如果在我们学校就好了。”

    看到别人如影随形,她难免会觉得空虚寂寞。

    江译白嗯了一声,葛思宁也知道这是无解的课题,刚想换一个话题,就听见他问:“我现在去考研还来得及吗?”

    她沉吟了一会儿,拒绝道:“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我们学校太难考,而且很难毕业。到时候无论备考还是在读,你估计更没时间陪我了。”

    “小算盘打得真响。”他声音含笑。

    葛思宁冷得发抖,拔高声音:“不准你这样说我!”

    他听到风声,问她:“在外面?”

    “嗯。在操场。”

    “怎么不呆在宿舍?”

    “人太多了。”她不想被舍友听见。

    “我还以为是我见不得人。”他故作委屈。

    葛思宁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对着江译白说:“你别撒娇了。”

    “我哪有。”

    “你经常。”

    “所以呢?”

    “所以……”葛思宁顿了顿,觉得也不是不能包容他,于是改口,“你要学会见好就收。”

    江译白答应得很爽快:“好的。”

    沉默了几秒,葛思宁走出了两米,江译白突然问她是不是不太开心。

    葛思宁呼了口气。

    四月底,没那么冷了,但入了夜还是凉飕飕的。

    她搂紧外套,嗯了一声。

    “不过没那么不开心了。刚下台的时候比较沮丧。说到底还是我能力不足,要怪只能怪自己。”

    “不要怪自己。”他说,“怪多了,‘自己’也会觉得委屈的。”

    葛思宁眼眶一下子湿了,“那怎么办?”

    “跟自己说‘慢慢来’。”

    “嗯?”

    “思宁,”他好像站起来了,电话那头传来装水的声音。葛思宁几乎能想象出他捏着杯柄的漂亮手指,还有热水倒入杯中,升腾起来的氤氲水汽,喝下去,肺腑都是暖的,润的,“你才十九岁,需要见识的、经历的事情还很多。你不应该拿十九岁的你和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岁的你比较。人只要活着就会一直有收获,有时候你的对手,或者你的队友,比你优秀的原因或许只在于存在的时间和努力的时间比你长,而非天赋异禀。所以你不妨等等看,走走看。”

    “可万一。”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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