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野心长公主后: 13、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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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与闵恣见面,她可是没有半分要定亲的意思。这才几日过去,怎么都快成亲了?”

    燕堂春鸠占鹊巢地霸占了长嬴的榻,长嬴坐在房内的桌前看书,背后就是一扇窗。她背光,神色看不清楚。

    燕堂春却能察觉出长嬴闻言抬了下眼,说:“有人着急了。”

    燕堂春皱眉:“这定亲有什么急的?人活几十年,全搭在嫁人上吗?”

    “谁说急着嫁女儿了。”长嬴翻了页,道,“闵道忠急着笼络同党罢了。”

    “你说刘胡叶?”燕堂春不解,“恕我没有那双伯乐眼,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当年他醉殴发妻被闹到京兆尹那里去的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有什么值得笼络的?”

    “他领禁军,与京郊的连三营和御林军一同掌皇城内外的防务,京中安危绕不开他。闵家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我没想到闵道忠会把闵三嫁出去。”

    长嬴想起那个与燕堂春一样爱穿圆领袍的女孩,心中一叹。

    “从前我与闵恣交谈,她对自己的婚事心里有数。”燕堂春很冷静地说,“她很清楚自己会落入什么样的归宿……这个归宿绝不会包括刘家。她不会甘心的。”

    长嬴无奈摇摇头,听出了燕堂春是什么意思,却不得不当听不出。

    长嬴低声道:“你替她急又有什么用?日子都是自己的。倘若她求助于你,才有你逞英雄的余地。”

    “我拿她当我的真朋友,只好急朋友之所急。”燕堂春不太高兴地说,“而且她住在闵家,我不能笃定她一定可以传出信来,她也未必会求助于我。”

    “既然她不求助于你,你又担心什么?”

    燕堂春在榻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长嬴不理人了。

    长嬴静了片刻,盯着燕堂春的背影,微叹。

    “我会着人悄悄去问她,倘若她真的受困,我会让你去逞英雄的。满意了?”

    燕堂春的背影显然是满意了、但不是十分满意。

    此时,闵府。

    闵恣坐在灯下,手边是绣了一半的嫁衣,她视其为无物,只面色沉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帕子看。

    帕子上有两行字浅浅的字,由汁水染上。

    ——既望子时,日出东巷。

    闵恣绷着的脸上渐渐露出个笑来。

    她伸出手把帕子递到烛火处,火星卷起帕子,转瞬把浅浅的字吞没了。

    她的半边脸被火光晃得冷漠。

    帕子烧尽之后,闵恣把烧的灰清理掉后,才重新拿起针线,扬声喊侍女进来。

    侍女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声说:“小姐,老爷不会见你的。”

    “我知道,”闵恣冷笑了声,“我不见他,我既然已经认了这桩婚事,还见他做什么。当年他不也是这样强硬地把姑姑送进宫的吗?”

    侍女怯怯道:“小姐。”

    闵恣冷冰冰地说:“我要见母亲,你去和她讲,倘若她仍不见我,那我们的母女情分便尽于今日。”

    侍女脱口道:“小姐!”

    闵恣挥手道:“去吧,随她来不来。”

    侍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只好低头称是,从门边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闵夫人到了闵恣房里。

    闵恣没有迎接她,只是一针一线地绣自己的嫁衣,闵夫人没有说什么,甚至刻意避着闵恣的视线落座。

    闵恣放下嫁衣,讽刺似的笑了声。

    “娘,你怕什么?女儿被养得路都走不了几步,伤不得人的。”

    闵夫人小声说:“娘没办法,阿恣。家里没人能违背你祖父的意思。”

    闵恣却问:“娘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吗?”

    闵夫人一怔。

    “你的姓名是江愉,娘,看到你的女儿变成这样,你欢愉吗?”

    江夫人的眼里泛起泪光,她喃喃道:“我没办法的,阿恣……”

    “我不怪娘不替我谋划,外祖家已经没落,我知道娘的苦楚。”闵恣平静地说,“但是我是娘的女儿,我想请娘明白一件事。你自己不肯站起来,今日我再嫁去刘家,娘就再也没有倚仗了。”

    江夫人攥紧帕子,盯着闵恣。

    一柱香后,江夫人失神摔了茶盏。

    闵恣低眸看着满地狼藉,笑了笑:“娘好好想想吧。”

    …………

    “陛下好好想想吧。”

    演武场上,昭王三箭齐发,须臾后,不远处的靶子正中央的位置三支尾羽颤抖不止。

    昭王沉声道:“箭无虚发虽难得,可勤学苦练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情。若是陛下只顾感慨心惊,却不肯下功夫苦练,那毫无作用。陛下再好好想想吧。”

    被训的少年抿着唇,说:“朕知道了。”

    昭王嗯了声,把弓递给等候的宫人,道:“那今日教习便到此为止。臣先行告退。”

    李洛刚开始请昭王做武学先生时是满怀期待的,但这几日下来,他已经完全厌倦傲慢的昭王。

    闻言,他也不太想留人,不太高兴地让人离去了。

    走在宫道上,昭王沉着脸,心里不痛快。

    黄口小儿,堪当大任?怯懦无能,不堪为君。

    可惜可惜,可怜可怜。

    昭王眯起眼,看着不远处宫道上的人,摇摇一指,问人:“那是干什么呢?”

    不远处宫人提铃,摇摇欲坠。

    昭王身边的人恭谨地答道:“宫人做错事,被罚宫道提铃。”

    昭王不以为意地哼了声,片刻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做错什么了?”

    宫人有些犹豫,昭王见状冷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宫人惶恐道:“奴婢不敢,是那宫人趁宫中守卫不备遛出宫,但在宫门就被发现了。太后怜悯其只是为了见家人一面,赦免了她死罪,罚其宫道提铃。”

    “趁宫中守卫不备?”昭王若有所思地挑眉。

    宫人喏喏。

    昭王没有再说什么,走到宫门后,问随从说:“闵家是不是要和刘家定亲?”

    随从说:“是,但这事儿也没准信呢。”

    “闵家有这个想法,刘家巴不得攀上亲,这事儿能成。”昭王哼了声,“现在就去闵府。”

    而这些天,公主府中一片祥和。

    屋里被一道屏风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动作轻快的女使们,一边是支着头看书的长嬴和燕堂春。

    燕堂春把玩着从长嬴手里讨来的同心玉,仍躺在长嬴的床榻上,左看看右看看。

    前几天那会儿的火气早消了,这几天我习惯了躺在榻上和长嬴说闲话,已经把这屋当成自己的地盘,把屋里的女使都划在自己麾下。

    她现在摆弄着同心玉,颇有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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