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身后发现徒弟暗恋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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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白日歇息休整,夜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此刻楼内只有几位龟公坐着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聊着天。

    见到有客从外面来, 急忙起身迎客。

    “诶呦!这是哪来阵风吹来的贵客!”

    龟公见两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 连连说着好话, 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从他嘴里出来。

    “不知二位贵客白日前来可是要看歌舞还是……”

    龟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什么大事,我二人初到江州,听闻这怡红院是最繁华最好的,马不停蹄便过来瞧瞧。”白玉姮压低声音笑道,“如今一看, 果真名不虚传!比我们京里的别有一番滋味!”

    龟公一听京里来的,登时不敢小看,又瞧两人身姿气度都不是虚的,脸上笑出的褶子都有了几分真心实意。

    “那可不!”听到他们夸, 与有荣焉,“我们这怡红院可有好几十年了!在江州不可谓是一家独大,没有哪家同我们这般规模大、花样多……嘿嘿,就连姑娘都是数一数二的!保准比京里的姑娘还要水灵!”

    白玉姮但笑不语,龟公鼠眼骨碌一转,露出黄黑斑驳的牙:“二位请,想来路途遥远也累了,我们二楼正好有两间雅间,二位可歇息休整一番,待楼里的姑娘歇息好了,再让人来伺候二位。”

    “一间便好。”

    见他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白玉姮也不吝啬,将一锭银子抛给他,说道:“这院中可有什么禁忌之处?我倒是没逛过这么大的青楼,想多瞧瞧,别让我走到不好的地方,弄得我们里外不是人,丢了面儿。”

    龟公摆摆手:“哪有那么多讲究!您随意,这楼里没有您不能去的,但还有不少贵客在歇息,莫要惊扰了便好。”

    白玉姮颔首笑:“多谢告知,你先下去吧,我等歇息会儿便逛逛。不必这么拘束,来了这儿没有京里那么多虚礼。”

    龟公见他出手不仅大方,说话也极为大气有礼,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有轻蔑之意,心下更是对京城里的人多了些好感,感叹道,不愧是京城来的,就是大气!

    “诶诶诶!您好生歇息,若有什么事可有唤人,这楼中每一刻钟就会有下人巡逻,保证贵客们的安全。”

    “好,多谢。”

    阖上房门,白玉姮与裴渊对视一眼,用灵力探寻周遭环境,并未发现异常,想来昨日感知到的凶兽气息是在后院。

    二人换了身衣裳,分头从容走在楼中,就像她说的那样,好奇江州最大的青楼是何样的。

    本来还有几分窥探忌惮之心,在她随心随意闲逛下也没了。

    投射在身上的视线消失后,白玉姮勾唇笑了笑,眯眼瞧在楼里设下的结界,在她瞳孔中泛起五彩的光,可在寻常人看来却发现不了任何的异样。

    脚步掉转,走到了庭院之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各类奇花异果争分斗彩,好似一下子进入了奢靡之境。

    “呜呼……”

    一声细碎轻若蚊蝇的叫唤从被繁茂花枝缠绕的假山那传来。

    袖中的金蛇竖瞳轻颤,嘶嘶嘶地吐着舌,在袖中蠢蠢欲动。

    “……”

    白玉姮感知到金蛇的不安和警惕,安抚着弓起的蛇背,摸了摸它乱动的头。

    她抬眸望过去,一双利眼好似能穿透表象,看见深藏的阴暗。

    “诶哟!贵客您这在儿呀!”

    又是那个龟公。

    他从长廊那头快步走过来。

    一面快走,一面笑着:“奴擅作主张,给您送了热水洗漱,没想到您竟不在屋内。”

    白玉姮笑答:“不过出来走走。”

    “没想到院中的花草这般繁茂,争奇斗艳,好不生动。”

    说到这个龟公可有话说了:“您有所不知,这院中的布景都是恭王殿下亲笔布置的,就连那些名贵罕见的花草也是殿下为了韶姑娘种下的!”

    白玉姮挑眉,这位恭王殿下真是不一般啊。

    “韶姑娘?”

    龟公咧嘴一笑,说起这个也有那种与有荣焉的自豪,原本驼着的腰杆挺直:“是哩!我们怡红院的头牌!有着天人之姿的韶姑娘!这位姑娘才情容貌都是上乘!就连恭王殿下都说韶姑娘‘好女盛京’哩!”

    白玉姮讶异:“这般厉害?看来今夜我可得瞧瞧这韶姑娘是何模样的!”

    “您瞧不到的,韶姑娘早就被恭王殿下包了,寻常人等瞧不到,就连我们这些低等下人也看不到姑娘的芳容!”

    “那还真是可惜了……”

    那龟公健谈,白玉姮与他多聊了几句。

    “咦,那边是什么花?长得可真喜庆。”

    龟公瞥眼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丛丛开得茂盛艳红的花攀爬在假山石头上,垂吊下来也颇有几番韵味,他还以为是什么名贵的花:“这您贵人可没瞧过,是民间俗称的蜈蚣花,也叫凌霄花,跟旁的名贵花不同,这边到处都是……”

    白玉姮若有所思。

    耳边是龟公的絮絮叨叨,神思恍惚中,白玉姮想起某件事来。

    那时候她刚将裴渊带回,小小的少年血性和狼性未收,白日里颇让她头疼,但也没有起过将他送走的念头,许是他害怕或是什么,夜里竟像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阴郁、哀伤、惧怕、惊疑……

    成夜成夜的睡不了一个好觉。

    看着他眼底的青黑,时常恍惚的神情,她不免生出几分怜惜,心道毕竟是自己带回来的,那便要负责到底。

    元光给的安眠的药却对他毫无作用。

    他扯着她的衣摆,那双狼性未退的眼盯着她,狠狠的,但说出的话却是哀求:“能留下来陪我吗……”

    白玉姮本想摇头,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算小了。

    可对上他眼里的血丝眼底的乌青,还有那紧攥不放、轻颤的手,心倏然一软。

    起了恻隐之心。

    罢了罢了,反正望仙山除了她和他以外别无他人。

    不过是小儿来了陌生地方,生了依赖之心,她是他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可将他视为亲儿。

    说服了自己,她点头,坐在他床边,哄他入睡。

    “师父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白玉姮拧眉,本想再拒绝,他却说:“徒儿从未听过娘亲……”

    她眼皮子一跳,打断道:“可。”

    在她寻找有什么可用的故事时,躺在床上的人松了口气,唇角微勾,垂下闪着得逞之后的眸子,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伏在被褥之上。

    不知是不是那时她松懈了心里的顾忌,夜里她准许他入她寝殿,在她床边安榻而眠,会为他搜寻世间珍奇故事,念给他听。

    其中便讲到一个有关魇兽的故事。

    此魇兽并未是寻常魇兽。

    寻常魇兽只会吸食人的梦境,无论好坏,只会令人进入睡梦之中,并不会产生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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