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打天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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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眼前的覃娥神色惊讶,大步朝他走来。

    就在此时,一旁树丛后猛地蹿出一个人影,动作极快,抢先一步扶住了段令闻。

    “夫人!”小福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覃娥止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朝四周看去。

    段令闻借着小福的搀扶,勉强支撑住身体。那股眩晕感稍稍退去,随之涌上的是记忆复苏后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与荒谬。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嘀……嗒……嘀……嗒……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树上,也砸在他的脸上、身上。没多久,便浸透了衣衫,带来刺骨的寒意。

    一旁的小福着急道:“夫人,下雨了!我们快回去吧。”

    然而,段令闻却像是没有听见。

    雨越下越大,段令闻却固执地站在原地,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脸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心痛与窒息感。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不断滴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一把伞撑在了段令闻的头顶,瞬间隔绝了倾泻而下的雨幕。

    段令闻僵硬地抬头望去,是景谡。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段令闻,看了许久。他伸出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段令闻脸上的水珠,声音低哑:“闻闻,我们回去吧……”

    “回不去了。”段令闻摇着头,轻声呢喃着。

    他缓缓走出景谡的伞外,他已经淋湿了衣衫,再撑伞已经无济于事了。

    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似乎天地之大,他却没有一个归处。

    然而,他刚走出几步,整个人被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景谡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不许他离开,声音因急切而失了往日的沉稳:“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是我太自负,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颤抖,将脸深深埋进段令闻湿透的颈窝,“我不求你立即原谅我,但求你,别推开我,好吗?”

    第54章 屯田

    宛城的天, 已经接连数日不曾放晴。

    灰黑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雨不算大, 却绵绵不绝,从早到晚,淅淅沥沥地落着,微风夹着雨丝吹来,带着一股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湿冷。

    景谡独自坐在案前,烛光昏暗。

    他定定地坐了许久,而后终于忍不住将案上所有物件尽数挥开, 书册、笔架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他撑着桌沿站起身, 望向窗外的雨幕, 只觉越发心烦意乱。

    自那日过后,段令闻便向叔父请示,率五千兵马前往上东县,沿着上东一带, 在海内屯田下来。

    这件事, 景谡甚至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公子, 将军有请!”邓桐进门禀报。

    片刻后, 景谡才点头应下, “嗯。”

    书房内。

    景氏几位重要将领已经等待多时, 景谡姗姗来迟,他向主座上的叔父告了个罪,便坐在了一旁, 一言不发。

    景巡便议起了军防,“虞军虽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现在退守在河西一带,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布防。”

    “河西一带和宛城这边都需要加固城防, 另外要分兵守住落霞关。”景巡继续说着:“一来,要防止虞兵反扑,二来,北边的刘子穆一直在虎视眈眈,难免不会趁我们休整时偷袭……”

    屋内众人连连点头,皆道所言有理。

    景巡便抬眸看向景谡,却发现他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他皱起眉头,问道:“阿谡,此事,你有何看法?”

    但景谡没有回应。

    屋内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他,一旁的邓桐小声提醒:“公子……”

    景谡这才转向座上的叔父,开口道:“……我要去上东县。”

    “虞兵已经从上东撤防,前两日我军已派人前往上东,公子大可不必操心。”有人开口道。

    座上的景巡也附和点头,“眼下,最重要的是在河内布防,静观天下之变。”

    经宛城一战,虞军短时间内不会发动大规模战事,他们得抓时间整军养兵。

    屋内之人纷纷商议起天下局势。

    景谡忽地站起身来,朝叔父道:“明日我便启程上东,至于宛城布防,还望叔父辛劳。”

    说罢,便要起身往外走。

    “站住!”景巡一声呵斥。

    屋内气氛骤然紧张,其余人见状,连忙寻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景巡神色缓了缓,说道:“你先坐下。”

    景谡沉默片刻,还是依言坐了下来,“叔父……”

    “你去上东,是因为段令闻?”景巡直言问道。

    “是。”

    闻言,景巡眉头蹙起,“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个人像没了魂一样,为了一个人,连正事都不顾了?这般耽溺私情,如何成就霸业?”

    景谡没有说话。

    景巡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那日,段令闻来找过我,说起了一些有关你的事情。”

    闻言,景谡猛地抬头,眼中终于有了些微光亮。

    “他来找我,请命带兵前往上东。我原想着,你与他成亲快三年了,也该考虑要个子嗣了,上东屯田派别人去也行。”景巡缓声道。

    段令闻和他坦白,自己年少时伤了身子,此生恐难有孕。

    景巡惊讶之余,便又问他:“此事,阿谡可知情?”

    段令闻沉默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景巡这才恍然醒悟,难怪两人成亲三年,都未有一个孩子,景谡甚至提都没提过一回。

    “那你为何今日要说出来?”景巡问他。

    段令闻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而后才缓缓道:“我想与景谡……和离。”

    “不可能!”景谡霍地站起身来,不假思索地便要往外走。

    景巡连忙叫住他,“回来!”

    可景谡却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外走去。

    “你若还当我是你叔父,就给我站住!”景巡猛地拍了一下案几,气急之下,他一口气没喘上来,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景谡紧攥着双手,缓缓回过头来,哑声道:“叔父,我和闻闻之间,只是有一些误会罢了……”

    “你此刻追去,又能如何?”景巡质问道,他不是看不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两个人都在意气用事,除了将局面弄得更僵,还能有什么结果?

    景谡僵在了原地。

    他知道段令闻恢复前世的记忆后,定然会恨他,甚至会离开他……

    他想着,他可以向段令闻道一万次的歉,直到他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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