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打天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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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件事……有些复杂。”

    阿侬不理解,他只知道,那赵全带来的人将这搅得鸡犬不宁。

    段令闻朝他道:“阿侬,你先回去吧。”

    “我不走,郭韧他看着不爱说话,平时也不怎么搭理人,但他肯定会偷偷哭鼻子!”阿侬煞有其事道。

    闻言,段令闻一诧,他和郭韧一同训练过不少时日,也没见过他流过眼泪。

    阿侬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将头压弯,低声道:“前几天,我看到他躲在角落里,偷偷擦眼泪呢……”

    “我没有哭。”郭韧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背后传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郭韧已经停下了操练,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

    阿侬轻咳一声,连连摆手,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什么都没说……”

    “那天……只是沙子进了眼睛。”郭韧破天荒地解释道,但他的眼神却撇了开来,很显然,他说的不是真话。

    段令闻没有追问,只上前一步,说道:“练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要一起喝点酒吗?”

    “我要!”阿侬应道。

    见郭韧犹豫不决,阿侬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肩,朗声道:“走吧走吧。”

    三人便寻了一处喝酒的地。

    几碗酒下肚,气氛渐渐活络起来。阿侬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酒意上头,话匣子更是关不住。他开始天南地北地胡侃,最后,话题还是不可避免地绕回到了赵全身上。

    “……那赵全算个什么东西!”阿侬猛地一拍大腿,碗里的酒都溅出来些,他满脸通红,眼眶也有些发红,声音带上了几分怒气,“仗着是卢信的舅子,就敢……就敢那么作践人!我们郭校尉是什么人?能在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他赵全能吗!我看是连提鞋都不配!”

    他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臂:“还敢满嘴喷粪!要是我在场……我马上冲上去,剁了他的狗爪子!”

    郭韧一直沉默地听着,偶尔喝一口酒。见阿侬越说越不像话,声音也越来越大,便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碗,“行了,吵死了。”

    他知道阿侬是在为他抱不平,但他今日的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若是阿侬的话传了出去,只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阿侬被夺了酒碗,愣了一下,随即像个小孩子一样瘪了瘪嘴,嘟囔道:“我没醉……”

    说着,脑袋一歪,直接靠在郭韧的肩膀上,没过几息,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竟是醉得睡过去了。

    郭韧身体微微一僵,但到底是没有推开阿侬,只是任由他靠着。

    段令闻帮忙将阿侬扶回去休息,离开前,他看了看郭韧,低声道:“麻烦你今晚照顾一下阿侬了。”

    “嗯。”郭韧轻轻颔首。

    段令闻又道:“今日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说的是赵全。

    郭韧知道,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多谢。”

    段令闻想了想,还是提醒道:“那人心思不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一点。”

    郭韧神色微怔,冷硬的面色稍稍软了下来,“嗯……”

    在段令闻转身离开之际,郭韧忽然开口:“段令闻。”

    “嗯?”

    郭韧张了张口,到嘴的话怎么也没说出来,只僵硬道:“没事。”

    段令闻扬唇微微一笑,“那我先走了。”

    他今日陪两人喝了不少酒,差点都忘了时辰。走出军营时,恰好迎面撞上一个人。

    “哎哟!”那人揉了揉发疼的肩膀,但很快,便要转身离去。

    段令闻虽然喝了酒,但还是认出了他,“陈焕……”

    陈焕脚步一顿,他转过头来,嘿嘿笑了笑,“是你啊,刚才没认出来。”

    见他挎着一个包袱,段令闻面露疑色,“你这是要去哪?”

    “呃……”陈焕愣了半晌,而后道:“没、没……我没想走,就是晚上吃得撑了些,负重出来走动走动。”

    他斜睨着看段令闻的脸色,见他似乎动作有些呆滞,鼻尖又嗅到了一丝酒气,才意识到段令闻可能是喝了酒。

    早知他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赶紧溜之大吉好了。

    眼下这个形式,已经不是他能预测得到的了。当初他背弃卢信,想跟着景谡打天下,结果,景谡压根就用不上他。

    现在好了,卢信要来接管这边,要是发现了他,以卢信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陈焕动作很快,连夜收拾包袱准备离开。只是好巧不巧,撞见了段令闻。

    段令闻“哦”了一声,便准备离开。

    陈焕想了一通,还是觉得先走为妙,等局势明朗了再回来。

    于是,他刻意朝段令闻问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爹给我托了一个梦,说有个远方表亲在信陵那边,你说……我该不该去探望一下?”

    “若那是你的亲人,那自然是要去的。”段令闻认真回道。

    陈焕心头大石落地,几乎要喜形于色,他试探道:“那我走了?”

    段令闻郑重点头,嘱咐道:“一路小心。”

    闻言,陈焕哪里还敢耽搁。他匆匆抱拳,道了声“保重”,随即转身,几乎是脚不点地地扎进了夜色里。

    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段令闻站在原地,望着陈焕消失的方向,晚风吹散了些许酒意,他静静地站了片刻,旋即转身离开,朝帅府的方向回去。

    回到府中。

    酒劲上来,段令闻有些疲困,打了个哈欠,便睡了过去。

    景谡回房时,便见他半躺在榻上,身上的薄被都快掉在地上。他走上前去,刚想要叫醒他,却见他眉头紧蹙,额间沁出薄汗来。

    “闻闻。”景谡轻轻拍了拍他。

    段令闻动了动,却没有醒。景谡便替他轻轻擦去额头的汗。

    恰在这时,段令闻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待看清眼前人的身影后,才开口道:“景谡……”

    “做噩梦了?”景谡坐下来,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果然,连后背也是一身冷汗。

    段令闻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应该……算不上噩梦吧。

    只是,这样的梦,总会让他醒来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思忖良久,段令闻抬头看向景谡,缓缓开口:“我梦到你了,这些时日,我总会梦到有关你的事情。”

    经过云梦泽一事,段令闻觉得,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他被那些奇怪的梦境困扰了很久,前段时间,他甚至想睡得少一些,就不会做梦了。可显然,那并没有什么用。

    “是不是,我对你很不好?”景谡轻声问道。

    段令闻道:“你……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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