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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带着夫郎打天下》 22-30(第14/17页)
要。对这些老百姓而言,谁让他们吃饱饭,谁就是青天。
之后,景家军在城门张贴募兵告示:反昏聩的朝廷,杀贪官酷吏,同举义旗,还天下苍生一个太平公道。
如此一来,响应者无数。
半个月后。
秋泽县东侧的原校场,如今已成了景家军新兵的操练之地。
这些天,景谡将他接来城中后,以他的腰伤为由,不许他乱走。他知道景谡要安民抚边,每日也很忙。他便在院子里看书、写字、养伤,静静地等着景谡回来。
可是,这日子实在是憋闷得慌,让他不由地想起那日陈焕的话。
这天晚上,他和景谡说,他的腰伤已经好全了。
景谡应了一声:“嗯,大夫说了并无大碍。”
段令闻以为他未领会自己的言外之意,又往前凑了凑,委屈道:“你不是答应我,教我一些防身的招式……”
话未说完,景谡将他拢入怀中,问他:“真的好了?”
“……嗯。”段令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刻,景谡便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内室。段令闻还有些懵然,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尽数被吞了下去。
事后余韵时,段令闻背对着他,锦被下的肩膀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景谡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他的肩头,就被毫不客气地抖落。
“……不想理你。”段令闻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
景谡低笑一声,非但没收回手,反而整个人贴了过去,温热的胸膛紧挨着他的脊背,手臂一紧,便将人圈进怀里。
段令闻轻哼了两下。
景谡的下颌蹭了蹭他微湿的额角,明知故问般,“生气了?”
怀中人不答,只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景谡亲了亲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带着诱哄般:“明日开始,我便亲自教你,绝不食言。”
闻言,段令闻忽地转过身来,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晕,方才的气恼瞬间冰消雪融。他微张着唇,眼底漾起笑意,小声问道:“那……明日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景谡的眸光骤然一暗,心头怜极,面上却故作沉吟,“习武之事,最重要的便是根基,我先要看看你的耐力如何。”
段令闻不疑有他,“要怎么看?”
话落,景谡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而后倏然将他压到身下,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相贴上,气息交织,声音喑哑带笑:“那……你可不准喊累。”
段令闻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只不过呼吸错乱了些,“我能吃苦的……”
景谡轻“嗯”了一下回应,旋即扣住了他的手腕,缓慢地、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肌肤,一下一下,带着轻微的酥麻。
段令闻下意识地想蜷缩手指,却被他紧紧扣住,指尖被迫舒展开来,一根一根,严丝合缝地交织、相扣。
薄唇轻覆,轻柔地落在他的唇边,只轻碰了一下唇角,而又退离。
霎时间,段令闻心跳失序,方才的余韵渐渐漫了上来。他脑袋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景谡是在故意欺负他,还是真的在考验他的耐力。
景谡的唇再度覆了上来,唇齿交缠,气息交融,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流连着,让他的身体完全为自己打开。
次日。
景谡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些,便带着段令闻去巡视城防。二人站在城上,远远便能看着校场中,成百上千新募的青壮排成整齐的方阵,一招一式地演练着劈、砍、格挡。
段令闻看得入神,他总觉得,自己本应该也是他们中的一人,手持兵刃,与他们一同挥洒汗水。
之后,景谡没再食言,他亲自教段令闻习武,从基础的站位、步法,再到后面大开大合的杀招。
秋去冬来,枝头挂霜,腊月前,景家军的势力以秋泽县为中心,向外迅速扩张。邓桐等将领骁勇善战,周边州县悉数归附景家军。
而景家军的兵力,从最初的一千余人,迅速壮大至近八千人,声威大震。
天气渐冷,北风裹挟着湿寒,吹过秋泽县城头。
随着严冬的到来,各方势力屯驻整顿,只盼安然地度过冬日。
景谡肩头的担子也轻了些许,寻常多为巩固防务、整顿内政和储备粮草,为来年开春的战事做准备。
段令闻则习惯了每日清晨练武,偶尔中午和景谡一起巡防,晚上读书写字,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他躺在景谡的怀中,景谡拿着书念给他听。
冬日时,段令闻的脸色总是不大好,唇色很淡,像是生了什么病。
景谡知道,这是他身体的寒症使然。上一世,景谡也曾给他找过郎中,只不过,大多数郎中无法根治他身上的寒症,只能通过慢慢调养回来。
思及此,景谡将书放下,伸手探入怀中人的衣襟下,温热的掌心覆上他的小腹,轻轻揉着。
段令闻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喟叹了一声,不过并没有醒来,他轻唤了一声景谡的名字,身体完全依赖般往他怀里缩去,沉沉进入了梦乡
一道模糊光影中,段令闻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摇晃不定,他仰卧着,身上的人正是景谡,带着情动时的灼热气息。
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受。
许是景谡察觉了出来,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
景谡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淡,段令闻甚至没反应过来,景谡便已经冷静地退开,扯过一旁的锦被,将他严严实实地盖住。
接着,景谡起身穿上衣裳,只留了一句话,“你好好休息。”
说罢,便径直离开了房间。
段令闻只觉一阵委屈,景谡何时对他这般冷淡过,他甚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下一刻,房门忽然被打开,景谡紧蹙着眉头,大步走到榻边,俯身盯着他,声音似乎有些焦躁:“你到底怎么了?”
段令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要景谡抱抱,可他却无法动弹,仿佛那身体不是自己的。
一只手缓缓抓住了景谡的手腕,就在那时,段令闻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肚子……冷。”
景谡沉默地坐回榻边,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伸进被子里,有些笨拙地、试探地覆上他的小腹,声音不禁放柔了些:“这里吗?”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但动作却十分僵硬,揉按的力道和位置都不得法,甚至有些弄疼了他。
段令闻想告诉他,让他轻一点,而且不是那里,要往下一点点……
但他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嗯……”
不对。
不是这样的。
段令闻昏沉的意识似乎苏醒了些,他微微动了动,想去抓住景谡的手腕,可就在意念微动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屋内烛火温暖,他躺在景谡温暖的怀抱中,而景谡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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