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是敷衍怪怎么办?: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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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消失在他们若即若离的唇瓣间。

    他一点点轻啄,变回了温柔又细腻的情人,带着温情慢慢地安抚着他。

    翡泊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即使厚脸皮如翡泊斯,面对如此诚实又敏感的身体也不可避免会羞涩。

    “这说明我们是最相配的。”维森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在他的脖子,喉结,下巴处落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

    他好像,真的在珍重他。

    翡泊斯看着埋在他脖颈处的黑色脑袋,对上了那双眼底倒印着完整的他的黑色眼睛,像黑曜石一样独特明亮又珍贵的眼睛。

    这种珍视的,雄虫阁下心里好像也有他的感觉,让翡泊斯心里宛如被塞了一团又暖又软的棉花一样,柔软的妥帖的厉害,连心中一些阴暗的小缝隙都得到了安抚。

    他的话语更让他的心一烫。

    他伸手圈住了维森的脖子,寻着他的唇,细细回应着他的吻。

    阳光透着玻璃窗铺洒进来,他们在沙发上相拥接吻,像世间每一对普通又相爱的伴侣。

    翡泊斯被这种吻法吻得好不容易退却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

    雌虫本就是重欲的,但雄虫不是,主要是身体不支持,所以普遍来说雄虫的欲望更多来自施虐。

    翡泊斯本想按捺住自己,不要让自己像维森刚刚说得那么浪,那么贪心。

    毕竟现在他的内心已经和最开始不一样了,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把维森当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任意使用,肆意榨干,死活无论的雄虫工具。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在不见面却仍然会想念,会渴望见面,会贪婪地吸食着他的信息素,却也会学着克制,他终于知道,这位阁下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

    他有些……喜欢他,虽然他并不知道喜欢该是什么样子。

    从之前分别之时,他就想把他锁在屋里,想他只有他一只雌虫,想要他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永永远远。想和他纠缠一生。

    到现在,仍然如此。

    这算喜欢吗?

    这是他最想对他干的所有,说到底他也是疯子罢了。

    翡泊斯抬手,将维森被汗打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温柔又珍视地抚摸着那宛如画一样带着无限蕴意的漂亮眉眼,美而不妖,柔软又不软弱,矜贵清冷。

    可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干呢?

    因为他会发光啊。

    他喜欢机械并努力着,他有自己的野心和抱负,他和其他的雄虫都不一样,他有着自由的灵魂,是飞翔的鸟,有亮眼到睡不着的前程,不应该被困牢笼之中,他会在虫族的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允许有虫把他困在牢笼之中,即使是他自己。

    从之前他便这样想,现在仍然如此,甚至日益坚定。

    这么想来,他还是比疯子好上一些。

    这么一想,欲望也想被浇冷水一般冷却下来。

    “在想什么?怎么想得这么认真,一脸凝重的样子。”

    维森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翡泊斯回过神来,对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悲伤?”维森不想放过他,进一步发问。

    翡泊斯:“有吗?”

    “你应该拿个镜子看一下你自己现在的脸。”悲伤到好像要碎掉一样。

    维森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感觉心被只手抓住了,呼吸都不够顺畅。

    他抽出,往下面捞了个毯子轻柔地盖在他的身上,想起身:“本来还想再来一次,要是你不舒服就不做了,下午不是还要去上班吗?休息一下。”

    “不要。”翡泊斯称得上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慌乱地握着他的手往身后带,让他感受那片潮湿,眼里漫着祈求的神色,“别走,我还可以的。”

    维森用力把手从他的手掌上抽出来,大拇指压住了他的下巴。

    “告诉我,在想什么?”他把脸凑近,皱着眉,极其认真地问他,表情严肃,甚至称得上有些凶。

    他现在已经懂了,有时候得对他凶一些,他才会老老实实讲话。

    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稀奇事,他何曾管过别人的事?来到这里,却一而再则三地想管这位威名赫赫的帝国上将的事,人家不乐意给他管,他还偏偏自己凑过去。

    翡泊斯对上那张脸,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老实又忐忑地开口,眼里带着期盼,声音中带着一丝掩盖得很好的颤抖:“您还喜欢我吗?”

    您还会喜欢我吗?喜欢辜负了您之前的心意的我。

    维森怔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即使是最难的机械问题都能想出完美解决方法的脑子卡顿了一下,想到了之前他对翡泊斯说喜欢被各种惨烈拒绝的场面。

    多次把心丢在地上给对方踩的记忆实在难堪又让人心碎,他甚至能回想起当时的那种痛。

    第一次遇见喜欢,多次哀求,一次次告诉自己到此结束又一次次回头,最终只能强硬地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不要再打扰,却还是忍不住犯贱的痛。

    痛得他甚至看不清翡泊斯的神情,是嘲笑吗?是害怕吗?还是反复确认后的警告呢?

    他沉默着,嘴角抿得很紧。

    他越沉默,翡泊斯越忐忑,心上好似悬了一把斧头,随着维森的沉默,斧头越来越往下。

    翡泊斯甚至想开口,让他不要把刚刚的话放在心上,结束这场于他而言的“凌迟”。

    甚至甚至,想抢先开口告诉他,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要是他愿意再喜欢他,他可以抛下上将的身份,当他的雌侍,但他从此以后只能有他一只虫。

    在他要开口的时候,维森终于开了口。

    第26章 chapter28 饱饭 “不喜欢……

    “不喜欢了。”

    喜欢,喜欢有什么用呢?只会让自己过不去,只会带来争吵,只会把心放在对方脚下让对方再狠狠踩一次,只会被拒绝后无能地发怒。

    对他说喜欢有什么用呢?

    维森更用力地掐着翡泊斯的下巴,眼里带着无尽的晦暗看着他。

    这虫的心宛如用铁水浇灌,喜欢打动不了他,或许只有把他关着,或者把他变回那失去记忆只懂依赖他的模样,才能将他永远乖乖留在他身边。

    翡泊斯被掐着下巴用力抬着头,眼里带着湿漉,好像是刚刚那场情事带来的余响,又好像不是。

    他那带着期待的眸子暗淡下来,像漂亮红玻璃打碎后被扔进了昏无天日的仓库里,阴阴沉沉。

    果然,他不要他了。

    那把悬在心上的斧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把他刚刚发觉的心砍得稀巴烂。

    痛,心好像裂成了好多好多块一样。

    比战场上受的伤,比精神海暴动还要痛上千百倍。痛得他无声地蜷起身体,妄求将这种痛缓解一丝一毫。

    维森被他更加痛苦的神情刺伤。

    为什么露出这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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