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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仙君前夫破镜重圆了》 70-80(第13/14页)
们?
连蔷自知自己这个念头有些残忍,但结合目前看来,是最为有用的办法。杀了他们,解决魔气被豢养的问题,再封印住这里,魔气自然不会增长了。
但迟星霁没有这么做,是不知真相,还是不愿这么做?连蔷朝方才那人的注视方向行去。
如果她猜得没错,迟星霁就是从这儿离开的。
原本连蔷还期望不要再碰到稀奇古怪的人,这一遭下来,她却希望起能有人或者活物出现,好助她了解情况了。
走着走着,连蔷也得知了迟星霁为何会朝这个方向走,原因无他,越走,她越能感知到魔气的厚重,几乎如有实质。
连蔷每走一步,就像被魔气裹挟般,如果原本还只是稀薄地散在周围,眼下已经像是游走在魔气构成的泥潭里,她不敢想再走下去,会是什么前景。
比起这里来,魔渊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如趁早改名叫人间算了。
不过一路走来,地上的尸骨少了许多。连蔷察看过,都是一击毙命,还都是陈年剑伤,不似迟星霁所为,应是有他人下手,不是魔修。
大抵是魔修的攻击手段大多是魔气,面对同类,并不能奏效。
连蔷沉思,将这些魔修投放到这里,不给他们一个痛快的解脱,又不许他们厮杀角逐,究竟是为什么?
将琅曾提过,他猜测魔渊之下会是土生土长的凶物,毕竟无人敢主动靠近,更遑论投身其中,可这一理论又被事实推翻。
光论这些白骨数目,就不是内部繁衍能做到的。
可惜得到的线索有限,连蔷再推断不出什么,只觉身处其中,连对时间的流逝感知也缓慢了。
路上逐渐有人对她出手,皆被她一一化解,连蔷本想细细盘问,那些人的神智却都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竟如何都探知不到什么。
这样的情况下,寻不到迟星霁导致的苦闷烦躁越发膨胀,连蔷又一次出手,近乎要了面前偷袭之人的性命。
那人哀嚎一声,她才惊觉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差点杀了他,并且真的可以做到!
连蔷忙收手,束手无策地愣在原地。面对被魔气全然侵蚀的人,灵力只会助长他们的痛苦,并不能起到疗伤的作用。她不能救助他。
那人如烂泥一般瘫软半晌,终是呻吟着再次直起身来,有了好转的迹象。见状,连蔷舒出一口气来。
他额前头发凌乱,遮挡住了五官,因此连蔷无处得知他的面色。
片刻后,他像是理顺了气息,出声了,嗓音还不嘶哑,足以叫连蔷听清:“……活人?”
竟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说:睡不着,于是爬上来默默更新……我就这么懒惰地做二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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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天道(二)
即便是在这样的境况下,这一认知也叫连蔷稍微放松了些,她不假思索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话问出口,连蔷自己也无奈了,身处魔渊中的,还能有什么人?只是来人的问法也着实奇怪,难道尚有呼吸的她竟不算活生生的人了么?
但顷刻间,连蔷思绪一转,已洞悉了她的心思。恐怕在他们眼中,自身长年累月地受魔气摧残,已不能被称作真正的人。
果然,女子沙哑一笑,答:“一心求死之人。”
她用力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胸腔里的脏器都咳出来一般,才开口:“你为何不接着动手了?”
“我为何要接着动手?我并不想徒增杀孽。”说到这儿,连蔷已隐隐约约猜到了她偷袭自己的用意。
“你进来应当也有段时间了吧?想必也摸到了里头的几分门道。我们无法被同类所杀,我观你面目纯粹,脉象干净,不曾入魔,只是气息略显虚浮,想来是未好好巩固——”
她轻易看清,却是话锋一转:“你我已是殊途,不过能死在曾经的同道手上,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连蔷听罢,索性半蹲下来,好让她借力坐起来,又细细把住她手腕探查,发觉了其中关窍。
这人同先前的她一样,并非是因道心破碎而入魔,而是饱受魔气侵染、无力抵御所致。所以严格来说,她不能将魔气纳为己用,便也不能算作魔修。
且她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灵力根基不稳,那她原本的修为绝对不低,又口口声声唤自己“同道”,这些种种累加在一起,越发让连蔷怀疑其来历。
若说魔渊之下有性命存活已叫人吃惊,那这些……本非魔修的人,又是来自哪里呢?
思忖间,这人不发一言,连蔷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应答,竟是失去了意识。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拨开其额前遮掩的乱发,见此人紧闭双眼,唇色发白,好在神色无甚痛苦,只是虚弱,一时无性命之忧。
“前辈,清醒一下……”连蔷低声呼唤道,尝试往她体内灌注灵气,“醒醒……”
灵力如泥牛入海,她亦暂且没有醒转迹象。连蔷做不到将她弃置在原地,索性将她背了起来继续行路,一面寻个妥帖的地方,一面接着寻找迟星霁。
背上的人形容狼狈,重量也轻,连蔷背她不算吃力。漫无目的地搜索了不知多久,才闻见背上略有起伏的呼吸声,连蔷忙将她放了下来。
“前辈?你还好么?”再探她脉象,虽微弱,却平稳许多,连蔷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为何要救我?”
“我不想杀你,哪怕是无心之失,杀你也非我的本意,”连蔷再度蹲下来,向她确认:“不知前辈如何称呼?你还能自己走么?”
“……我姓谭,名字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应当还能自己行动。”
“谭前辈,”连蔷从善如流,“我此次深入魔渊,是为了找一个人,他……亦不是魔修,进来也有些日子了。我不能确保他有万全解决之法,但对于目前事态,或许能有几分转圜余地,你……可曾见过这样的人?”
连蔷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毕竟她并不能确保迟星霁有把握解决这一切。
但此时此景,让眼前的人多一些希望,也是好的。
谭前辈眼中再度有了鲜明的情绪,只是不是希冀,反而是不敢置信:“你看着聪明伶俐,怎么尽在胡说八道?”
连蔷反问:“前辈何出此言?”
“曾经我也被誉为飞升之下第一人,是最有望飞升者,却冲击天境失败……最终落得如此下场,终日浑浑噩噩,甚而不知年岁几何……你和那人又是什么身份,竟有胆气说自己许能解决这一切?”
忠言逆耳,连蔷听得出,谭前辈这番话不含讽意,只是切实地提出自身的见解。
而最
令她震惊的,不是其言中被驳回的不可能,而是谭前辈亲口所说的……第一人。
当年迟星霁被奉为百年间难得的天才,不止是因为他于剑一道一骑绝尘的造诣,更是他最有望飞升且真正成功了。若要再往前追溯能与他同样享此殊荣者,怕是要在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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