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片场靠脸吃饭这件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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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淹没了他。他猛地抬起头,慌乱地想要补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以啊。”秋却歪了歪头,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月光在他漂亮的脸上流淌,为他整个人笼罩上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他微微张开手臂,做出了一个全然接纳的拥抱姿势。见犬夜叉只是僵在原地,他还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不过来吗?

    犬夜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他恍惚地想,这个画面,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开始记事之后,梦里就时常会出现一个温柔的身影。犬夜叉凭直觉知道,那个身影就是他的“母亲”,一个消瘦、白皙、柔弱的人类。在他的想象里,“母亲”的怀抱一定带着淡淡的、让人安心的香气,会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会笑着为他哼唱不知名的摇篮曲

    而此刻,秋张开的双臂,他温柔的眼神,他身上清雅的气息,几乎与他梦中那个模糊而渴望的轮廓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却好像渴求了一生的温暖。

    “又在发呆?”秋收回手,转而撑着自己的下巴,侧头看向眼神飘忽的犬夜叉,声音里是温和的探寻,“在想些什么呢?”

    “想到、我的母亲。”犬夜叉别过头去,声音闷闷的。他感到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只能用力眨着眼,拼命不想让这份狼狈与不争气暴露在秋的面前。

    秋微微歪头:“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未见过你的母亲。”

    “没错。”犬夜叉皱紧了眉,所以他才觉得困惑,为什么他会在眼前这个青年身上看到“母亲”的影子,不是任何人的母亲,是、只属于他的母亲。半妖握了握拳,试图用力量压下胸腔里翻涌的酸涩:“但我知道她她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我的血脉里。”

    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弯起那双月牙般的眼睛,将话题拉了回去:“不过,我的邀请还作数哦。”

    犬夜叉愣了一下,随即才猛地意识到对方指的“邀请”是什么。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喉咙像是被什么热切又哽咽的东西死死堵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脏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耳膜,几乎要盖过这世间所有的声音。

    所有的犹豫、羞耻和挣扎,都在那双温柔注视着他的浅金色眼眸中融化、蒸发了。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秋的手腕。紧接着,他顺着这个动作,几乎是笨拙又急切地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进了秋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环住了青年纤细却令人安心的腰身。

    他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柔软腹部的衣料中,贪婪地呼吸着那清雅温暖的香气。白色的犬耳因为极致的情绪波动而剧烈颤抖着,柔软的绒毛无意间轻扫过秋的下颌,带来细微的痒意。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呼出的灼热气息毫无保留地穿透了布料,清晰地传递到秋的皮肤上。

    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撞击般的拥抱弄得身形微晃,但他很快稳住,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抬起手,温柔地、一遍遍地抚摸着犬夜叉银白色的发顶,动作轻柔,接着微微仰起头,望向夜空中那轮静谧的月亮,最终,只是垂下眼眸,极轻极轻地笑了笑。

    “为什么”犬夜叉的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不讨厌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才问出这句话,依旧不敢抬头,害怕一抬头,那强忍在眼眶里的热意就会决堤。他痛恨这样软弱的自己,却又无法抗拒这份致命的温暖。

    “唔这个问题嘛,”秋沉吟了片刻,指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犬夜叉的银发,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最终,他选择了用一种更迂回的方式,“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呢。”他的声音轻柔,“好像在哪里见过。”

    犬夜叉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立刻反驳:“怎么可能。”他是半妖,被封印了五十年,而眼前的青年是人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根本不可能见面啊。

    肯定是秋不想伤害他所以说出的谎言罢了。

    “是呀,我也觉得不可能。”秋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同样的困惑与一丝奇妙的宿命感。他话锋微转,如同在夜色中投下一颗石子,漾开涟漪,“但是那天和戈薇小姐的谈话,让我想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可能性呢。”

    犬夜叉的瞳孔骤然紧缩,连呼吸都屏住了,鼻腔里充盈着青年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清香,等待着下文。

    “戈薇小姐告诉我,她是这个时代,一位名叫桔梗的巫女的转世。”

    犬夜叉猛地抬起头,金色的眼眸因震惊而睁大,直直地望向秋。青年浅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清澈见底,里面没有戏谑,只有一片温和的、如同无垠天空般的宁静与包容。

    然后,他听见那温和的嗓音,说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猜想:“所以,我对你这种没由来的熟悉感会不会也是某种、没有被彻底遗忘的记忆呢?”

    秋伸出手,轻轻扯了扯犬夜叉因惊愕而有些僵硬的脸,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一字一句地,敲打在犬夜叉的心上:“会是上辈子的记忆吗?”

    真不愧是人类啊

    邪见躲在廊柱的阴影里,将屋顶上那幕尽收眼底,内心发出近乎赞叹的哀鸣。将这些一根筋的犬妖哄得团团转的手段,几百年了还是这么厉害。

    他不禁回想起数百年前,在那个人的温柔陷阱里沉浮挣扎的斗牙王大人如今时过境迁,虽说换了一只狗,但这令人窒息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邪见抱着人头杖,痛心疾首地微微仰头,望向庭院中的银发妖怪,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金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屋顶上相拥的身影。而垂在身侧的手,几不可察地握紧。

    没救了。

    邪见在心底默默盖棺定论,涌起一股跨越数百年的、熟悉的无力感。杀生丸大人,您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光是站在原地散发冷气有什么用?不争不抢的狗狗,是得不到主人额外宠爱的!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在接下来这场混乱的“争宠”大戏里,自家这位高傲的大人恐怕会因为他那该死的骄傲和沉默,输得一败涂地。

    邪见绝望地抱紧了人头杖。

    现在只能期望斗牙王大人晚点醒来了。

    不然,这父子相争(?)、兄弟阋墙(!)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他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

    “邪见。”

    冰冷的声音自上方落下,吓得邪见一个激灵,差点把人头杖丢出去。他连忙挺直佝偻的背,两颗大眼睛努力睁得更圆:“小的、小的刚才什么都没想!”

    杀生丸的金眸淡漠地扫过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绿油油的脑壳,看清里面所有大逆不道的腹诽。但最终,杀生丸并未追究,只是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命令道:“回西国一趟。”

    他微微停顿,银色的睫毛在月光下如同覆了一层寒霜。

    “去看看父亲的状况。”

    邪见愣住了,他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用短手指指了指自己:“就、就我一个妖怪去吗?”

    杀生丸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周身的气息瞬间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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