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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兄诱我》 40-50(第2/18页)
,只是每每喝一口都会心跳很快,夜里难以入眠。
自从谢缙之接手她的衣食住行后,意珠手边就只有温水或蜜水,再没碰过一点了。
她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从没提过,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呢?
意珠微微出神,过了几秒才平淡问:“姨娘想要什么?”
杜氏抬了抬下巴,她这些日子生出许多波折,受崇文侯冷落又被老夫人勒令静心,一切都是因为意珠,因为姐姐的孩子回来了。
她的好姐姐总是要处处比过她一头,活着时这样,死了也这样,杜氏目光终于流露出几分怨毒:“我要你出嫁时,我随同秦氏送你,要你视我为亲生母亲。”
“或者简单点说,我要在你眼中,我是姐姐,而非妹妹杜姨娘。”
青桃不明白杜氏为何总执着于杜夫人的位置,她觉得这件事肯定成不了。毕竟小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姜夫人的认可,要把姜夫人放在第一位。
视杜氏为亲生母亲,怎么可能?
青桃万万没相信,意珠竟然同意了。
交易来得痛快,杜氏也没心情同她说那些花架子话,只说玉佩的事,她自会给个让意珠满意的交代。
不过放她走前,杜氏嘲讽:“你进来那天,我是没想过你亲缘会有如此丰富,辗转再三能让他们都捧着你,让谢缙之也为你破例。”
“好歹母女一场,我便提前祝你寻回亲生母亲,找到自己的位置吧。”
意珠不咸不淡接受了她的祝福,青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回去后解开意珠披风大理,又忙着把炭火烧起来,等意珠缓过来点后她才问:
“小姐答应了杜氏,就不怕那日姜夫人会生气吗?您不是一直看重姜夫人,想要她认回您吗?”
“看您吹了会风就冻的,快喝碗热乎的金玉羹暖暖身子。”
意珠把身上烤得暖呼呼的,接过汤碗小口喝下去,反而说起件无关的事:“我其实不怕冷的,从前还没来京城时,甚至可以说是抗冻。”
山脚下过冬,总有大雪封路难熬的时候。屋里柴火将就,就只能烧一个火炕,意珠是不好同一家人挤到一块去的。
她只能把自己裹紧点,借着点余温。刘家三个孩子,冬日菜打霜野味也难寻,银钱骤然少了大半,给人做棉袄自然就要有人吃点亏,穿得单薄。
刘父就说小姑娘家身子小,多穿点衣服就好了,哪用得着再做新衣?
意珠在角落无法反驳,只有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套。她其实真讨厌这样穿,穿得袖子下面绷好紧,呼吸都被束缚住,却还是冷,冷得人想发脾气,对无能为力的处境发脾气。
“现在到了谢家,四处这样暖,反而一点风也吹不得了。”
青桃心疼,嗫嚅下想安慰又不知该说什么,意珠牵住她的手,两只手都热乎乎的。
她说:“无事,我有分寸。”
她目标从来很明确,要过好日子,要找母亲,可也绝不是求着人来当她母亲。
往前十几年,她没喊过娘,不也活过来了吗。
青桃也应声说是:“您说得也是。本来毫无声息搬过来,没同大公子说过,今日奴婢看大公子也布线施工hi生气的样子,都无事的。”
想起今日谢缙之当堂的文化,意珠心头抖了下,又强下去,安慰自己既然当时谢缙之没说什么,想必时懂了无声息断掉的体面,不会再做什么了。
她下午练了会女红,把明月借给她看的算账手记翻了翻,才上床入睡。
白日喝了茶,又忆起泥泞讨厌的往事,意珠以为她会睡不着的。
却没想到点燃熏香后,她意外睡得很沉,像陷入大团软绵,又像靠近太阳,梦里也不安分,热得她手心潮湿,在出汗。
一种连绵感官徐徐漫开,一点点叠加累积,直到难以忽视,在梦中也溢出声来。
意珠像魇住,难耐挣扎,脚踢被子时踹到什么东西,思绪又很快被新一轮的潮水带走,快速得她在梦中绷紧,差点尖叫出声。
好像不对。
意珠喘着气迷蒙睁眼,神智还沉浸在梦中,眼睛却恍惚见有人握着她腿肉埋进来。
猩红舌尖一闪而过,低垂的眼狭长,晦涩,也眼熟。
意珠心猛然停了半拍。
什么搅动的声音更猛烈的响起,意珠发晕的瞬间那人手掌压下来,抬头,露出泛着光的嘴唇。
额发已被他随意拂上去,攻击性极强的眉眼似乎也沾上水渍,他看了眼手掌,说:
“谢意珠。”
“手都打湿了。”
第42章 窗外有人
“手掌都打湿了。”
话音才落,意珠反应更大。
比神智先活泛的是本能。
梦里残留的愉悦被一齐带出来,不知是有段时间没再见谢缙之,还是他这次直入主题,虚实的感觉归位重合后谢缙之指缝声音更明显。
谢缙之困惑般抽手,鼻腔轻轻嗯了声,等意珠解释她的反应。
“我、我没有。”意珠磕绊否认,去推下面的脑袋。
她姿势不算好看。
或者说半夜被哥哥弄醒本就不是什么很好看的事。
“没有,那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
问句让意珠耻度飘升,人绷紧后感官就更明显,意珠眼睛都涌上雾气,艰涩喘气,差点腿软得坐到他脸上去。
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她腿下面,他白日不是对她搬过来这件事什么态度都没表露吗。
意珠闭嘴挣扎,膝盖被人压得更紧:“几日未见,你连句哥哥也不喊了,今日众人面前不是还说你最喜欢哥哥、舍不得哥哥吗。”
谢缙之停手,吐息悬停在她剧烈收缩的小腹前:“再喊一喊,说你多喜欢哥哥,嗯?”
肤肉随他吐息发抖,像条柔软缎带。
直挺鼻梁卡住,意珠屈起的腿就往后踢,吸气声好比被掐住喉咙的猫。
漆黑中口舌搅动的声音像接吻,意珠已经决定不同谢缙之做这种事了,就不能诚实表露出反应,然而谢缙之薄唇比从前更熟练灵活,或者说它太熟悉谢意珠,明白在这样不见光的情景下怎么轻易勾起她的反应。
“在同哥哥赌气吗。”
谢缙之笑了声,鼻梁刻意停顿,辗转,意珠压下来的手渐渐松了力道,神智涣散,维持得很勉强。
“不,你停一下”
声音似从细细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自觉变了调,谢缙之不仅不停,反而更大口,意珠禁不住抬高声音。
就是这点忽大的动静,招来豆点大小的烛火。
火苗晃动在窗纸上,青桃的影子模糊,困倦靠在门边问:“小姐?”
“怎么了小姐?”
室外青桃关切,随时会推开这扇门,屋内她衣衫凌乱,被抬起的一条腿就挂在谢缙之肩头,垂下的裤脚摇晃,里头的香气也跟着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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