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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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甚至是在对视间感受到谢缙之挤着她腿肉靠近。

    她没想过只是碰到腿,会比直接做了还可怕。

    刚沾上人血的哥哥,高大肃冷的,垂眉注视她缓缓抽拉的哥哥。

    ……好涩。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她还晕乎乎想这个。

    意珠手心全是汗了。

    但那张脸她当真很喜欢,斯文清贵,做这种疯事的反差令人屏息。

    而且这样徘徊在边缘线上,随时可能撞进来越界的险意让人无法预料,被吊着这口气好更全神贯注沉浸在感觉中,意珠快要疯。

    她手往下挡住自己,要推他出去时谢缙之毫无征兆开口:

    “谢意珠,我们打个赌。”

    “什么?”

    “你说说你看重卫玠珍惜这么婚事,一心要做有夫之妇,要成婚,那今日若你能忍住,证明你们情深,我们就断了。”

    忍住什么?意珠旋即反应过来谢缙之的意思,满脸通红偏过头去。

    “赌么。”

    “身体该是最诚实的,还是说你对自己也没信心,不敢赌?”

    意珠咬咬牙:“赌。”

    赌就赌,她可以忍的。既然这是谢缙之自己提出的,那只要熬过这次,什么就都好说了。

    她见过谢缙之打理自己,比起将她舔得湿乎乎,他碰自己时堪称冷淡,没什么沾染情.欲的样子。

    应该无事。

    “你要说话算数。”

    谢缙之不置可否,不慌不忙拨开她腿肉。他做这种事总是很有耐心,两人靠近时意珠轻轻吸了口气,对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很羞耻,更为赌约保持警惕,身子紧绷着。

    谢缙之吻吻她眼尾,很轻笑了下:“放松点,我不会太过分。要是能忍住,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能和卫玠在一起了,你不高兴?”

    在这种时候提及婚事,好怪。

    意珠不敢应,更怕以后再说起此事就被勾得联想到今夜荒唐,她硬邦邦闭眼,还侧头不让谢缙之吻到,以示决心。

    谢缙之也不介意,顺着她侧头的弧线往下,路过锁骨,直到意珠呼吸顿住。

    意珠是他一手带过界限的孩子,她喜欢什么哪里更敏感,谢缙之心中都有数。

    谢缙之舔过唇角,不着急让她投降。

    像是一场持久的对峙,谢缙之做得很慢,只让意珠清醒感到他是怎么磨过的,对彼此温度熟悉。

    意珠呼吸有重了几分,但也仅此而已了。

    她闭着眼,脑中反而更清晰想起谢缙之自己握住的样子,连忙睁开,正对上谢缙之戏谑目光,那一瞬仿佛心里被看穿,燥得耳廓都烧起来,欲盖弥彰问:“看我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谢缙之亲亲她眉眼:“很漂亮。”

    “这身衣服你穿着很合适,脖颈修长,露出来的肩头漂亮,这颗小痣也漂亮。”

    他托着人一路吻下来,又挑起裙摆喟叹:“看这里,还没做什么就磨红,瞧得可怜,很乖,很好看。”

    “怎么颊得这么好,好孩子,再过来点我看看。”

    湿润如沾到指腹上的雨珠,捻动间化开,水声渐渐响动,谢缙之停了下挑眉看她。

    意珠同样听到摇晃间她不经意跟着喘动的呼吸,连忙用手捂住脸,但鬓发已经散乱,随着她往后躲的样子在空中摇晃。

    青梅酒干了,化开在脸上黏糊糊的,谢缙之往前一大步,继续同她磨。不过期间又问了一遍,问她刚才那么紧张,难道不是担心他?

    人往上撞了下,意珠哆嗦往后挣又不知把自己碰到哪,呜了声倒下了,听得可怜。

    谢缙之停了下来。

    “好了吗?”她喘气得厉害,肩头起伏着,被这样不缓不急的磨蹭弄得难受,心里也松了口气,“我都说我不……”

    话音没落谢缙之又扶住她,毫无预兆的,刚才更凶更重的动作让她声音卡在喉咙里,脊背窜过要命的麻意。

    显然,这是才开始。

    她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谢缙之把人往下摁,只做一件事。

    青梅酒的味道浓郁,意珠闷哼着,匀称细白的腿被撞得泛红,直到身后桌子都咯吱摇晃发出声音,反撑在桌角的指头发软,真靠不住了。

    “劳烦忍住,”谢缙之托着妹妹的腰,客气提醒,“你也不想在除了你夫君之外的人怀里爽到吧?”

    礼貌用词说出种阴阳怪气的意思,忍,意珠是要忍,要装出若无其事并不动摇的样子。

    但越忍头脑反而越清醒,甚至更加敏感起来,谢缙之还这样越来越重,她啜泣了声,手指不断蜷紧,连关节都发粉起来。

    在她眼前发晕忍不住靠到人身上抽气时,谢缙之骤然停下:“忍不住了?”

    突然的抽空让意珠反应很大,她来不及说什么,谢缙之手掌已经覆上她腰:“很有感觉吗,那看来你也没多爱你夫君。”

    意珠把唇咬到极致,浑身绷紧如拉满的弓才没能缴械投降,刚要开口还击,谢缙之已经继续了。

    比刚才更凶更急,如把她放在刑具上任由水流一轮轮拍打,毫无规律的停下或加快,什么赌约和婚事,意识在其中变得模糊,她已经连自己在哼什么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渐渐的,只有触感分明,在昏黑间感到谢缙之慢慢抬手,居高临下掐住她脖子。

    上位者掌控人生死的样子危险,又让人不自觉被吸引,手上力道很重,收紧时好像呼吸都在他手中,一种完全掌控,从精神到身体的压迫感令人想要尖叫。

    意珠被掐得呼吸困难,慢慢涌上的窒息感同她想要的一起缠上来,痛快而完全的占据视线,然而谢缙之到了最后竟然刻意放水,他松手了。

    迅速抽离的冷却感让意珠茫然,停下,清零又重来。

    她很快哭起来,因受不了这样而崩溃,在谢缙之浓黑视线下主动踮脚靠近长兄,含糊不清去吻,也说不清她要什么,只说难受。

    谢缙之像是个无比公正贴心的好人,打圈揉时帮她回忆:“你确定要?”

    “我给了,你就只能和哥哥在一起了,当真要?”

    什么,听不懂,意珠想不起来任何事,在谢缙之注视下胡乱点头然后崩溃,意识只在眼瞳无力上翻时回笼几秒,窥见他隐忍滚动的喉结。

    “意珠,意珠。”

    他低低吻过来,拆她的嫁衣,仿佛今夜是他们的新婚夜。

    等等,赌约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吧?

    她自己点的头,这之后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谢缙之。

    快死了……

    一夜混乱狼狈,意珠最后是被谢缙之端在怀里昏过去的,什么赌约婚事完全都一团乱麻,只被最纯粹的感觉支配。

    等翌日再醒来,意珠坐起来真有种魂魄已断,此刻才回神的感觉。

    长发散乱在赤裸肩头,意珠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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