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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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先拭净血渍,再以花椒水擦过两道,最后再抹上药膏,在此之前,谢缙之让她自己

    抱好裙摆,先查看伤势,只消两指将她膝盖再推开,目光先横进来。

    “疼吗?”

    “不疼的。”

    这话是真的,意珠此刻也没空再“思绪繁杂”想那位姜夫人。

    谢缙之在时,好像就要将人视线思绪全占住。

    意珠坐立难安,四周安静到她足够清晰看见谢缙之是怎么低头审视,然后带着力度将她腿肉掰出来,指腹陷到腿肉里的。

    再用点力,谢缙之都能把她整条腿抬起来。

    花椒水点上去更是又痒又痛,涂上去她就忍不住绷紧脊骨,腰就在他手指里晃得厉害。

    意珠以前希望谢缙之能用这只手揉揉她,那也只是摸摸她头,没想过用来揉的她的腿。

    偏生谢缙之颇有耐心,将动作放得更慢,其余指头难免留下触感,蛛丝一样拂过,让意珠又有那种面对诱惑睁不开眼的感觉。

    揉腿有什么好想的?

    不对,不应该如此,意珠挪了挪腿,想她该是严肃拒绝,然后同长兄说清她的改邪归正,其余会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他们也不要再做了。

    用点别的将最后一件扯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从前的位置吧。

    然而谢缙之斯文瞥来一眼,沉沉气势却压得人后颈发麻,意珠话在嘴边拐了个弯:“那些刺客,是都抓住了么,你现在过来不会有事吧?”

    “药膏给我就好,我自己来吧。”

    太子和燕怀鸿假笑往来已好几年,自他开始监国接手部分权力,燕怀鸿动作便越来越大,已然是坐不住了

    陛下更因某些人的进言而对太子有所怀疑,冷待不少,无形纵容了燕怀鸿的试探。

    太子明了皇帝没有换位置的心思,无非是以燕怀鸿来磋磨他意志,让他牢记太子所要承担的紧迫。

    但即使是磨刀石,做久了也会有自己的心思。

    太放任顺从,在某些事上便会显得优柔寡断,后患无穷。既然陛下龙体有恙时要压下消息,那不如压到底,以陛下之手剖大皇子之心。

    谢缙之白日忙得脚不沾地,便是顺着上次查到的徐州旧事,将这些年燕怀鸿的动向及证据一点点理清。

    今日生变,太和殿里有姜时玉,殿外御林军有谢缙之携腰牌调遣。一切万无一失,太子胸有成竹,他知谢缙之一向擅长做铺网这种细致活,不会出错。

    谁也没想到意珠为救人差些被刺客伤到的消息传来时,谢缙之气势会沉得那般骇人,甚至亲手提剑了结了剩下事,径直朝意珠身边赶。

    这些博弈细节谢缙之不曾说,只看她已经忍不住发颤的腿肉。

    她腿其实很敏感,只是不肯显露,还紧绷着要装作裙下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和他谈正事。

    谢缙之轻笑声,余晖落在他线条锋利的脸上,光影一阵阵的晃,手抹开水渍:“无事,抬高点。”

    “哥哥,真的不用……”

    她从前在山上摸爬滚打,受的伤比这几道小小伤口要多得多,从没这样仔细顾过,她也不觉得重要。

    何况再抬高点,不就什么都被瞧见了吗?

    意珠焦灼低头,才看见谢缙之衣袖上海沾有暗红的血。

    这一点仿佛让人窥得一角,看见大殿乱事外里他轻描淡写,生杀予夺的手笔。

    谢缙之同时问:“谢意珠,这是擦药,又不是兄妹相、、奸,你怕什么?”

    直白的话一下捅破表面,谢缙之泰然自若握住她腿窝。

    现在即使觉察到他动作藏着钩子,捏腿的动作不清白,意珠也没法阻拦。

    不然就像他说的只是擦药而已,为什么不配合,显得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又不是什么真兄妹。

    她只有抱着裙子,在谢缙之目光下,一点点抬起来。

    软盈漂亮的腿肉终于都露出来,因她刚才紧绷压着里面,还留着很淡的红痕。

    血渍都擦净了,她伤口不算重,谢缙之挖起药膏,均匀涂抹上去。

    他无疑是个周到耐心的好人,涂药这件小事也做得极其细致,指尖往下抵,抹开或是碾动。

    药膏涂抹的声音黏腻,潮湿,在寂静车厢里更显得清楚,每一下都是煎熬。

    玉戒似有若无蹭到膝盖,很凉,又没有规律,轻一下重一下。

    谢缙之作风当真好认,他就是这样习惯操纵,让旁人思绪都随他起伏的人。

    吻人时,也是这样。

    意珠艰难转移脑子,要回想点别的,但药膏清凉,抹在伤口上让她渐渐坐不住。

    时间变得好漫长,还不见涂完的样子,意珠终于熬不过低头,只看见谢缙之漂亮手指埋在她腿侧,换手指或捻动一二。

    裙摆之下白色药膏滑腻,裹在他指头上,亮晶晶的。

    潮湿的。

    再正对着意珠视线退出来。

    裙衫和埋在里头的手指,一种再直观不过的艳色对比,让还没懂的这里的意珠也被慑住,掉进张力的蛊惑中。

    她脑子嗡的一下卡住,那指头晃过来,让谢意珠自己抓住,而后谢缙之低头吻下来。

    她方才其实想错,谢缙之吻人很凶,只有最后才会缓下来。

    大多数时候,这里的声音比裙下涂抹动静更重。

    水声是有分量的。

    像拆分汁水四溢的软杏,舌面碾过缝隙,指头上的药膏也顺着挤到意珠指缝里,好滑腻。

    说好的改邪归正,怎么又被谢缙之捏着嘴巴,勾着舌头舔,这还在谢家马车上,车夫会不会听到这里面的声音?

    不过不见人下车,里头寂寂,只有谢缙之垂头,替她将裙上褶皱拂平,拍拍她的脸:“现在要下去吗。”

    问询是问询,另只手贴着伤口,并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第29章 一开始就不清白

    碎发蓬松散在耳侧,意珠大口喘着热气,唇里软得不像话,实在回答不上来。

    谢缙之还是面对她的那个姿势,没有多余动作,但一吻之后他手掌再垂下来,就有种无法忽视的危险。

    被抚平的裙摆舒展,布料能透出底下掌骨的起伏线条,就压在膝中的缝隙里。

    车夫应就在外面等着,被吻时晕头晕脑,现在清醒了就该躲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下马车。

    意珠迈不开腿。

    谢缙之太知道她喜欢什么了。吻来时舌尖不仅有她喜欢的气息连绵缠绕,更有整道朝她敞开的腰腹线条。

    薄而紧的一层,内敛有力,同端坐在书桌前办公事时一样,因吞咽多了份情事的张力,就在意珠眼前收缩。

    身量的优越与青年权贵冷淡的掌控感融合得恰到好处,锁骨连着胸襟突起的弧度叫意珠发晕,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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