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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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指头压进来

    试试别的,是怎么试。

    舌面上的力道不重,但足够她变成个搅进来就只能呜咽的哑巴。

    板正长兄扶住腰、压住舌,低头时整个身子含紧她,将她偷藏想闻的味道摆在面前,好心替意珠应下:

    “从这里开始?”

    食指抵着下唇,揉进来。

    意珠唇线很浅,做这种事时只是揉两下就发粉,变成被发溶的杏肉,浅浅拨弄就软塌塌含吃住指尖,更何况里头还有。

    意珠嘴浅得接不住,狼狈侧头想躲,谢缙之单单膝盖往上顶,她就被颠得重新靠进来。

    他用手拭她水渍已做得熟练。

    说试试就真试试,什么样都可以试,另只轻扇过她腰臀的手落下,揉小孩般揉她脖子,再一下下安稳拍她后背,很专注替她赶走噩梦,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好哥哥。

    只是谢缙之手指长,沿着脊骨拍下去时又有轻有重,总带着股似有若无的意味,钓得人心跟着起伏。

    她后腰显然敏感,没碰到就窄窄一截悬在掌心,刚才轻扇过腰肉绷得颤,分不清是怕还是期待。

    谢缙之垂眸看着掌股间的妹妹。

    这段时日谢家总算将她养出点肉,往下腰线纤秾合度,收拢在指缝间。

    长发养得柔软许多,绸缎般温顺散下来,里头一张发粉的脸,巴掌大,像一吮就会流出汁水的果子。

    她为下一步提心吊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被他的手挂着心思,谢缙之慢条斯理抬指,在她腰窝上打了个圈。

    几乎是瞬间手下人就抖起来,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意珠不说话,在他掌心喘气,舌头往外推推,他才恍然般歉意笑笑,收回那只放在妹妹嘴里的手。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他在眼前慢慢擦指头,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变得哪里都有,后背嘴里全是。

    要得到长辈的宽慰显然不该是这种方式,意珠模糊觉得不对,而谢缙之说:

    “你看,活的热的东西要比衣物好用的多。”

    “这几日哥哥都来守着你,好吗。”

    谢缙之摸摸她头,手掌下怜爱的、长辈的、说不清意味的引诱,让意珠几乎头晕眼花。

    以前采完野货跟着日头下山,同行的小孩走到家门前就会被大人接过背篓,夸奖摸摸头。

    意珠总是最后走回家的那个,刘家也从没那个耐心里摸她一下。

    刚记事时意珠还会为此委屈,她那时还分不清村里嘲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懂别人为什么要说刘父替别人养孩子,只知道有天听见灶台边有声音议论该不该把她送走。

    那天刘母破天荒地肯带她去集市,给她买了糖葫芦。意珠明明一口都没咬,人群走动间牵她手的人还是不见。

    她站在原地安静等,等到天黑,等到刘母在路口徘徊再三,犹豫朝她走回来。

    刘父看见她回来,露出同样一幅犹豫的神色,说了句就当是欠大哥的。

    她那时就开始明白,犹豫就是不想要的意思,所以意珠也不再期待刘家有人能摸摸自己。

    现在被这样摸一摸,安心感那只手隐隐掌控的张力交杂,好像只要靠近谢缙之就永远能被接住,哥哥永远可以依靠。

    意珠从来不是个禁得起诱惑的人,被问玉佩是不是她时说不出拒绝,现在也说不出。

    她动了动唇,直到被放进被里也只能说起别的:

    “杜姨娘说,我还没入谢家族谱,不算谢家人。刚好杜家人还没见过我,要等嬷嬷回去回话确定了才算我是姨娘的孩子。”

    “在此之前,只能算是个表小姐,或者是同杜倩一样寄住而已。”

    意珠声音低低的,这就是她今晚噩梦不安的原因。

    她不想身份变动,而谢缙之眼底淌过难喻的光,抬起她鲜妍稚嫩的脸: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约束的血线不见,有人操着长兄威严哄人吐出舌头给她看一看,咬下去,也没有问题。

    天隐约破晓,长兄的脸在明暗间如玉雕菩萨,给她承诺:“无碍,你会和哥哥一直在一起的。”

    “我们慢慢来,不急这一晚。”

    ×

    一夜沉沉,再醒来嬷嬷已经被谢缙之遣回了。

    意珠松口气,以为事情到此了结,没想到杜姨娘丝毫没收回话的意思,原先她们叫她三小姐,这会都齐齐改口,叫她意珠姑娘。

    谢家默许般,那就不止是杜氏一人的意思。

    况且谢缙之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他既已对嬷嬷出手,不会顾及不到这般细节。

    难道是他们背地查到了什么?

    恰逢老夫人让她多走动走动,和主母二伯一齐去静云寺赏秋菊祈福,她打量她们脸色,心不在焉跟在最后。

    宫里还没有陛下的消息,这些日子真情实意着急或是做样子去庙里祈福的人不少,人头攒动间就同秦氏走散。

    跨过门槛时又被绊,青桃着急去扶,却有人快一步。

    谢青勾着意珠衣领,将她放平,递去手里的香。

    “你这两日都心不在焉的。”

    意珠嗯了声,和谢青一齐跪进大雄宝殿的蒲团,敬香祈福,没心思说话。

    该俯身磕头时,谢青却低声问:“脖子上的印记,是什么?”

    意珠动作一顿,后颈如有所感烫起来。

    大殿里和尚虔诚守在左右,三尊无慈无悲的佛像庄肃悬在头顶,因古老而压迫感更重,神色不同的罗汉好像也都凝视过来,听意珠打算怎么回答这长兄在夜里留下的指痕。

    昨夜稀里糊涂的事重新浮现,要她在佛前好好想一想,坐在长兄膝上被扇腰臀训诫,搅着口舌勾勒过软肉,是对的吗?

    香火缭缭熏得人发汗,背后忽的敲起钟声,敲得意珠咯噔一下,动作不自然到谢青都停下。

    诵读的僧人们成对缓缓走过,庄重肃穆里意珠掌心全是汗,好似做过的一切错事都在佛祖眼前无可遁逃,连继续磕下去都是不诚心。

    遮遮掩掩行完礼,意珠跟殿里烫脚一样,极其心虚退出来了。

    蒲团已空,谢青缓缓站起来。

    不过问个印记,随便一个回答都可以,何至于这般,还是说因为她做了错事,所以不敢抬头见佛?

    她还是没睡好,还是那副样子而已,仅是后颈上存着道极淡指印,顺着脊骨没进去,不知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黄墙红瓦,斑驳漆色在他背后铺开,谢青站在众佛之前,审视的目光因此携有重量,像佛借来的一眼。

    他问:“谢意珠,你昨日做什么了。”

    “没有。”意珠错开视线,把嘴闭紧。

    谢青没有信,走到她身边来。往常冷冰冰的一张脸堵到面前,显出几分阴暗压抑,执拗问:“你昨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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