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老婆是只猫头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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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推开於琼,还只是自己表面上维持的那样一种借口。

    她以往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她总是稳重,也学会什么叫做稳重,知道如何审时度势,在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里获得一寸得以喘息之处。

    可今夜,她忽然想放纵一回,做回十八岁前任性又天真的自己。

    魏舒揽着身上晃悠的腰肢,她稍稍唇上一吮,身上的重量便尽数落了下来。(只是亲亲什么也没做!)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极为短促的鸟喙声,像是曾经惹恼某个雪鸮时那样的恼火声。

    让人不禁想起那个香香软软的棉花糖似的圆头鸮。

    趁着间隙魏舒低沉着她早已干涩得不像话的声音,轻笑了声:“不怕明天早上我两登顶热搜吗?”

    她想放纵,可又觉得自己不能做这样不负责任的事来,於琼胡闹,可她不能拿着於琼的事业也胡闹起来。

    於琼显然是喝了酒来的,她费力抻着的力道在顷刻间全都化为乌有,随后干脆放弃。

    听着耳旁轻嗤了声:“你怎么不哭了?”

    魏舒愣了片刻,忽然想到她今晚唐突的一切,又喃喃问了句:“你为什么难过?”

    “之前看你哭,我好像心里胀胀的。”於琼忽然很正经,她仰着头又撑起身子问,“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的话听起来和情话又有什么区别?

    就差趴在耳边跟人说我喜欢你,会因你难过而感到伤心,因你快乐而感到高兴。

    这种事魏舒不好意思回答,她耳根一软,躲闪着那无比正经的眼神。

    只好硬邦邦说了句:“我现在没哭……”

    也许是这样的回答不尽人意,唇瓣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魏舒吃痛了声,转头去看罪魁祸首。

    那人分明歪歪晃晃,有些潮湿又满是馨香的发丝随处乱飘,从鼻尖散出一声轻哼来,表达着她的不满。

    “想知道?”魏舒眼里闪过一道暗芒,眼眸渐渐深邃起来。她舔了舔有些干涩又有些被咬得胀痛的唇。

    房间的玻璃窗忽地响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被吹了过来,轻轻的一声窸窣,又消失不见。

    头顶的灯太晃眼,魏舒只听见耳边轻轻应了一声。

    “你不哭的话就告诉你。”魏舒忽然起身去摁下顶灯的开关,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小儿科的手段,我怎么会哭。”於琼以为她说得是关灯后的环境,毕竟她曾经可是大言不惭说过自己怕黑。

    两人都知道这是谎话,也从来都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过。

    “於琼。”魏舒站在床侧轻声喊了一声,就像是以往每一次唤她。

    “嗯?”

    “好喜欢你。”魏舒借着暗淡的月光,找到那抹轮廓所在,她有些紧张地牵上於琼的掌心覆到胸前,“这不是一次正式的告白,以后也绝不会只有一次。我喜欢你,或许头一回表达心意,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轻浮。”

    “但我还是要说,这份喜欢已经溢出了,我想……我爱你。”

    “知道了。”於琼点点头,她轻轻问,“那……要再亲一会吗?”

    话音刚落,回应她的只有一声极浅又短促的呼吸声。

    两人的唇瓣贴合着,也许是这样昏暗的环境,放大了所有的一切。

    魏舒只觉得心跳比以往的任何时刻还要快,而唇上的湿热,像是吻一个甜而不腻的棉花糖。

    怎会有人的唇这样软?

    唔……她的猫头鹰小姐可不算人。

    再就是,哪有人听别人告白,干巴巴回一句知道了。

    魏舒越想越气,不免加重了些力道,只听着从唇齿间溢出的短促轻哼。

    抵在胸口的那双手愈来愈没了力气,反而转向从未触及过的区域。

    魏舒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眸光,轻轻咬着於琼的唇瓣。

    一次又一次,像是耳鬓厮磨般。

    她还是狠不下心,像每一次於琼咬她时带给她那样胀痛。

    哪有什么狠不下心,还是舍不得。

    一次又一次亲吻,漫长到整个世界恍然只有她们两个人。

    抬头低头间只有耳畔紊乱凑不出完整的呼吸,短促的,从齿尖溢出的轻哼。

    最终魏舒还是迈向了一个无法回过头的深渊,虽然从前也被动的踏入过,可这回是她自己做的决定。

    就像是这场不正式的告白,一但说出口,往后就只有爱。

    暗淡又朦胧的月光洒在这片暧昧又潮湿的空气里,与周围的静谧不同,这个房间里轻轻叹息着,此起彼伏的低泣声。

    “不……不要了……”

    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拼凑不出。

    可真当魏舒打算抽回早已像沉溺在海水里般的指尖,那人又无法隐忍地捉住她退去的指尖。

    “别走……”

    这样荒唐又放纵的夜,魏舒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好像做错了。

    是不是不该趁鸮之危?不该在她也许不懂什么是喜欢,不懂什么是爱,不懂这样的行为会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放任。

    可当於琼一次又一次的旖.旎请求软在耳畔,又任自己同她一起沉沦。

    “於琼,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魏舒的心情有些复杂,既酸涩又被甜蜜充斥到饱胀的情绪。

    “爱。”於琼喘息着,细碎的月光洒在她略微潮湿的发丝上。

    “三百年要是什么都不懂,早不是被生吞剥了个干净?”

    直到这一刻,魏舒才后知后觉,原来她并非什么都不懂,而是自己被骗了。

    再一次。

    “又骗我……那你问我为什么会难过。”

    “理论知识都明白,可真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有所体会。”於琼缓缓地眨了眨眼,她悄悄说着,“以前都没有过的。”

    所以,她算是第一个和於琼拥有这样关系的人吗。

    “是吗?”魏舒轻笑了声,她问,“原来我是你初恋。”

    “不是。”着急忙慌的否认。

    撒谎。

    魏舒轻扬着唇角,凑到她耳旁轻轻呼气,佯装生气:“那……这种事你去找你的初恋去做。”

    于是於琼又不争气地哼出了声,瑟缩着脖子轻颤了下。

    手腕被人轻轻扯了扯,体温再度滚烫起来。

    “别走,还要……”——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魏舒:这么个客房服务?

    於琼(捂嘴不认账):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第70章

    满目的荒唐,旖.旎于整间屋子里散不尽属于於琼的气息。

    再回想这一整夜的荒唐,要是问魏舒,会不会后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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