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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傲娇老婆是只猫头鹰》 60-70(第11/17页)
於琼了。一会我会把票投给於琼。”
魏舒倒吸了口气,看了眼神情自若的於琼。
该不会……
“轮到我发言了,姜秋松你听好,我好好给你解释复盘一下。”於琼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是女巫,第一晚死的宁璇,我用解药救了,她是我的银水。两个预言家发言其实都还可以,但是宁璇是没有团队的,而且第二晚死的位置你看一下,郑曼雨没死,她就一定做不成那张预言家牌。”
“你要能认下我这张女巫牌,我昨晚蠹的是魏舒,理由我说一下,第一天的时候,所有焦点都是在预言家的身上。但是我从魏舒的发言里听出来她在找女巫,而且她几乎没有犹豫去站队,所以我把蠹洒在她身上。”
“至于为什么我第一天白天不跳出来给预言家掰票。两个预言家我分辨不出来,我不清楚宁璇是不是自己刀自己骗解药。”
“要是站错边把真预言家投出去了,女巫又跳出来,好人就会没有轮次。你要是能认得下我这张女巫牌,就和我投郑曼雨。”
姜秋松挠了挠头,她略一思衬,心里五味杂陈:“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会骗……”
“好了,准备投票……”杨梅双手合十一拍,加快游戏进程。
於琼和郑曼雨两个人互相指认。
最后姜秋松还是将票投给了郑曼雨。
“游戏结束,好人获胜!”杨梅轻笑了下道,“给你们复盘一下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复盘着刚刚游戏的内容,魏舒则是看着於琼,看她那自信飞扬的眉眼。
“你这瓶蠹药洒得真准。”
於琼微微扬起下颌,暖黄的灯光淌过她的眉眼,她轻笑了声:“是你这只狼太显眼了。”
第67章
森林小屋门前通透,这会没人睡觉,房间也都敞着,那穿堂风自然也是呜呜吹来。
十来度的天,更别提是在晚上,晚上的风似是要把人吹冻着哪儿才肯甘心罢休。
屋里还没到用上暖气的时候,况且这件条件不算完善的屋子里压根也没装暖气。
要是实话实说,北安的气温确实没有临云冷,魏舒还算适应。
只是她将目光看向桌对面的於琼,扎着丸子头,后脖颈全然吹着风,她坐的位置又是比较靠近风口,又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
还是个没恢复好的病人,哪个病人成天这样吹风,非得给自己吹出个好歹来。
偏偏这女人还总是说她不冷,更气人得慌。
不管於琼是不是真感觉不到冷,一个病人总不能在镜头前这样。
还不得让人起疑心。
看看周围这群人,穿的是厚实的挡风外套,毛毛衣……再看看於琼!
瞧着其她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还想着再来一局,魏舒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你的病还没好透,晚上风这么大,我去给你拿一件外套吧。”
那双漫不经心的杏眼看过来后,眨了眨眼,眼里似乎还闪过一丝疑惑。
就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她要是敢说自己不冷……
魏舒连忙用眼神警告了於琼,生怕她一个嘴快说出来。
“是啊,於琼姐怎么穿这么少,这乡下昼夜温差大,别又冻感冒了。”姜冬临关心着补了一句,“我去把门关起来。”
於琼张了张唇,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只好话头一转:“谢谢。”
早早看过了天气预报,魏舒的箱子里恰好多带了几间外套,她顺手拿了最上面的棕色毛毛衣,走回到於琼旁递了过去。
於琼顺势接过二话没说就往身上套,接着拆了包郑曼雨带来的风干牛肉。
气氛有片刻的沉闷,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两个毫无自觉的人看起来。
刚姜冬临去关了大门,这一下没有风吹进来,比刚才暖和不少。
暖黄的顶灯朦朦胧胧地照在人脸上,晃到人的眼里也不觉得晃眼,反而觉得连同洒下来的暖光灯也有温度。
许是沉默太久了,魏舒才后知后觉地抬眼去看宁璇和郑曼雨两人的眼神。
她恍然地拆开自己的那份风干牛肉,撕成好几份往两人那递了递:“宁姐、曼雨姐,吃吗?”
然而得到的不过是两人欲言又止的眼神。
想不明白,魏舒只好把目光投到於琼那,只见那人毫无自觉,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喝大麦茶,还朝她眨眨眼。
那件毛毛衣於琼穿着还怪合适的,和她的内衬蛮搭的。
原来还担心这种衣服不是於琼平常穿的类型,会和她的气质不太搭。
看来这种担心实在是没必要,魏舒真是想得太多,於琼就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不对!
是衣服!
魏舒把自己的衣服递给於琼穿,於琼还穿得那么熟练!
苍天在上,以前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真的是头一回给於琼找外套穿!
谁想到这人穿得这么熟练,魏舒也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可这才恰恰是问题所在!
之前在节目上怎么说的,她两不熟啊,不熟怎么穿对方的外套?连一句客气话也不说。
要怎么办……
魏舒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她这递去风干牛肉的手再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就这么停在空中,一时间针落可闻的安静。
好在郑曼雨的反应够快,她连忙接过魏舒手里递来的风干牛肉,撕了一点下来又递回去,随后干笑了一声:“嗐!你看我,明明是带给你们吃的,自己又经不住诱惑。”
余光里瞥见於琼也分了一些给身侧的姜秋松,还有斜对面的姜冬临。
耳边此起彼伏的道谢声,随着於琼淡淡一句:“都是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这件事好像也随着於琼这样一个不怎么在意的态度给化解过去。
直到第二场游戏开始前,魏舒也未曾在於琼的脸上看见什么窘迫的意味,那人反倒是云淡风轻,时而又悄悄皱起眉对自己分了些牛肉给两个妹妹吃有些犹豫。
魏舒沉默地低下头,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无力感。
她试图说服自己,节目组是不会把这段剪进去的……
就算剪进去,於琼这么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只会让观众觉得大家的关系慢慢亲近起来,对吧?
在此期间杨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充当一个临时上帝的模样令魏舒上下两难。
晚风呼呼吹着大门,门被吹得闷响声不停,要是有连通的窗户或是门,说不准还能给来一段即兴呼啸二重奏。
几个人各怀心事,魏舒坐在桌前怎么着都感觉浑身不自在,恍惚间和大家一起玩完了第二局。
第二局倒没第一局的局势复杂,没有狼人和预言家对跳穿马甲,发言划划水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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