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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90-100(第5/16页)
着青桔就出去逛街了,不过原主一家人没有回来之前,她还是不会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给自己裹上了厚厚的披风后,带上帷帽才上了马车。
她们先去找了一家铁匠铺,付了定金,让他们按照图纸将“鸳鸯锅”和“铁丝烤盘”弄出来,她们过两天来取。
便马不停蹄的去了书店,买了一堆的话本子,没办法,窝在家里啥事都不干,真的太无聊了,必须得找点精神食粮来丰腴下干涸的脑细胞。
买完后又准备去瓦子里的喝茶听曲,主要是想知道最近京城的动向,有没有沈必礼的最新消息,如果他回了京城,她也好直接恢复了身份,这样她在汴京成活动也方便了,别人也不能随便对待她了。
只是可惜,她在茶馆喝了三碗茶,听到的消息都只是跟那日在客栈听到的差不多,现在谁也不知道沈必礼国士到底到哪了,不过人们倒是都十分推崇他,话里话外都将他当成神明了。
她听得也很是自豪,心情十分愉悦的准备回家,就见前面街头人山人海,异常喧哗,好奇过去一瞧,才知晓竟是汴京成的第一家奶茶店开业了,门口早已排起了长队,透过一整面的琉璃窗可以看见里面豪华的座位上坐的两三成群结对的娘子或是郎君的,一边细品着暖暖的奶茶,一边聊着天,亦有或者单独坐了个座位,一边喝奶茶一边看话本子,也是很惬意的呢。
话本子沈黛也有,她倒是也想去感受一番,只是看着乌拉拉的人群,还有周边吐糟里面人一杯奶茶十几个铜板坐一下午的蹭坐行为,她便无奈摇了摇头,看来这波热闹她是赶不上了,还不如早早回去窝在被子里看话本子。
然而两人刚到家,还没推开门,就见一辆破旧的青帷马车缓缓朝她们驶来,稍息,就从里面下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和一个清瘦俊朗的年轻郎君。
三人皆是风尘仆仆,两坨高原红看起来异常朴实,一下车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沈黛瞧,那眼里激动、忐忑、欣喜交替不止,却是久久发不出声。
沈黛一下子懵住了,她不是傻子,虽然她穿过来后,对原主的家人完全没有记忆,但是看着这明显的历经沧伤的“一家三口”的组合,她用脚指头也能猜到这必定就是原主的父母和哥哥了。
只是她才搬过来几日,他们才刚从岭南回来,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位置了。
正当她犹疑的时候,身旁一个矫健男子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适时禀报道:
“沈娘子,沈大人一行三人已经护送到了,我就先撤了。”
说完也不等沈黛回应,拱拱手就飞走了。
那竟是之前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宴十,后来宴末来了之后,他就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没想到他竟是去了岭南保护她的家人去了,又将他们千里迢迢的安全护送回了汴京。
呵呵,崔彦她在心里冷笑了声,他就是这样人,从来都是说的少做的多,他的话都是比金子还贵。
思绪落到面前的三人身上,她沉了沉嗓子,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却终究无法启唇,没办法他们于她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让她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她实在是做不到。
气氛僵持了瞬间,还是沈母廖氏最先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我的黛黛呀,这些年苦了你了。”
感受着怀里瘦弱的女人,悲痛欲绝的痛哭声,沈黛的情绪才终于被渲染了开来,忍不住眼角泛酸,轻抚了抚女人单薄、佝偻的脊背,情不自禁的就喊了声:
“娘,我不苦,我都挺好的,是你们受苦了。”
眼看着母女两哭成了一团,沈必礼和沈钦在一旁也都悄悄红了眼睛,还是在屋子里听到动静的李麽麽,快步出来开了门道:
“娘子,外面风大,还是请几位客人快快回屋里说话吧。”
沈黛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裳都很单薄,在寒风中吹得瑟瑟发抖,便也赶紧跟着道:
“爹,娘,哥哥,快回屋里去说吧。”
李婆子一开始还不清楚他们究竟是谁,这会儿一听就全明白了,敢情这是娘子已经平反的父母亲们,那岂不是原来的知州大人。
这么一想,她对几人的态度又殷勤了不少,是娘子的家人,还是官身,她当然要照顾妥帖了,一会儿就把花厅里的炭都燃了起来,又赶紧令青桔去烧水,预备着沈家人一会儿要梳洗。
沈必礼是奉皇命进京,圣谕还特地交代了他,回到汴京后允许他先梳洗,之后就立刻进宫,皇帝要召见他。
于是几人立马利索的收拾了情绪,沈必礼先去梳洗,沈黛一边听着廖氏跟她说这些年的生活苦楚,脑子里却一直在盘算着,皇帝召见父亲会说什么,毕竟她当初写信给他只是寥寥几语提到她会献上自己编写的农桑纪要,借此来让陛下重审他的案子。
她担心沈必礼还不清楚这里面的原由,待会儿进了宫被柴二陛下一问,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如何回答,而穿了帮,反而引得柴二陛下不喜。
余光瞥见他换了一件洗得发白的丝棉长衫出来,虽然看起来很旧,袖子上甚至还有补丁,可却十分干净整洁,他如今这个身份没有具体官职,又才流放回来,穿这一身也是合适的。
只有些事情他还是得叮嘱一下,便走过去道:
“父亲,你可知官家召见你会问些什么?”
闻言,沈必礼也有点紧张,毕竟他以前就算是个官老爷,也只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哪里有机会得见天颜,被贬岭南快四年了,更是消磨了他不少锐气,如今晃一被召见,还真不知道陛下会问些什么,又该如何作答。
沈黛瞧他神情,知晓他一时也没主,只捡几样她推测的陛下会问的问题提醒道:
“如果官家问你缘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就说以前在岭南就喜欢下地研究农桑,只公务繁忙,没得时间细细梳理,被贬岭南之后,你才下定决心一定要”
“如果官家问你,你是如何发现的越南稻和胡椒苗,你就说是在广州港越南船只漏下来的稻子长出的稻穗,胡椒苗也是找番邦商人手头买的”
“如果官家问你,你是如何做实验,你就说每日早晚记录数据”
交代完之后,沈黛又拿出她之前编写的农桑纪要一些主要的副本交给他道:
"爹爹若还是不明白,可以在马车上将这些笔记看一看,见了官家自然就能应对了,我相信父亲和官家都是心系百姓之人,必能聊到一块去的。“
沈黛的一番话,令沈必礼瞬间就有了精神,他虽不是顶圆滑会来事的人,但是十年科举下来记忆力却是很好的,而且在江宁十年执政,他都是实干派,不少下地和农民沟通税收、量产、灌溉、水利相关事宜。
所以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而且几个主要问题沈黛都帮他思考到了,他也能融会贯通的理解,便觉得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种成竹在胸,想进宫与柴二陛下侃侃而谈的感觉了。
送沈必礼上了马车之后,沈钦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沈黛的身上,他的这个妹妹,这些年是成长了不少,他哪里能料到那时候听闻家人被流放时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妹妹,如今已能平静的教父亲做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次能无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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