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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90-100(第10/16页)
那个穿的最是破旧,头发花白的妇人,那小娘子叫她“娘”,那岂不是沈“国士”的夫人。
太过分了,这样一心为民毫不为己的人,就因为拮据了点,穿得寒酸了点,妻子女儿竟要被人如此看不起讥讽,这些人再看向崔苗的眼神不禁就不怎么对味起来了。
而一旁的纪大娘子想象着刚才那个虽然穿着简单但却极其美艳的女子,竟是刚刚返京的沈“国士”的女儿,不禁有点后悔刚刚为了劝谏崔苗而说的那一番话了,不过话既已出口又不能收回,她只得赶紧将崔苗拉出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不然这个事儿传回去,少不得她还会得父亲一顿训斥,于她名声也有损。
只是她退出门檐错身的一瞬间,却恰好与一转身的年轻郎君碰了个正着,两人的衣袖紧紧交叠,似乎多一分两人的手就要碰在一起了,纪大娘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惊慌失措般收回了手。
上了马车刚掀开轩帘看向车外的沈黛,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微微有些诧异,那年轻郎君似乎是有意的,而且瞧他那眼神,他们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可为什么纪大娘子要装作不认识呢。
她虽好奇,但也不至于喜欢去管别人的闲事,便只让马车往前走,赶紧去往另一条街的布店和成衣铺子。
她刚放下轩帘,那年轻郎君却突然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而且眼神还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沈黛连忙回头,撤回了身子坐回了车厢里头,不知怎的,他觉得那人看向她的眼神,她不喜欢
一行人将需要的生活物资都采购完成了,已是有些累了,沈黛便带着沈母去一旁茶寮坐着歇息会儿。
她也有点口渴一时就多喝了点,然后就有点想出恭的冲动,便询问了店小二往后院借茅房去,只这个茶寮太大了,迂迂回回,曲曲折折的,穿过不少羊肠小径就看见前面一个影子,然而实在不巧,她竟在后院那颗巨大的槐树下,再一次见到了纪大娘子,她被一个年轻郎君抵在了粗大的树身上,一只大掌还捏住了她的下颚,府身在她耳边跟她说着什么,样子极其亲昵。
沈黛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跳了下,一阵酸麻情不自禁的跃过心间,她竟自动带入了那个拥着纪大娘子的郎君是崔彦,直到那个年轻郎君缓缓起身,露出那张白玉无瑕明显圆润的侧脸,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好笑,这个郎君不就是刚刚在书店那个眼神令人不舒服的那人么。
明明他们身形相差甚远,崔彦也长得比他俊俏许多,也更有男人味,而且崔彦每次府身下去的时候,眼神都是极其深情的,动作也更加的迷人,跟那个年轻郎君明明是天壤之别,她竟然这都能看错,她不禁暗暗有点唾弃自己了,只不过涉及崔彦一点点事情就能令她变得不那么理智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不对呀,这人如果不是崔彦那不是更有问题吗?
纪大娘子怎么能这样,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订婚了吗?
她这个样子,崔彦知道吗?
崔彦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被绿了,想到此她都忍不住想笑出声了,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崔彦知道自己被绿了会是什么表情,以他的性格大概会气得一夜都睡不着,然后与别人不着痕迹、体体面面的将婚事退了吧。
等等,那她要告诉他吗?
只这不是现代没有手机也没有摄像机,她不能将这一幕给拍下来,更不可能现在去找一支画笔给画下来了,那空口说,他能信吗?
如果不信,还以为她对他图谋不轨、居心叵测,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看笑话罢了。
如果他信了,跑去和纪大娘子退了婚,也不会来跟她订婚,她又何必帮别人操心这个事儿呢。
而且崔彦他自己跟纪大娘子订了婚,还想跟她纠缠不清,岂不是也绿了纪大娘子吗,如果他们两互绿,那其实谁也不欠谁的,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想明白之后,她便悄悄退了出去
宣国公府。
崔苗一下了马车,就气不可耐的往崔彦的院子跑去,不管崔彦在干嘛,就对着他将今日书肆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的给倒了出来。
崔彦自从昨儿听了宴末的汇报之后,就一直烦着呢,何况朝廷开印之后又有一大堆糟心事儿处理,特别是新政总有人各种问题出现,他本就焦头烂额的。
这会儿之所以还能悠闲的坐在院子里,吃上一口茶,只不过是完全静不下心来处理正事儿,他正焦急的等着晏十过来汇报萧策这两日的行踪呢,他要将萧策的行程给锁死了,不能让他有一丝接触到沈黛的机会。
而且他还在暗地里给萧策筹谋着一件大事,务必要一击即中,让他与沈黛再也没有可能。
他等得焦急,心情就不大好,这时候听崔苗倒了一大段的苦水,特别还说是她自己主动去挑衅她,自己还蠢着了别人的道,现在还有脸来跟他告状,他只觉得面前的人聒噪且活该。
“哥哥,那个沈娘子太过分了,竟如此戏耍我,你一定要帮我教训她。”
崔彦
第97章 第 97 章 发愁
要说这崔苗虽然订了婚, 但却并没多少长进,她在外面这般“恃强凌弱”本就于国公府的名声有损,且她欺辱的还是个刚刚被朝廷褒奖的“大司农”的家眷, 这就更是说不过去了, 若是换作纪大娘子, 回家不但绝对不会提这事儿, 还会想办法将这事儿与她的痕迹都抹平了。
看着崔苗在他面前委屈巴巴的哭诉着, 崔彦原本是没多少耐心听的,却不想到最后那一句“姓沈, 家父刚从岭南归京,家住汴河西城”时, 他顿时便双眼一凌, 猛地坐直了身体。
问出的话更是令崔苗都愣住了:
“她穿的衣裳很是破旧、寒酸吗?”
是不是入冬了还没置办衣物?想着茗园倒是还放着不少她的衣物,只是应该也没这个季节的。
“是啊,哥哥你问这干嘛, 这与教训她有什么关系?”
崔彦现在只觉一阵懊恼, 只觉自己真是太蠢了,想想以前对她关心就不够多, 以至于那日早晨明明见她室内寒冷, 却只送了银丝炭过去,怎么就不能送点衣裳过去呢。
于是他也不急着回话,只招一边的大丫头春莺过来道:
“你去选几身年轻娘子冬天穿的衣裳给那沈娘子送去, 地址就送到刚才崔苗说的地方, 只说是国公府小娘子送过去的赔礼就成。”
说完他又犹豫了瞬,若只送衣服,似乎有点侮辱意味,怕是别人更不好想, 便又道:
“再去库房选几样名贵的物件一起,衣裳只是夹在其中,不要太过显眼。”
春莺十分有眼色的领命就下去了,崔苗却不干了:
“哥,明明是她故意坑我,你为什么不帮我,还用我的名义去道歉。”
崔彦也是无奈,这个崔苗就是没有脑子,若是平日他都不一定愿意理会她,只是考虑着开年她就要出阁了,而且她的这门婚事本质上还是拜他所赐,虽然他觉得他给她找的是如今京城少数能入得了他眼的郎君,但是想着她半夜来到他院子哭着说不愿意嫁人而被他无情丢出去的场景,心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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