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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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小郎君嘴巴毒狗都不嫁,而纪大郎君则是长得丰神俊朗,脾气也十分温和,京里好多娘子都想嫁他,此刻他便还是选择相信了殷氏,便道:

    “你就按殷氏的意思,将纪家两个郎君对调一下,想必纪太傅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崔彦他很是有点怀疑崔召的爵位是怎么坐这么久的,就连最基本的识人的本事都没有。

    他冷冷道:“历朝历代,还没听说过皇帝下的圣旨收回来再改的,要说你们自己去说,反正我不去。”

    说完他甩一甩衣袖就准备走了,他是真不想再同他们纠缠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可有人却偏偏不让他如愿,见他拒绝的这么干脆,殷氏也不委屈自己了,这些年来对他所有的怨怼也终于藏不住了,她变回她最真实的本性在他身后恶毒的骂着:

    “崔彦,你算什么世子,算什么兄长,你自己朝政上的事情搞不定,你就用你妹妹来填坑,要和纪家联姻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去呢,纪大娘子早就中意你了,为何不是你自己娶了纪家娘子,而是要揣度着官家将苗儿嫁到纪家去,你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就要牺牲你妹妹的终生幸福吗,枉你还是读书人,朝之重器。”

    崔彦的身形就是一顿,生平第一次回首对着殷氏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么冷酷。

    “呵,你说的这倒是,倒是要问问你自己,我和纪家的婚事,你去了这么多次,怎就谈崩了呢,若是你没有那些心思,将两家的婚事早日定下来,如今崔苗也不会像你说的去踏那坑里去。”

    “你,你,你”

    殷氏被崔彦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唇瓣张开了又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是啊,当初若是没有在两家人的婚事中从中作梗,这会儿崔彦和纪大娘子的婚事早就定下来了,她的苗儿也不会

    此刻,她只有无声的哭泣,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崔召见她这样心疼不已,早已急急奔了过去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边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一边愤愤有词的骂着:

    “逆子,逆子。”

    崔彦就在这样的声音中出了宣国公府的大门,刚踏上马车,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席卷了他的全身,他颓败的靠在马车壁上,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他有家有亲人,可是谁站在他的立场帮他考虑过,庆历新年的变法压力压在他一人身上,上千名学子围堵住了他的三司衙门府,只找他一人对质,若是他不能和平解决,可能他们就会踏着他的尸体一路闯到皇宫。

    他死不足惜,然而令新政像个笑话一样才刚刚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令官家、令跟着他的一众官员被嘲笑,被青史臭名,令后宋百姓依旧生活在繁重的苛捐杂税之众,他即使死都不能安生。

    这样艰险的处境之下,他的顶级勋贵父亲对他没有提供一丝的帮助,事后更是没有一句的关怀,却一门心思的只在乎着崔苗的婚事和殷氏的眼泪。

    他不敢回头看他们一家人抱在一起的模样,也不想让他们看见他眼底的落寞。

    这样的家,他真的烦了、倦了、累了,令他想逃。

    可是偌大的汴京城,他又能逃到哪儿呢,哪儿才是他的心灵归处?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似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找不到那么一个地方了。

    马车不知不觉就驶到了茗园,掀开帘子,看着熟悉的朱漆大门,忽地,内心深处“怦”的就动了一下。

    他觉得他再次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一个让他有家的感觉的地方

    种种思绪随着落叶被一一扫过,看着空落落的院落,他便只觉得心沉得更厉害了,其实没有她的地方也不叫做家。

    他沿着她平时走过的路一一重走一遍,似乎这样就能寻着她的气息,才能令他沉着的心寻到一片安宁。

    数着地上的落叶,他才这么清晰的感觉到,她已经离开他一个月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没有收到她的一封信,明明说好的要每日给他写信的,即使还没有到达泉州,那路上也是可以写的,宴末就在她身边,她想任何时候写信都可以。

    她忘了给他写信,也忘了赠送他荷包。

    第84章 第 84 章 献策

    夤夜时分, 崔彦心里苦闷无处宣泄,想提壶酒去找陆绩一醉方休,方才迈了脚步就忆起, 他也去了泉州, 再回来估计得到春节了。

    他无奈只得踏着月步往书房去, 又提起一支尖头奴来给陆绩去信, 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安全抵达泉州?适不适应那边的水土气候?

    写完后, 他竟疲惫的靠在圈椅上睡着了。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宴七来到门前, 瞧见昏黄的琉璃灯火下,他一身黑衣斜依在椅背上, 墨发“脆弱”的披在肩上, 眉目之间是挥之不去的浓浓倦意。

    他的心忍不住就突了突,他是见识过他近来的压力和忙碌的,一个多月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今儿难得入了眠, 他却不知该不该打扰,拿在手中的信和物件也不知如何办才好。

    可是爷又明明吩咐了, 只要是沈娘子的来信,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给他汇报,如今他一脚即将跨入门槛却硬是止住,站在门外踌躇不前, 也将那烈烈寒风隔在了外面。

    半晌, 他才决定等爷醒了再汇报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就让爷安心睡会儿吧。

    谁知,他才刚准备退出去, 就见崔彦那狭长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里面精光闪闪,用那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声音问他道:

    “何事?”

    宴七暗道,还真是不能在爷面前犹豫,这一秒钟切换工作状态,也就是爷才有这个定力了。

    于是他便老老实实的禀报道:

    “爷,沈娘子的来信,还有这从泉州过来的物什。”

    崔彦的心里似有一股巨浪掀过,最后一丝困意也无,“蹭”的一下就从圈椅上站了起来,急切的接过宴七手中的信件和包裹,放在面前的书案上,然后沉沉的坐了下去,很是平复了会内心的激动,才施施然的准备拆开信件来看。

    余光瞥见还杵在一旁的宴七,顿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冷冷的道:

    “还杵在那干嘛?还不下去领罚。”

    宴七一阵汗颜,大冷的天,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赶紧脚步麻溜的退了下去,他就是想得太多了,这个毛病爷已经批评过他很多次了,他为什么还屡屡再犯,明明爷吩咐了的事他为何还要再寻思,真是没事硬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薄薄的一封信,崔彦看了很久很久,跟之前她给他写的信件思路一致,开头都是说的正事,关于“越南稻”已经确认无误,产量就是比后宋一般的稻子高出两成,他又看了看一旁包袱里包的种子,粒粒个大饱满,正是变法弄得朝野震荡时期,不少官员、百姓对陛下、朝廷都颇有微词,正是将她梳理的农学纪要呈上去的最好时机了。

    “越南稻”的出现再加上改良的种植方法足可以将稻谷农产量提高至三成,他不知道朝廷上下得知这个消息时该是如何振奋激动,谁还有心思对他的新政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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