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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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力量,只画面一闪,又觉得他挺直的腰间似是少了些什么。

    余光之中又瞥见青桔正坐在琉璃灯下的绣墩上给她绣荷包,脑海的画面瞬间就接应上了,他那空荡荡的腰侧少的不正是一个荷包么,他不禁在想难道自己真要给他绣一个荷包给做生辰礼物?如果送别的礼物他会喜欢吗?

    沈黛很是有点忧愁,如果她会绣的话倒是没什么,只是她压根没这项技能,如果硬要她绣,那绣出来的可能跟猪啃的也差不多,他如果还真给戴出去,那不是既为难了他,又为难了她么。

    只是心里虽万般抗拒,但是想着那人执着的心思,便还是决定试一下,便出声问道:

    “青桔,绣荷包难吗?”

    青桔的绣技虽然不是顶好,但是日常衣服、帕子、荷包等一应生活物事都是不在话下,更何况是给沈黛绣荷包,不知道干的有多起劲,自然不觉得有任何困难,顿时便道:

    “这有什么难得,我一天就可以给你绣出来。“

    这倒是让沈黛多了一丝信心,如果只用一天就能绣出来,她倒是可以去试试,只不过是花点时间逗崔彦开心,反正太丑了他应该也不会带出去,她便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那你教教我,我想给世子绣个荷包。”

    听说是要给世子绣荷包,青桔很是有点激动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教你,要我说娘子早就该给世子绣个荷包了,换做是别的女人早就鞋子、衣裳、袜子都做满了。”

    “好了,说了只绣荷包的。”

    再这样任她说下去,她就要变成下一个李麽麽了。

    于是这两日沈黛就认真的跟着青桔学起绣荷包来,可刺绣这个事儿还真不是青桔随口一句“简单的”,最起码她这两日手上是扎了不少的血洞,还只搞个轮廓,上面的花样儿还没开始绣。

    她又急于求成,想早点完成这一项任务,可越急就越容易出错,越出错扎得就越痛,到最后还是宴末看着她肿起来的手指头,回自己的药箱里掏出了一个他们之前针对练枪常磨出血洞的特制药给她涂了涂,沈黛才觉得舒服了些

    而另一边崔彦正在紫宸殿和柴二陛下以及一众改革派的官员,敲定了改革的内容和试点范围,这几日就要着手推行下去了,因为前期沟通协调的事情太多,一连两日都是白天在三司衙门里忙,晚上就和一众小组成员去给柴二陛下汇报改革进度。

    这会儿刚说服了宰相大人按照着这个方向去推进,他才空下来吃口茶,只就这喝盏茶的功夫,他的脑海不禁掠过离开的那个清晨,那女子一跃跳到他腰上的情景,那个动作真是令他印象太深刻了,他清晰的记得自己腰间突然一沉,然后腰.臀就被她紧紧夹住了。

    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跟着一突一突的,还以为是哪个妖精突然上了他的身,要勾走他的魂魄。

    想起她就想到已经两日没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这两日她过的可好,是不是也像他这般在想着他,可她如果想他怎么不见宴末来寻他,哪怕是让她递个东西给他。

    可她竟没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并未想起他,这般胡思乱想了一霎,他瞬间就有点坐不住了,敲了敲桌面,宴十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爷,召唤属下有何吩咐?”

    “去把宴末给我叫来。”

    他就不信那女子竟然就一点儿都不想他。

    宴十很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将宴末带了来,宴末上前跪地行礼:

    “属下参见世子。”

    崔彦对她的态度倒是比别的暗卫要好上许多,一脸温和的叫起了她,才道:

    “这两日都没有沈娘子的消息,不知她近来在忙些什么?”

    宴末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是个直性子,有什么便说什么了,便道:

    “沈娘子这两日都在府邸没有出门,除了去胡椒苗圃记录,就只做了一件事情”

    她还没说完,崔彦就已经急着问她:

    “是哪件事情?”

    若是宴末是宴七那种心思活络的,此刻肯定已猜出了世子要听的是什么话了,无非就是汇报一下沈娘子在府邸有没有惦念世子罢了,只宴末就一根筋,只实话实说道:

    “娘子这几日都在绣一个荷包,十个手指头都扎肿了,还是奴婢给了她之前爷赏的药膏,手指头才好些,只刚好又拿起针线在绣了。“

    崔彦微微愣了愣,难道她之前竟没有骗她,她竟是真的不善刺绣,那为何她送给萧策的荷包针线缜密、构思精巧,不是一般的绣工可以达成的,难道是她找的别的绣娘代工的?

    这样一想,他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不然她还不至于扎破自己的手指去塑造一个不善刺绣的形象。

    想着她宁愿扎破自己的手指也要给他绣个荷包,而给萧策的就只是随便糊弄一下,他便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一日的疲惫烦恼全部消失殆尽,只有溢满心间的欢喜,看向宴末的眼神也愈加温和:

    “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吧。”

    要说还是这彦末运道好,每次总能捡到狗屎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又被表扬了,顿时便飞也似的跳了出去,见到蹲在屋檐的宴十,还忍不住得意的吹了声口哨

    而茗园里十指刚涂完药膏的沈黛,确实又拿起了绣绷绣了两针,结果却又被扎到了,顿时她便也烦了,真是耐心都耗光了。

    想着崔彦已接着两个晚上没有过来,她还着急着铺面的事情,崔彦在宫里牵头改革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要弄多少时日,不如她自己先出去探听一番,就丢了绣绷,对青桔道:

    “去把李麽麽叫上,咱们再出去转转。”

    青桔还是小孩子心性,听说要出去玩,自然是开心,很快就叫上了李麽麽一行三人又去了瓦肆门前的商业街。

    只这次沈黛让李麽麽和青桔在外面等着,她自己再去这三家店面问一问,可问出的结果又跟给李麽麽的理由南辕北辙,沈黛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故意的不想租给他们这些自己摸过来的客户,可能想要租这个铺子得真有门路才行。

    她想了想就塞了一锭银子给那掌柜的道:“我们是诚心想租这个铺子,不计价钱的,还请掌柜的指个明路。”

    那掌柜的见她还算拎得清,才给她一个写了人名的纸条,让她去隔壁市场去找这个人谈。

    这样一来也算是摸到了一点点门路了,沈黛便拿着纸条往隔壁市场去,不想刚出了街区竟碰到了陆绩正跟几个商贾模样的人从市场里面出来。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打声招呼,陆绩就已经先一步认出了她来,立即就将身旁几人遣退了,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表嫂,你怎么一个人来这边了?”

    来了汴京之后,沈黛每次出行都是戴了帷帽的,她能认出陆绩是她眼睛没问题,但是陆绩能一眼认出她就不是仅仅靠的眼睛了,顿时她便好奇道:

    “表弟,我戴了帷帽,你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我?“

    陆绩想说就她这样的身段,没有几个男人看了能忘记的,但他显然又不会说这样的话,只嘿嘿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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