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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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圈来逗她开心。

    可一想到以后再也没人为她做这些, 她的心底就悠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悲恸。

    她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对过他。

    想起那次她与他一同去老君山赏雪时,就因为他多看了一个没带帷帽的美丽少女一眼, 她就一脚将他踹进了雪地里, 让他在寒风冷雪中苦苦跪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冻成一座雕塑,晕倒在地, 才罢休。

    也是那一次之后, 他再也不敢忤逆她,对她比之前更加恭谨、小心, 伺候的愈是体贴。

    当时她还很是自得, 那时候她秉持的理念就是,男人就是要打,不打就不乖, 却没想到最后竟间接造成了这么一出悲剧来。

    她很后悔没有将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 还有那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她将自己塑造成高高在上主宰他的神明,让他恐惧、挣扎以至于跌入万丈深渊。

    可时光不能从来,他也再不能回到她的身边, 本来如果没有敲那登闻鼓,她是有时间赶回来救下他的。

    只是一切就这么巧,真遗憾。

    可那个在背地里阴恻恻挑着那婆子去敲登闻鼓的人,她却不会放过。

    什时候?又是哪根葱?竟敢管她端阳公主府的事了?

    越想她身上的戾气愈重,待马车到了宁王给的那个地点,唰的下,就跳了下去,长鞭一甩,接着一脚就踹开了那扇红漆漆的大门

    另一边,崔彦在洛阳公干,调研完选定的几个改革试点地区后,因着洛阳作为后宋的陪都,又称为西京,另有一套完备的政权体系,他难得过去一趟,柴二陛下便委托了他将西京的几个衙门、御史台、国子监都调研了遍。

    是以,连续忙了五日都是脚不沾地的,白日里陪着属官或者路官调研的时候,活儿都忙不完,根本抽不开神去想写别的,可到了夜里他便觉得心空的很,时常辗转难眠。

    常常想起离开前一夜的场景,他跟她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他对她的粗暴无礼,她红红的眼睛和垂头缄默委屈的模样,总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害怕她会生自己的气,从此边远着他了。

    可转念一想又是她明显的抗拒、她那不知所谓的梦呓,都深深刺痛了他,便又硬了心肠不去想她,不去听暗卫汇报她的信息。

    就如他所说,让她做好一个外室的本分,他自己也当以身作则,做好一个宣国公世子的本分,不该添杂过多的感情才是。

    于是到了第六日早晨,一行人才收拾了行礼往回赶。

    崔彦一身黑衣锦袍,骑着高头大马,跑在最前面,待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却遇到了官兵在搜检西夏细作,不少挑着担子的老百姓或者乘着马车的贵人都纷纷卸了担子或者下车来接受官兵的盘检。

    “吁”的一声,黑色骏马勒紧了马蹄,稳稳的停在了城门口,不一会儿就有一路官兵朝他们走了过来。

    当前一人一身玄色铠甲,身姿挺拔,朝他拱了拱手道:

    “崔大人,圣上所托,多有得罪。”

    来人正是才归京不久的萧策,说着他便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崔彦知道搜寻刺客是大事,一行人很快就下了马,配合着官兵的搜捡,只他们这几人都是柴二陛下精挑细选的改革小组的成员,出身早被筛查了千八百遍的,且又是跟着他从西京回来的,自然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萧策见手下分检的队长朝他点头,便知道几人无甚问题,正准备示意他们放行,可转念一想他与崔彦在江宁一案上也算有些“文武配合”的交情,便想把在来时路上的看见的消息告诉他道:

    “崔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只崔彦的脸色早在见到他时就黑成了碳灰,想着他竟是那女子名义上的未婚夫,且还被那女子在梦中念叨着,内心的嫉妒不禁肆意滋生,这表现在脸上就分外明显,随便找哪一个陌生人来看,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了。

    然而萧策一个武将,整日与一些棍棒或是大老粗打交道,哪里看出他的心事,还只是以为他堂堂三司史、宣国公世子被喊下马检查而不太高兴而已。

    “萧将军,有话不妨直说,本官还急着回宫给官家汇报公务。”

    他不知道这个萧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他们搜检出了什么问题,大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他也不需他单独给他开什么小灶,套一些莫须有的交情,且他坚信他们这一群人是不可能有问题的。

    萧策莫名其妙被他呛了下,想的却是这个崔大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一身正气,竟担心他看顾他的情面上徇私。

    只他现在要说的分明与公务无关,且听他说正准备急速入宫,想是还没听说那件事,只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借一步说话,那也别怪他大嘴巴了,便秉着公事般的声量道:

    “崔大人可知今日安驸马被绞刑的事儿?”

    崔彦倒是不知道这个节骨眼,萧策竟然找他聊起这事儿来,顿时只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端看他后面还有何话说,却不想萧策接着道:

    “我刚在朱雀大街,见端阳公主敛了驸马的尸身,一路甩着鞭子,说是要去寻你的外室算账。”

    话音刚落,崔彦全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下,安驸马被绞刑及犯的那些事儿,他虽在洛阳但却门儿清,只他当时只为他掐死的妻儿感慨,他早料到安驸马不可能会认李家村的妻儿,但是没想到他竟能狠心的亲手杀了妻儿。

    柴二陛下判他绞刑时,他正在西京的几个村里跟里长们说话,当时便顺嘴说给大家听了,所有人都是义愤填膺的说了一句“活该“。

    他以为这事也算善恶终有报的谢幕戏了,却没想到这事儿还跟她有关,他不知道她在这中间又干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临走时不还特意交代了她千万不要碰安驸马的事情吗?

    她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呢,她还以为是在江宁吗?

    端阳公主可不是个好惹的,安驸马虽然不是个东西,在外面惯是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可在端阳公主面前却跟个忠心的老仆差不多,把她照顾的妥妥帖帖,又生了一副好相貌惯会讨她开心的,这几年端阳公主那朵霸王花硬是被他养成了一朵娇花。

    外人可能都会看不起驸马,但却无法反驳他是真心疼公主的。

    所以柴二陛下虽早将驸马看了个透,但是看在他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照顾端阳的份上,还是愿意给他机会,让他去福建施展。

    只是他也没料到这份全心全意,是建立在杀子杀妻弃母的基础上之上罢了。

    安驸马该死,端阳公主可能不会去宫里找柴二陛下算账,因为登闻鼓一敲响,这样惊世骇俗的大案一呈上去,柴二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就不可能不这样做,不然天理、枉法、人伦何在,后宋立国之本何在。

    但是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揣度着将驸马这个案子递到了登闻鼓院,导致端阳公主毫无周旋和缓的余地,那这个人在端阳眼中才该死。

    这些年他和端阳打过交道不少,都是从小陪着柴二陛下一起长大的人,他真是太了解她了。

    如果去击登闻鼓的主意是她出的,他真的无法判断,端阳公主在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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