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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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让她在寒夜里等他,以前倒是他考虑不周了,实在是自从母亲去世后,他身边还没有这样的人出现过,他一直以为自己“孤家寡人”来去自由,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去留,从没有想过会有人留了一盏灯在寒夜里等着他。

    他没办法形容当他推开门时,看见那个昏黄的琉璃灯下,那个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女子,还在打起精神问宴末他可回来的话,他的心情是怎样的触动,像是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一股岩浆热流,滋润着他的五脏六腑倍觉温暖。

    他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又紧了几分,下颚蹭着她的发梢道:

    “可好?”

    沈黛是真的愣了半晌,怎么回事,他的意思是不过来才说声,那不说的话就都是默认会过来了,那这话意思就可以概括为以后都打算常驻这了?

    好个球啊!

    只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她还能将他拒之门外,让他以后别来了不成,只得识趣的“嗯”了声。

    他的乖巧令崔彦十分满意,像是心里忽然就有了港湾。

    忍不住全身微微开始发热,扣在她腰身的大掌也在渐渐发烫,他不禁一手解开了中衣,将她的脑袋直抵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沈黛眼瞅着这个情况发展似乎不太对,磨蹭了一晚上,她想要的答案还没说呢,都快要急死她了,便赶紧探出了头来问道:

    “世子,今日官家喝了那甜饮子感觉如何呀?”

    崔彦现在却并没心情谈论这个话题,只轻飘飘的道了句:“自然是很好。”

    沈黛正准备说“既然如此,她准备在瓦肆旁的那条商业街上开一间奶茶铺,怎么样?”,只话还没问出口脑袋就又被他提溜到他的胸.前,手也开始向上探了过去,喘着粗气道:

    “爷刚认真洗过了,你再闻闻爷身上的味道。”

    沈黛这人怎么老是那么猴急,怎么想跟他说回话就那么难呢,只是他大概也不会对她开的奶茶店感兴趣,且能从他嘴里得出一个“自然很好”的评价,她便有信心多了。

    鼻尖抵着他的胸.膛,唇瓣贴着他皮肤上淡淡的皂角的香味还真是挺好闻的,她便没再破坏这旎旎的氛围,只贴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了

    又是一夜拆骨入腹,沈黛被折腾的够呛,不知道在睡梦中骂了他多少遍“乌龟王八蛋”,但是醒来后,却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又是一顿震惊。

    寻着支摘窗前软烟罗纱帘透过来的光线,约摸着这时候应该不早了,这人当是已经上朝去了。

    只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竟然一丝的声音没发么,她竟毫无感觉,也没喊她起身给他更衣,想着他昨儿夜里应是得到了满足,当是不会挑她没有起身的伺候的刺了,便又心安理得的蒙头大睡了。

    平日里她除非有紧急的事情处理,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红蝉她们都知道,从不在上午的时候扰她清梦,因着昨儿她确实累着了,身上还酸软着,便更是睡得人事不知。

    直到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强烈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有人踱步到她的床畔,揪着她软嘟嘟的脸颊,低声道:

    “小懒猪,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中一声“小懒猪”恍似令她回到了现代,爸爸早上喊她起床的声音,她忍不住便嘟哝了声:“爸爸,让我再睡会儿。”

    崔彦掐着她小脸的手就僵在了半空,这个“爸爸”又是谁?

    怎么走了一个萧策,如今又来了个爸爸,昨晚刚和他睡完,今早起来就叫别人的名字,萧策他是没底气问,但是这个爸爸听都没听过,总不至于就比他还得宠吧。

    顿时也不忍了,直接捏着她的鼻子,将人给弄醒了,一副阴沉沉的模样问道:

    “爸爸是谁?”

    沈黛是突然缺氧醒了过来,这会儿还是懵着呢,于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放大的崔彦的人头,只震惊的问道:

    “世子,你怎么这会儿还在这里?没有去上朝吗 ?”

    崔彦却直接无视她的话,将她整个人给提溜了起来,靠在迎枕上,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先回答我,爸爸是谁?”

    沈黛这时候不想醒也被他吓醒了,她竟然在梦中喊了爸爸吗,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第一次梦到爸爸,只可惜自己醒来却没有什么记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现代过的怎么样了,没有她在身边,他们是否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生活?

    想着她的眼底不禁开始泛酸,忍不住便想落泪。

    崔彦见她眼角红红的很是伤心的模样,不禁又心疼了起来,忍不住就将人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眼眶里的泪水道:

    “别哭了,爷不问了。”

    管他是谁呢,就算多一个萧策又如何,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人,永远待在他身边。

    本来还没打算哭的,但是被崔彦一抱又哄着,她这眼泪就跟决堤的河流似的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

    崔彦平日最是讨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可此时看着她哭倒在自己怀里却只觉心疼,但他又不懂如何去宽慰一个痛哭的女孩子,只笨拙的一个劲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任她的眼泪无情的打湿了他胸.前的深衣。

    待到沈黛确实哭累了,也释放完了,才靠在他的胸前,一抽一抽的道:

    “爸爸就是爹爹的意思,我想我家人了。”

    这是她给崔彦的回复,虽然他选择了收回问题,但是刚才趴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的瞬间却给了她无上力量和温暖,她很是感动,在她伤心无助的时候,有个人会义无反顾的将肩膀借给她依靠。

    所以她不想骗他。

    崔彦听到她的回答后,心底就是一松,原来她念叨的是沈必礼,一开始的那股醋劲早没了,他作为她的男人难道还会去吃一个父亲的醋不成。

    可一想到她为沈必礼哭成这样,他这心里又觉得揪心的很,她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她从没跟他提起过他们,他以为她是不在乎,今儿才知最深的担心原是都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只待一个泄口就会喷薄而出。

    她知道他怕麻烦,嫌他的家人麻烦,所以才从来没跟他开过口,就连给岭南递一封信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从未提过,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伴着他,怎叫他不心疼。

    又想起沈必礼在岭南已是生死不知的情况,她却一无所知,若是沈必礼就这样走了,父女俩可能连最后一丝羁绊都无,于是终究忍不住道:

    “你要不要给他去封信,我让人捎到岭南去。”

    沈黛怎么变成了她要给岭南写信,愣了会儿才明白了崔彦的脑回路,只她现在若是拒绝,刚才那痛哭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她也没办法再解释她还有另一个爹爹的事情,便只得道:

    “好。”

    见她情绪似还有些低落,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崔彦很是看不惯,便赶紧催着她穿衣道:

    “哭得丑死了,快起来,你不是想去瓦子看相扑表演吗?”

    “刚好今日我得空,带你过去看看。”

    第70章 第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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