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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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翻了遍,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如果只将绿豆那个法子用在水稻上,就不知道效果明不明显?

    她这会儿正扶着脑袋坐在书案前和《齐民要术》死磕着,崔彦就带着一身的酒气脚步不稳的走了进来。

    他也不进去,只靠在门边上眼神迷蒙的看着她,很是有点像那装乖的大尾巴狼。

    沈黛哪知道他的心思,一见到他来了,还以为找到了救星,连忙拉着他的宽袖就往书案前移。

    将他推到书案前的圈椅上坐了下来,自己则在一旁站着,手里拿着被她做了记号的《齐民要术》请教道:

    “难得你来了,你帮我看看这句话‘稻无所缘,唯岁易为良。选地欲近上流。地无良薄,水清则稻美也’是个什么意思?”

    崔彦此刻哪有心思跟她讨论这个,他能控制住自己没有在一进来就将她摁在身.下狠狠欺负,已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此刻他双手握着拳规矩的放在书案上,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书籍,声音也透着一股单纯无害的纯良之感道:

    “我看看。”

    说完他便翻开了面前的书,径直翻到插着牙签的那一页低低的念了起来:

    “月黑风高,沈小娘子才一身褴褛的来到破庙前,心想今晚怕是要在这里过夜,哪知一声马鸣嘶的响起,原是饱受相思之苦的萧将军夜袭两百里前来接应他的小娘子,两人刚遇上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萧将军那熊曲虎臂直要将那沈娘子摁碎在胸前“

    低沉而暗哑的嗓音在书室缓缓响起,听得沈黛早已羞红了耳朵,她明明跟他请教的《齐民要术》上的问题,谁知他什么时候竟得了她常看的话本子,还在她做了牙签的地方念了起来。

    这么庸俗还带.点颜色的的话本子被他看到了,谁知他心里是不是在嘲笑她私底下的爱好如此上不得台面,故意念出来想奚落她呢。

    她正想捂住自己的脸,告诉他这不是她的。

    然而手比脑快,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直接倾身捂住了他翕合的嘴巴,遮住眼前的话本子,急急道:

    “世子,你念错了,我说的是《齐民要术》上的种植水稻相关的问题,不是你念的这本。”

    崔彦却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她,然后一手抚开她落于他唇瓣的手,一手勾腰将她放在腿上坐着,自己的下颚枕在她柔软的肩上。

    带着点又乖又认真的语调道:

    “就是这个没错,我来教你。”

    然后他那低沉的、一本正经的嗓音又开始念了起来:

    “萧将军凶狠的吻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如腹中,她也热情的回应着,唇舌相伴”

    沈黛实在受不住了,这跟两人一起看那种电影有什么区别,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她才知道他今儿大概是喝多了,不知他明儿酒醒之后可知道自己现在干的是啥。

    会不会毒哑现在的自己。

    然后再药聋了她。

    她实在不敢想象酒醒来的他会是什么模样,便狠狠掐了掐他的手背,企图疼痛能让他停下来。

    然而崔彦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那一本正经的声音仍然在响起:“他含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

    是沈黛终于忍无可忍转身勾着他的后背,堵住了他的唇,撬开了他的舌。

    他才停了下来,回忆着那话本子里的描述发狠的吻着她,含着他的唇慢慢吸吮,一快一慢,不停的折磨着她,直到她实在受不住了,才缓缓挑起她的下颚,呆萌问道:

    “刚才吻你的是谁?”

    沈黛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小娘子,快说。”

    若不是这人今儿喝多了,她八成会以为他脑子坏了,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只他现在就是个没长大的幼稚鬼,她也不能同他讲理,便只有配合他的问题道:

    “是世子。”

    崔彦才满意的撇了撇嘴,接着又道:

    “是萧将军厉害,还是我厉害?”

    沈黛这人疯的不轻呀,他一个大活人跟一个话本子里的人比什么。

    也没人告诉她,他喝醉了是这个模样呀,倒是怪可爱的,她趁机摸了摸他的头,像逗小狗似的道:

    “当然是你厉害。”

    “那你还要不要嫁给萧将军?”

    “当然不要。”

    这人有病吧,她跟一个话本子的人成什么亲,又故意调戏他道:

    “我嫁给你好不好?”

    崔彦的薄唇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朵后,狠狠的点了下头道:“好。”

    这下沈黛也被他逗笑了,狠狠摸了摸他的头颅,还真是喝多了,真想搞个录音机,让他明儿一早来听听他今儿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沈黛原以为这样也该完了,可崔彦这破小孩就是没完没了,刚亲亲完,又开始念起了那个话本子两人直接抱到破庙里云.雨的画面,还要边念边抱着她来一回,过程中又一直重复着上面的问话: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你厉害。”

    “还要不要嫁给他?”

    “不要。“

    两人不知道重复着多少遍这样的对话,他才歇了下来。

    沈黛命人端来了醒酒汤伺候他喝了下去,又牵着他回到正屋,伺候他梳洗之后,两人才终于可以安静的躺了下来。

    而崔彦却像是一直酒还没醒过来似的,非要趴在她怀里才能入睡,所以她便只能一直搂着他,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入睡。

    许是在书房里她确实累得狠了,到最后却是她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似是还听到崔彦勾着她的腰,在她的颈间低低嘟哝了句:

    “沈黛,你最好永远记住你今日的话。”

    只是她实在太困了,至于他说了啥没听清,也压根不想去听清

    等到翌日她醒来时,床畔已经没了崔彦的人影,想着还要研究农学事宜,她也没有再赖床,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门。

    屋外,第一缕朝阳斜切进来,洒在青砖地上,映得天光暖融融的亮。

    今儿真是个好天气,她吸了吸气,伸了个懒腰,就先给自己发了个誓。

    以后再也不看话本子了,不对,应该是看话本子再也不要被他发现了。

    谁知道他酒品这么低能。

    本想等他醒来,调侃一下他昨夜的糗事,只恐怕他又会拿她看这种话本子来反唇相讥,想想便还是算了,全当谁也不知道这个事儿,就这样揭过吧。

    可谁知,她这刚准备自个儿先用膳呢,崔彦便着一身白绫中衣,带着一身汗回来了,显然是刚打完了拳。

    他沐浴完之后,两人坐在食案前,沈黛看着身边又恢复了高冷、矜贵模样的人,想起昨儿夜里呆萌、纯良的小孩,对比太强烈了,忍不住想笑。

    只看着他不明所以扫过来的凛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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