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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50-60(第11/28页)
的这个外室的父亲,指不定背地里还要嘲笑他多久呢。
这个事情不是很好办,他也不是很想办,可是看着她一脸期盼,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又实在不忍心。
以往那个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任他采撷的娇弱模样,何曾像刚才那样主动撩拨、刻意讨好,他明白她是在用这事儿求他,而他又是极其喜欢和他的这事儿,甚至她的挑拨、刺激他很是受用。
这要是换成随便哪一个人跟他提,他都会理都不理,可是她么,他怕他这会让拒绝了,到了晚上想搂着她睡都难了,更遑论还想让她主动亲一亲他了。
他眉目紧拧了,大脑也在快速运转着,骨骼分明的手指在案桌上敲了敲。
良久,他止住了敲击。
如果将这胡椒之策以沈必礼的名义贡献给柴二陛下,也未必不行,或许是有和柴二陛下一商的空间,只就怕陛下还是不肯违背先帝的意思,夺了先帝的脸面,保险起见再加点别的什么会更好,于是他便又肃了神色,将她小脸转过来道:
“提高农产相关的纪要写到哪了?”
沈黛见崔彦如此问,便知道父亲的案子或许可能会有转机,顿时眉目就是一亮,胡乱答道:
“在写了。”
“那你将这两样一起弄好了,到时候我找人以你父亲的名义献给陛下,想必陛下看见他的功劳,或许会重审他的案子,只这也是一种办法,并无十足的把握。”
他说的委婉就是怕到时候没办成,她要跟他闹脾气,只得把丑话都说在前头。
可是沈黛哪管那么多,只要有一线希望就是好的,顿时心头像是有一块巨石落下了,忍不住就勾了他的脖子在脸颊上亲了亲。
她知道他这个人不是干好事不留名的,总还记着她的回报、奖励。
若是以往崔彦确实会十分自得,恨不得嘴巴都翘到天上去,只这次他却只是面青抿了抿唇,本这件事情他就没想多帮忙,这个方法也就推一步的事情,主要压力还在沈黛自己身上,他可不敢居功。
既然手里一下子多了两个任务,沈黛便没有多耽搁,收拾了碗筷、食盒,就在一旁的临时书案上开始构思了起来。
早点弄出来交给陛下,那原主的家人也可以早点沉冤昭雪,早点脱离岭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不定她也可以早点赎身告别外室这项工作了。
这样想着她便开始奋笔疾书了,她打算先干简单的,就先写胡椒的食用价值这块,她有经验哗啦啦的就能写出来,至于胡椒的种植方法还得根据小禾那边每天的种植记录,到时候单独整理成册,这一份任务就算差不多了。
难得是那个提高农产种植相关的纪要,这一块她可能还得查阅一些古籍,结合现代的一些基础的农业知识,再辅以实地调研之后才能弄出来,这个工程怕是要多花一些时间了。
只是若能将原主的家人从岭南捞出来,这些都不算难事了,顶多自己这半年略微辛苦一些了。
她在那边认真写着,而崔彦也坐在窗前的书案前面对着铺天盖地的案卷研究,只他这个事儿又比她的要难上百倍,但崔彦却不计较这些,只要能真切的改变后宋的税赋体系,减少底层老百姓的税赋,卸掉他们身上的枷锁,他不介意抛头颅洒热血。
于是在一室之内两个不同的角落,两个人都在静静发奋着为提高底层老百姓的幸福生活而努力着。
第55章 第 55 章 玉燕钗
二人在书房各自忙碌, 直到暮色漫窗,残阳映卷,长橙进来禀报道:
“爷, 官家宣你即刻进宫觐见。”
崔彦才从繁琐的案卷中抬起头来, 不自然的便扫向一边埋头苦写的沈黛, 见她正端正的坐在圈椅上, 脊背挺得笔直, 好看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微蹙,难得见她如此专注的模样, 知道她对此事十分在意,便没出声打扰, 只吩咐人燃了灯。
他收起自己的案卷, 就匆匆上了马车,待到车上一翻看,才发现竟随手在书案上拿了一本被翻旧的话本子, 封面还用极潇洒的笔墨写着《将军与小娘子的风流韵事》, 书页中间还插了牙签,看来是她经常翻看的。
他不禁勾唇浅笑, 她看起来文弱乖巧, 原来私底下竟喜欢看这种风俗话本子,他有心想窥探究竟,只这会手头还忙着, 便随手先丢到了一旁的书匣中。
待到了紫宸殿, 柴二陛下将王昭珩上的折子递给了他,他便恭谨的打开了,这封折子具体可以说是他和萧策共同上奏的请罪折。
主要内容是写他在江宁联合萧策处置贪官的进程,本已按照旨意将江宁分管财政、司法、军事、民生的的几位司大人府邸包抄了, 但是不知何时胡观澜竟然“自缢”了,所贪家资均已不翼而飞;其二是他们围剿了杉木乡乐尔村铁矿,但是里面生产物资已被清理一空,只剩下未开垦的铁矿石和一群啥也不知的旷工。
目前他们已将相关主要嫌犯押解入京,不日即将抵达。
这个事儿其实他昨儿已提前收到了王昭珩的信件,只他不会当着柴二陛下的面表现出来,还是佯装微微诧异道:
“怎会如此?是臣举荐不力,臣有罪。”
说着就着势要跪下请罪,柴二陛下又及时扶住了他道:
“行了,叫你来又不是为了问罪,说到底萧策还是朕派过去的人呢,若论罪,他当负主要责任,王探花已经做的很好了,案卷、流程、证据都保存的很好,是有的人狼子野心,贪得无厌。“
说着还愤恨的捏碎了手中的一颗葡萄,一旁大监赶紧递上了一方月白帕子,他才拿起一丝不苟的擦着黏腻的手指。
崔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宁王自以为是的以为灭了口又将银子给卷走了,就以为万事大吉,却不知道眼前这位陛下面上看着和气,底子里又是个何等铁腕君主,他怎么会允许他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把戏。
只不过还顾念着太后娘娘那一点母子之情,先让他蹦跶一段时日罢了。
君王的心思不好猜,即使猜到了也不要点破,毕竟作为老百姓眼中的官家,他比谁都更爱面子,兄弟阉墙说出去多不好听,他有什么想法他只管听着便是。
他心里清楚他今儿找他来也不是谈论宁王的事儿,便只管躬身弯背静候他发泄完,果然见他擦完手后又接着道:
“江宁这一摊子官员,王探花查出几乎是每一位都与案子相关,除了即日就要押解上京的这些,剩下的一些职位低、权利小的官员,你说说都要如何处置为好?”
说完又补充了句道:“本这案子就是由你牵头,放眼朝堂就你对江宁官场的案子最清楚不过。”
得,崔彦便明白了,这个柴二陛下说了这么多,先是拿出一副要问罪的态度,后面又轻轻揭过了,转而抛出这么个问题来,不就是欲扬先抑,要把这事儿丢他身上么。
只他说的在理,这事儿既由他而起,他责无旁贷罢了。
然而江宁大大小小的官员却有几百号人,将每个人的履历、职责、涉案内容都详细的看一遍,再出具几版处置意见供柴二陛下定夺,也要花费几日的时间。
于是崔彦便连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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