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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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蒙住耳朵了。

    还好长橙适时递来一盏莲心茶,崔彦接过吃了一口之后,内心的郁火才稍稍平息了些。

    说来也怪,以前爷在京中的时候最喜欢的是临安进贡的西湖龙井,来了江宁之后入乡随俗喝的最多的是雨花茶,只这几日就改为只喝这莲心茶了。

    虽说这几日公务确实繁琐,侦查的几处都在关键时刻,日日都在书房忙到半夜,只以往在京中这样繁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也没见着爷日日要逼迫自己喝那虽甘犹苦的莲心茶。

    对那沈娘子更是冷了不少,就拿这晨间教学来说真正是跟那学堂的老学究似的,一板一眼,严厉又无情。

    这不崔彦那冷淡疏离的声音又响起:“明日便是最后一课了,你将整套拳法通体打一遍给我看看。”

    沈黛老老实实挺直了脊骨气沉丹田,脚尖轻点,双臂缓缓升起,掌风一转就是一个八卦掌轻拍出去

    崔彦眉目稍霁,又灌了几个口茶才道:“你自己再练练,明日我要考。”

    便带着长橙步履匆匆往书房而去,还边走边问道:“明日的祭祀准备的如何?”

    “已在玄武区鸡笼山东麓鸡鸣寺捐了一千两的香火钱,立了往生牌位,明日七月初七正好有无相大师给牌位诵经。“

    “爷可要亲自过去跪拜祈福?”

    崔彦却是神情黯然,低低叹息一声:“若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去,国公府便无人还记得她了。”

    长橙也是跟着叹息,公国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走得太早了,好了现在鸠占鹊巢的人。

    而沈黛这边为了应付明天崔彦的检阅考试,一直在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那套拳法,崔彦那个人冷血的没有同情心,她实在不想再挨他的戒尺,无奈只一直练到天擦黑,她才堪堪能打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太极拳,已是累极,直接摊到了一旁的石墩上,喘着气。

    崔彦正和申判官、李推官从书房出来,听他们刚才的汇报,经过他们暗地里侦查已掌握了不少江宁官场发放票券的数据信息,现在已经到了汇总阶段,只待整理成册之后一起向京里汇报。

    也算是有了阶段性进展,为表示对他们近来加班加点查案的认可,他特意亲自送他们出门,同时伴随着聊一下京城那边的实事新政。

    只经过较场的时候到底忍不住瞥了一眼,就见沈黛白着一张小脸淌着细密的汗,四肢已不听使唤,那巴掌宽的细腰在风中乱颤,就连那双清丽的眸子也黯然无光,远瞧着这模样很是有点可怜,他眼底划过一丝不忍,只很快便收回目光带着下属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未免回去再在较场碰到她,他干脆绕了一条路,挥退了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开始盘算着离京的日子。

    如今暗卫已在紧密配合魏一石掌握胡观澜府邸的账册罪证,今日一早魏一石还送来集芳园的手绘地图,暗卫已经在私底下做线路摸底,不日夜里就会探入府邸,届时如果能找到证据,他们这次任务就算完成的差不多了。

    至于杉木乡乐儿村的铁矿那边,只要他们尽快带上证据离开,朝廷的人自必有人前去追查,现在重点就是时间,他们得把握好时间在他们动手之前离开。

    或者圣上派的那支军队能尽快出现了,这样他们此次行动才会更加稳妥。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水榭,看向那荷叶中央躺着的那艘小船,却出了神。

    沈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泡了个澡,就早早歇下了,可是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全是崔彦考较她的场景,明明她已经做好了十全的准备,可是看着他冷肃的面孔,她就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出错,于是便在梦里挨了她一晚上的戒尺。

    一尺子一尺子的下来,她那娇嫩的翘.臀都被打开花了。

    真正是可怕,直到翌日一早醒来,那种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消失,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摸自己的屁.股,还好没有肿,真是吓了个半死。

    只还得克服内心的恐惧,顶着个熊猫眼胆颤心惊的来到庭院较场,准备接受这最后一课的暴击时,较场却空无一人,那每日雷打不动出现在这一身白衣的崔彦早已没了人影。

    她一阵愕然,崔彦不像是会放鸽子的人,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可即使再大的事儿难道不告诉她一声,别让她这一颗脆弱的心吊着摆呀。

    不仅是崔彦就连长橙也跟着一起消失了,如此诡异,埋怨是有的,可是担心也是实打实的。

    她知道现在局势复杂,应是到了拔剑弩张的时候,希望他们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这江宁的老百姓还可以指着谁了。

    她这还忧心的用着早膳,那边绿药却姗姗来迟告诉她道:“大人今儿一早和长管事一起去了鸡鸣寺,让我跟你说一声考较推迟到晚上。”

    沈黛真正是良心都喂了狗,搞到现在她这外室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丫鬟,能跟绿药吩咐一声的,怎么就不能告诉她一下。

    她简直怀着无边的怒气坐在梳妆台前,明明知道今儿是乞巧节,他早早就计划好了去邀青桔和小娘她们去街市耍耍,这可是她来到古代要度过的第一个节日,自是感觉无比新鲜,很是有兴趣想体验一番。

    一大早的被催彦搞了个熊猫眼影响了美貌就算了,现在又被影响了心情,真正是节前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

    她好得费了大劲用茉莉香膏将眼底的乌青给填平了,又用那玉簪膏子在两腮轻点了点,再抹了点樱红的唇脂,着了一件鹅黄绫罗衣衫,色泽如春日新鹅绒羽,下摆微敛,明丽却不张扬,再梳了个简单的包髻,就提着之前已准备好了茉莉花膏、玉簪膏还有那腌制的泡菜就往荞花西巷去。

    临出门时想了想,还是把那帷帽给带上了。

    两坛子泡菜,一坛子给了周大郎,不说大郎现在干那货郎的生意是干得风生水起,他本就脑瓜子灵活嘴巴又讨巧,不少小娘子都喜欢从他手中拿货,如今养着一家老小是没问题了,还说了一门亲事,女方比他大三岁,现只等过了定就搬来和他们一同住。

    沈黛听他这得意洋洋的话简直愣住了,他才十二岁呀,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童养媳呀。

    她忍不住问:“你喜欢她吗?”

    大郎却是苦涩一笑:“我们这样的人家娶亲能谈哪门子的喜欢,只她一过来就能帮忙照看着二郎、三郎并父亲,我也好放心在外面撒开了手干。"

    沈黛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说别人做得不对,不能这么潦草的对待终身大事,可是易地而处,如果你是周大郎,你又会怎么办呢,人不能站在云端指责着匍匐在地艰难求生的人们,问他们“何不食肉糜?”

    “也好,既如此家里都落地了,等生意都走上正轨了,你可试着往福建那边海上走一走,那边海上贸易若是成了才是金山银山呢。”

    刚好沈黛前几日无意中听到崔彦和京城来的钦差们私话,貌似朝廷在讨论开海禁的事儿,看崔彦的态度这事儿多半是要成的,如果大郎真是个可造之材,能将她这简单的话听进去了,将来未必没有大的造化。

    沈黛还急着去城南顾娘子家就匆匆跟他告了别,大郎送她上了马车后,又给她塞了一布袋子的巧果,沈黛欲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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