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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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卸了下来,只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久久呆立,不敢动弹。

    直到上方传来男人凉薄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不快给我擦干净。”

    她才心下稍松,拿了帕子覆在男人胸前的衣襟上轻轻擦拭,腰上那一对曲.波也有意无意贴上他的臂膀。

    崔彦始终坐在那一动不动,神情却越来越凝重,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调动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去接纳白行首,可是当她指尖和他相触的瞬间,他还是感觉到极度的不适,毫不犹豫的推开她,起了身道:

    “崔某还有公务处理,行首请回吧。”

    白行首默默从地上爬了起来,含着屈辱的眼泪一步三回头的潸然退下。

    崔彦却仍坐在水榭里一动不动,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凉了,可他的心口却仍簇着一团火热,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实验结果。

    白行首也不行,原来他并不是认为画舫娘子肮脏,而是对除她以外的女子都没有欲望。

    她沈黛是谁,一个外室,凭何能承担他崔彦这般的厚爱。

    他越想越气,气势匆匆的走到卧房的隔间,来到沈黛的床榻前,却见她一张小脸蒙在那一头浓密的青丝里面,只露出两扇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樱桃般的唇瓣。

    夏日的暑气未褪,她寝衣单薄,遮不住她发育较好的巍峨曲线,和那股子恼人的幽香。

    嘴唇睡得红扑扑的,像是那鲜嫩欲滴的花瓣。

    他偏不信这个邪,他怎么可能只对了她才会有那股男人野性的欲望,为了证明她不过也没什么不同,便在她床头悄悄坐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拨过她的发丝,轻覆在她的樱.唇上缓缓抚摸揉搓。

    她的唇又凉又软,像上好的丝绸。

    不一会儿,他便已热血上涌,全身燥热难忍。

    到最后根本抽不开了手。

    他不知道自己揉搓了多久,直到手上沾染了不少涟漪,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让他才终于收回了手,在衣摆上轻轻擦过残留的水渍。

    然后他就站在她的床前沉沉的看着她,眼里的浓雾也越来越深,如一汪深潭将她牢牢圈住。

    他很是瞧不上自己,只一个未施口脂的唇部,就能让他心神激荡,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变的,是专门来吃他的吧。

    他一向活得恣意,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只知道但凡他想要的,从来都是随着性子要过来,要不来就去抢,何曾委屈自己、憋着自己不去要的。

    只唯独于这男女之事上,他一向恭谨克制,从未恣意过,直到今儿才方有一刻的放纵,体会这事儿一丝的美妙。

    只是更多的需求却被他内心许多年的坚持给深深杀住了。

    若不是长橙今儿的提醒:“再过三日就是国公夫人的忌日了,爷虽然在外地,但也得准备起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桶冰水一点点浇灭了他满腔沸腾的烈火,他永远无法忘记曾经在母亲墓前发过的誓言。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薄情寡性之人,他以后若是娶妻一定会万分珍惜自己的娘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会让她遭受到像母亲那样的背叛,到最后一尸两命、含恨而死。

    层层心事横亘在心头,屋里的沉香越燃越旺,他知道他再没得入睡的心境了。

    他出了屋门,带着一身的酒气,游荡在庭院之中,一轮月牙在天空泛着银白的光,像是给愁苦的人儿开的一盏心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水榭旁边。

    他坐在水榭里,想让这荷风将他脑海中无限交替着的母亲还有她的身影统统驱散开来。

    然而风就是风,它只会越吹头越疼。

    玉石阶上有白行首的气息,他不想待,他想起那日她在荷花深处趟过的那条小船,便走了过去,倾身躺了下去,也学着她摘了一片荷叶遮住了面容,将自己沉浸在无边黑色之中。

    他就在这艘小船上睡了一夜。

    许多回忆也渐渐没入心间

    第32章 第 32 章 断舍?(捉虫)

    扶香苑的莲花池水是由秦淮河引渠而来, 修建的又大又深,夜晚的风又总比白日要肆无忌惮一些,晃得小船浮浮沉沉。

    迷雾丛丛摇晃着的梦境里, 崔彦被困在里面走不出来。

    他回到了第一次进学堂的情景,他背着母亲亲手做的小书包, 放学后,兴奋的扑在母亲的大腿上说:“母亲, 儿子今儿学了一首诗, 背给你听好不好?”

    他还没开始背, 一旁的父亲就拉过他道:“你这皮小子, 给我小心点,伤着母亲肚里的弟弟, 看我不抽你。”

    他对父亲比了个鬼脸, 就又跑到母亲的腿边, 轻轻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道:“我不要弟弟, 我要背诗给妹妹听。“

    只是他今儿才新学七言律诗, 句子有点长,他才刚背了前四句, 后面四句就咿呀咿呀的卡了壳。

    父亲在一旁笑着踹他:“看你显摆的出了大丑吧。”

    他羞恼的脸涨得通红,母亲就摸摸他的头道:“大郎才第一天进学已经很厉害了,下次就能全部背给母亲听了。”

    可惜时间不能永远停留在那时候, 再一转眼是一个雾蒙蒙的天气,他刚下学回来正要给母亲背他已完全习得的那首诗。

    可他连母亲的院子都没有进去,他只看见一盆盆的血水往外倒,然后母亲和妹妹都没了。

    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母亲生产的前一天,意外发现父亲竟然跟自己的庶妹,趁她睡着在她床前脱.光了衣裳, 还肆无忌惮的调情道:“你嫡姐就是太过古板无趣了些,不如你灵动活泼,我一见你就心生欢喜,什么都忍不得了。”

    亲眼见到那一幕,又听到自己敬爱了十多年的夫君亲口说出那样子的话,那一瞬间母亲的信仰破灭了,只剩万念俱灰,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直接被刺激得早产了

    然后一尸两命,那是一个成型的女婴。

    他刚刚学会了那首诗,却再也没机会背给母亲和妹妹听了。

    更可恨的是,后来他的外家为了维系和国公府的姻亲关系,竟然无耻的把那个庶女嫁了过来,还是打着照顾他的旗号,他在父亲面前哭过、闹过、寻死过,都没有改变父亲要娶她的决心。

    多么可悲,母亲的这一生,婚前的家人和婚后的爱人都不曾尊重过他,哪怕是死了,还要遭受他们的羞辱,唯一的儿子又太过弱小什么都决定不了,他只记得母亲死前的那一秒对他说的话:“大郎,以后好好对自己的妻子,不要让她像娘一样。”

    他只有拼命的点头,哭着不让他走。

    可母亲还是走了,身前只有这么一句遗言给他,从此日日伴随着他,一刻不敢忘记。

    东方渐渐洇出一抹浅金,朝阳慢慢拱出了湖面,日升了,又是新的一天。

    崔彦悠地睁开了眼,某个残忍的决定也在他心中落地生根,如果注定不能沾染的诱惑,那便在一开始还没拥有时就先舍弃。

    如此,便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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